陈桉热情的含吃继子捅入的阴茎,不管是湿滑的阴道,紧窄的后穴,还是潮热的口腔,全都很热情,丰沛的水液随着阴茎的抽动往外流淌。
孟子周干着的阴阜被操出深艳的红,阴唇肿胀,阴蒂挺立,淫水从红红的屄缝中漏出来,操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屁股上的那个洞也被操的通红,肿得圆圆的,鸡巴抽出去都合不拢,淫液把穴口濡的湿答答,水光发亮。
他的嘴唇被磨的很红,那张漂亮的脸显出一种糜艳和沉迷的姿态,他像是欲望的容器,浑身上下都叫嚣着要被情欲灌满,他的身体很热,发起潋滟的潮红,像是熟透的桃子,掐揉他细嫩的皮肉,底下就涌出甜蜜丰润的汁水,散发出腥甜的香气。
他的奶子不算大,但是很软,皮肤很嫩,奶子抓在手里揉搓几下就会溢出痕迹,雪白的腰腹微微的发抖,因为平坦纤瘦,隐约的显出阴茎的形状,随着进出而浮动。
孟子博的阴茎在他的屁股里操弄,手揉上他雪白饱满的臀肉,又软又嫩,抓揉在手心里就会有柔软的肉从指缝里溢出去,他仰手就在陈桉的屁股下落下一巴掌,清脆响亮,丰满的臀肉微微颤动,臀尖溢出一点红。
孟子博一边扇着他的肉臀一边干他的屁股,把陈桉顶的直往孟子远那里贴,细窄的喉口更深的含进他的鸡巴,但一点都不觉得难受,反而乐在其中,呼吸又乱又重,被孟子周握在手心里的小奶子起起伏伏,硬起来的奶头像是小小的按钮,触在他的皮肤上,贴到他的心跳上。
原本雪白的臀都被扇的通红肿起,圆嘟嘟的非常色情,中间的小口依旧温顺的含着他的鸡巴,夹在腿缝间的肉道被孟子周插满了,他们前后夹击,操的陈桉逼水横流,腰腹痉挛,穴肉抽搐着喷出更多的淫水,绞紧了插在穴道里的阴茎。
被精液灌满身体的时候,陈桉终于感受到了轻微的满足,那种滚热汹涌的情欲好像有消退的趋势,但很快又席卷重来,把他整个人都烧起来,浑身发烫,哭求着被阴茎插入,求的满脸都是泪水,不停的发抖,脊背上是控制不住的热汗。
陈桉不知道什么时候换到床上去的,他的发情期足足持续了两周,他没有吃过一餐饭,因为他没有任何理智的时间,他的饮食需求只靠打针满足,也因此,排泄物只有尿液,被操的过分了就会尿出来,断断续续的往外滴,鸡巴往里顶,尿才能射出来。
陈桉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精液的味道,他的喉咙里都是精液,嘴从来没有闲下来,不是吃舌头,就是吃鸡巴,粗长硬热,把他整张嘴都撑满,磨的嘴角疼痛,但却像狗一样的热情,贴上去吸吮含舔,舌头滑过龟头,手抓着囊袋揉弄,把阴茎更深的往嘴里送。
湿黏黏的口腔吃出滴答的口水,眼睛也是湿答答的,鸡巴用力往喉口顶的时候,他就会掉下泪来,雪白的脸显出淫润的潮气,渐渐浮起淫荡的红,可是眼睛还是直白又单纯的抬着,直勾勾的盯着人,好像一点也不觉得可耻,还含着隐隐的渴求,他在乞求更多。
底下两张屄更不用说,阴阜被磨的像是大馒头,又红又肿,但还是继续往里容纳阴茎,陈桉感觉不到被磨蹭的疼痛,他只想要被填满的舒爽,如果不是腿废了,他会非常积极的打开腿攀附在别人的身上求操。
现在腿废了,陈桉下半身几乎是动不了,只能用手臂攀着别人,可是嘴里还要吃着鸡巴,又粘人又淫猥,想把三张嘴都填满,然后浸没在浓重的欲海里。
陈桉什么都忘了,只想着吃鸡巴,热情又乖巧,反反复复的吃了他们好多精,肚子被灌的鼓起来,小屄里有溢出来的精液。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眼睛湿答答,鸡巴顶上前就乖乖的含进去,底下没有含着鸡巴,就自己掰开湿红的肉屄,精液淌出来,湿漉漉的声音也淌出来,在哀求,“插进来…呜呜…抱我……抱抱我…”
鸡巴插进去之后,小屄就猛地绞紧,层叠的软肉很热情的吸吮他的阴茎,榨出精之后依旧是不知疲倦的吸吮,直到发情期结束,陈桉才终于恢复理智。
陈桉没有想象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甚至他清醒过来的当下还被孟子博和孟子周一前一后的拥着,屄里一前一后的插着他们的阴茎。这时候感觉到迟来的疼痛,被过度使用的屄几乎被捣烂了,一碰都痛,里面插着的滚热的阴茎即使不动都让人感到难耐的热疼,灌满了精液的肚子高高鼓起,陈桉的眼泪掉下来。
陈桉伸手到下面去把阴茎拔出来,先拔的前面,才拔了一半,孟子博的阴茎就猛顶了进去,接着听到孟子博的声音,“大早上的找操呢?屄都肿了还想要?”
孟子博一边理直气壮的歪曲事实,一边把阴茎往深处顶,陈桉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和恐惧,他伸手去推他,让他滚,但孟子博反而更贴近他的身体,贴着他的鼻尖直勾勾的盯着他,“发情期的你一点都不像你,我还是喜欢现在的你,喜欢这样不高兴但是依旧被我强奸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