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远渡抱着符栖去浴室清理的时候,抬着符栖的一条腿,小屄被他揉的痉挛不止,腿根发颤,湿漉漉的精液泄了干净,阴蒂红通通的挺起来,符栖吸了吸鼻子,把脸偏过去。
符栖偏着脸,细幼雪白的颈便露出来,好像在等待被亲吻,廖远渡贴上去吮他的颈,符栖只是发抖,整个人显出一种柔顺的疲惫,垂下颤动不止的眼帘,灵魂好像完全和肉体分开,飘飘然的在一旁注视着这一切。
符栖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廖远渡亲他,脸上还是平时那种阳光的笑容,即使英俊,但看在符栖眼里,只让他觉得面目可憎,廖远渡用阴茎顶他的穴口,声音带着轻松的笑意,“宝宝,我再射一点进去好不好?”
符栖不自觉的抖了抖,但他什么也没说,因为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他不过是任廖远渡摆布而已,廖远渡想怎样、就怎样。
廖远渡把阴茎又塞进了他的阴道里,被操的红肿的阴唇被阴茎又撑开,符栖没忍住闷哼一声,小屄抽搐着绞紧,溢出温热的淫水,浇在柱身的青筋上,硬热的阴茎狠狠破开咬紧的穴肉,龟头直接顶到了宫口,符栖的眼泪落下来,他咬着嘴唇,还是忍不住泄出一声轻哼。
符栖看起来好可怜,又好漂亮,他长的实在是很美,哭的泪光点点,眼尾鼻尖泛起可怜的红,平时的冷傲全被消解,只剩下兔子一样的楚楚可怜,嘴唇又湿又红,亲上去是甜的。
廖远渡亲他,然后舔他湿淋淋的泪水,漉漉的黑睫被他舔的颤动不止,符栖偏脸要躲,被廖远渡按住了,一边舔一边操,符栖的眼泪流的更厉害了,眼尾的那点红像是要烧起来了,越发显得糜艳。
符栖面前是廖远渡温热的身体,身后是湿冷的瓷砖,他被夹在其中,冷热交加,泪流不止,生理上的泪水止不住,心理上的泪好像流干了,痛苦之后是漫长的平静,是麻木。
他们的体型差很夸张,廖远渡抬着符栖的腿操他的时候,从廖远渡背后看,就只能看见符栖被抬起来的腿而已,符栖的身体全被他挡住了。
体型差的另一面是符栖的易于掌控,是廖远渡对符栖绝对的压迫感和侵略性,符栖没办法忽视廖远渡给他带来的痛苦,也没办法忽视那控制不住的快感。
廖远渡直勾勾的盯着符栖的身体,赤裸、纤细、又柔弱,被他钉在鸡巴上,是一只被他穿透的蝴蝶。
符栖是蝴蝶,是他的蝴蝶。
那些之前刻板的高冷印象已经被他这样狼狈又淫乱的样子取代了,廖远渡再想起符栖,涌起的是汹涌的性欲和复杂的爱欲。
见色起意也不一定没有爱情。
廖远渡掰过符栖的脸和他接吻,这一次没有射在他阴道里,在将要射精的时候突然抽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射在符栖雪白的胸口,被吸的红肿的奶头覆着精水,就好像是流奶。
有一点点精水溅到符栖的下巴,符栖没什么反应,只是垂着的睫毛颤了颤,廖远渡把精液刮在手上,想喂进符栖的嘴里,但符栖闭着嘴,他没有强迫符栖张嘴,顺势把精液涂在他鲜红的唇上。
喷在奶子上的精液显得很淫乱,很像奶水,但廖远渡对自己的精液没什么兴趣,如果是符栖的精,那还可以吃一吃。
廖远渡埋到他的胯间,符栖的腿根被廖远渡用手按着,又因为被操的久了浑身酸软,根本就挣不开,只能由着廖远渡吃他的鸡巴。
这是符栖第一次被口交。
事实上,符栖在廖远渡之前的所有性经验都来自按摩棒,处女膜是幻想着校花操他、然后自己用按摩棒捅破的,捅破的时候很痛,痛的符栖后悔,但之后用按摩棒食髓知味,也就不后悔了。
其实阴蒂高潮就能满足符栖,阴道高潮的快感并不像阴蒂高潮那样的强烈,但符栖喜欢那种被填满的感觉,他可以闭上眼睛幻想是校花在搞他,是校花在用按摩棒搞他。
但他最终没有被校花搞,反而被情敌搞了。
而且还是天天搞。
符栖想过搬家,在找房的间隙先搬去酒店,但廖远渡紧接着就搬了过去,不管他去哪里,廖远渡都跟着他,视奸他,然后在无人的时候强奸他。
符栖只有最开始的时候挣扎,后来就算了,因为觉得没有意义,不是斯德哥尔摩,他很清楚自己对于廖远渡的厌恶,他只是不想做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