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孟子博带着恶意笑了笑,语气狎昵,“你还记得吗?记得你发情时母狗一样的饥渴?”
“滚……”陈桉强忍着屈辱,眼睛里都是泪水,他又重复了一遍,可是孟子博只是低下脸和他接吻,陈桉要挣扎,可是发情期消耗了他绝大部分的体力,他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由着孟子博把舌头捅进嘴里。
粗长的阴茎在他被磨肿的屄里抽插耸动,把他的身体撞到孟子周身上,奶子被人揉上的时候,陈桉意识到孟子周醒了,孟子周湿热的吻落在他后颈,勃发的鸡巴反而从他肿胀的肉屄里抽出来,抵着温热的穴口蹭弄,用一种撒娇口吻,“后面疼吗?”
陈桉说不出话,因为正被孟子博堵着嘴,孟子周于是掰开他红肿的小屄往里看,精液湿答答的流出来,孟子周的手指抚摸着温热的穴口,在褶皱上揉弄,眼泪就掉下来了,很委屈的把脸凑在陈桉光裸的后背。
陈桉全身都是光裸的,带着暂时消不下去的痕迹,屄里是满满的精,湿热的就像孟子周掉落在他后背上的泪水,孟子周亲他的背,滚热的鸡巴捅进他的后面,抽噎着,“老婆,我忍不住…对不起老婆…呜呜…”
陈桉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被前后夹击,被操的过分敏感的穴道让他对他们的阴茎长度粗度体验的特别鲜明,那种甬道被插入抽出反复磨弄,疼痛伴随着爽感让他控制不住的发抖,他的声音带着破碎的泣音,“…放过我吧…呜呜…求求您们…”
孟子博冷笑了一声,还没说话,孟子周绵软抽泣的哭音就插了进来,“…呜呜…不要…老婆…不要扔下我…呜呜呜…我要老婆…我要老婆…”
孟子周哭的多厉害,鸡巴就顶的多重,陈桉根本说不出话来了,眼睛因为不停的流泪而开始发肿,鸡巴早就射不出东西了,他们再这样操,只能让他流出淅淅沥沥的精,伴着腥臊的气味喷在孟子博和陈桉身体之间,陈桉麻木了。
陈桉没有再被催发强制发情,而只是被控制着做爱,他们三都不是闲人,所以分着陪他,陈桉身边总有人,阻止他做不理智的事,以及操他。
陈桉没办法从他们名为爱的操弄之中体会爱意,只觉得丑陋不堪,他感到疼痛,他想要挣脱,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他不能见人,也不能独处,被调教到会主动的要吃鸡巴,屄被操痛了也可以一边痛一边达到高潮。
孟子远喜欢插他的嘴,看陈桉在他胯下泣涕涟涟,狼狈不堪的样子,脸颊被顶出凸起,敏感的喉口被顶入,顶的陈桉两眼翻白,显出淫乱的痴态。
精液射在他嘴里好,射完精之后再把鸡巴堵在他喉咙里,让他没有选择的把精液往下咽,咽下之后再掐着他的下巴让他张开嘴,看他的口腔里有没有没吃干净的精液。没有的话就拉起来接一个吻,把手伸进他湿润的肉屄,拨开阴唇探进阴道,把他玩到潮吹,再把鸡巴插进去。
如果有没吃干净的精液,就再把鸡巴插在他的嘴里,让他再吮吸到勃起射精,这回就会射在他的脸上,湿黏黏的热精兜头浇了一脸,陈桉只能来得及闭上眼,精液腥臊的气味盖在脸上,睫毛上都有粘腻的精,他的泪水马上就流下来,把浓稠的精液往下带落。
孟子博喜欢插他后面,主要是想顶他的前列腺顶到射精,让他那根幼嫩的小鸡巴在他眼皮底下哆哆嗦嗦的射精,碰也没碰,就靠着后面的刺激勃起,射精,射到射不出来,颤抖着喷出尿来。
孟子周喜欢让他骑脸,舌头往上去舔他的肉屄,大腿根被他按着控制,舌头从阴道舔到后穴,舔的湿答答一片,大股的淫水喷在他脸上,但孟子周总是哭,一边舔一边哭,所以也分不清到底是淫水还是泪水,陈桉也支撑不住往下倒,屄被固定在孟子周脸上被他狂舔。
陈桉感到很痛苦,可是日子一天天的过下去,他渐渐的也就习惯了,习惯了被作为继子欲望的容器,习惯了被搞到浑身疼痛。
可还是习惯不了他们以爱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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