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远渡是体育专业的,课不多,一般是些训练的课,廖远渡翘了也就翘了,反正他也不指着这个文凭吃饭,现在是一门心思的想贴着符栖,当时追校花都没这么热切。
廖远渡文化课很烂,进这所重点靠的是体特和捐楼,符栖不一样,符栖是正经考进来的,考的还是王牌专业,廖远渡听他的课就跟听天书一样,就只能盯符栖。
越盯越觉得漂亮,可能因为天天干屄的缘故,即使符栖依旧冷着脸也不再觉得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傲慢,反而觉得是一种沉静的乖顺,看起来冷,其实是静。
廖远渡滚烫的视线视奸一样的落在他身上,但符栖理都不理他,很认真的上课,好像廖远渡不存在。廖远渡突然很想引起他的注意,但又不想太过刻意,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伸手摸他的肩膀,“你这里有个东西。”其实并没有,但符栖也没有反应。
廖远渡装的好像真是有东西,轻轻的拍他的肩,拍完就收回手,“弄掉了。”
第一次尝试失败,廖远渡又盯了一会,觉得眼热、心也热,于是开始第二次尝试,看着符栖记下来的天书,随便一指,“这是什么啊?”
符栖不说话,把他的手指推开,廖远渡顺势握着符栖的手指,“原来是宝宝的手啊。”
符栖轻轻的抬眼看他,声音也压的很轻,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廖远渡,我要上课。”说完,手就往外扯,廖远渡便抓紧了,先是把符栖的手凑到脸前亲了亲,然后才松开,符栖于是触电一样的飞快收回去。
廖远渡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眼睛盯着符栖,用同样轻飘飘的声音,“亲一下反应那么大,昨晚操你的时候也没见这样。”
符栖想起昨晚,就觉得冷汗涔涔。
符栖和廖远渡不是第一次做爱,反反复复的被操过许多次,廖远渡甚至说,符栖的逼已经被操成了他的鸡巴套子,阴茎一插进去就会热情的吃。
符栖不想被廖远渡操,但这不是不想就能不被操的习惯,改变不了,只能习惯,现在被廖远渡操他已经觉得无所谓了,主要也是因为他喜欢校花、但从没想过可以和校花在一起,而且又躲不开廖远渡。
但被操尿,昨晚是第一次。
符栖原本以为自己能冷静的面对一切,但被操尿还是远超了他的想象。原因是符栖昨天不年不节的给校花送了礼物。
其实这对符栖来说很正常,他喜欢校花,有很多东西都想送给校花,看到适合校花的就会买下来送她,并不拘泥于节日。
廖远渡自认为在和符栖交往,即使廖远渡并不是很了解符栖,目前更多的是因为性欲而生的感情。
所以符栖妥协,他以为是接受,符栖在等待被廖远渡玩腻,他以为符栖是要和他一辈子,就算符栖冷淡了一些,对他又始终没有对校花的亲昵撒娇,廖远渡也能自圆其说的骗自己在热恋——至少,他能把符栖操的浑身发热。
总之,符栖给校花送礼物打破了他的幻想,校花在符栖心里就是不一样,符栖心里就是有校花!廖远渡好气,阴沉沉的盯着他们。校花很高兴,说符栖送的是她前几天在微博上随手发的,说想吃,说符栖好有心,于是符栖露出那种又嗲又可爱的样子——这下廖远渡真要气死了、符栖在他面前都不这样笑!
于是符栖就被他绑成礼物送给自己,用红色丝带绑,在细长的颈打蝴蝶结,在他身上胡乱的缠绕,符栖浑身都很白,被缠绕的红线绑的狼狈又淫乱,眼睛都湿了,看起来就像在邀请人为所欲为。
符栖微微挣扎,被绑的死紧的丝带就往里陷,勒出鲜艳的淤痕,他不挣扎了,抬眼看了看居高临下、裤裆鼓起的廖远渡,然后垂下眼,无所谓,他想,都一样。
不过是被丝带绑着,归根到底还是操逼。但符栖怎么也没想到,会被干到喷尿。
廖远渡是体育生,体力很好,其实平时都收着,并没有吃到全饱,因为符栖难受的过分的时候,廖远渡不会继续吃,而是换腿或者胸蹭出来。
廖远渡倒是想符栖给他口交,但口交的折辱意味太强了,把脸埋在男人毛发旺盛、充满腥味的下体,用温热的唇舌含吮粗大的性器,龟头会操进喉咙,如果不是臣服,谁会去做?
符栖不会,但廖远渡逼他的已经够多了,只是在心里想想,没有强逼。
只是操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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