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题一是物理伤害,是岑殷给江知有抽血600cc,课题二是情色任务,是岑殷替江知有撸管自慰。
他们放弃了靠自己逃出去,岑殷坐在沙发上,江知有坐在沙发和几子之间的地上,他们的视线都落在电脑屏幕上,江知有的肚子在叫,他很饿。
“岑教授,怎么办?”江知有抬起头看岑殷,岑殷因为这句话也看向他,那张清冷漂亮的脸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好像就连这种不科学的古怪事情都在他的预料之内,平静无波,他没有回答。
岑殷并不是同性恋,他其实是有些性冷淡的,连自己的阴茎都不常触碰,更别提去碰别的男人的阴茎,他只是想想都觉得不适。
更何况还是他的学生,因为江知有蹭课蹭的多,在岑殷心里,也是把江知有当作自己学生的。他一向对师生的关系很是看重,他认为师者必是具备了教导学生的责任,必须以身作则,在保有师生关系的前提下,他不可能和学生发生任何性方面的事。
和万晚不可能,和江知有更不可能。
但问题是现在的情形并不考虑他本人的意愿,即使他再怎样的抗拒给江知有撸管,可他更不可能让江知有抽血600cc,正常献血一次不能超过400cc,一下子抽这么多,江知有的身体顶不住。
岑殷之前虽然和江知有一起寻找解脱的办法,但他上过卫生间之后就完全死心了。他在此之前的三十一年都是作为一个正常的男性活着,他的下体并没有女性性征,而今天却出现了,他没有任何感觉,只是看到了,才发现了。
这不可能是手术,因为他没有任何感觉,再加上莫名其妙的被绑架,古怪的课题,岑殷意识到他们被不科学的力量监禁了,而唯一能逃出去的办法只有按照任务来。
岑殷把阴道藏进他严严实实的西装里,从外表看起来,他依旧是之前那样得体又俊美,其中的隐秘只有他自己知道。
从被改造过的身体和开启冰山一角的任务之中,岑殷能够大概窥知课题二之后的发展,可是他没有办法。即使不想,可是作为长者,作为老师,总不可能伤害学生,而自己躲在背后。
岑殷的声音很冷,“做课题二吧。”
可是江知有不想,即使万晚已经拒绝他,可他内心其实依旧想为万晚守身如玉,根本没有想过让别人碰自己,即使只是撸管,但在他看来,也是背叛。
“……啊,我觉得课题一吧,我不是很想……对不起岑教授,不是对你有意见,因为我有喜欢的人……”
岑殷望着他,岑殷坐在沙发上,而他坐在地上,高度差让岑殷那本来就冰冷的脸更显出不可攀扯的遥远,他们明明离得这么近,却好像隔了山海。
江知有是成年人,既然他自己做了选择,岑殷也不会多说什么,冷淡的垂下眼,江知有提交了课题一。
抽血用具是凭空出现的,江知有心下震惊,面上依旧云淡风轻,他没办法自己抽血,是岑殷给他抽的,600cc不是小数目,即使江知有身体不错也依旧感到吃力。
江知有把岑殷当情敌,即使性格开朗,也不会主动和他攀谈,而岑殷本就寡言冷漠,于是他们并不说话,提交完抽完的血和工具,沉默着一起吃了换来的食物,先后洗了澡。
江知有犹豫了一下,“我睡沙发吧…”
江知有的犹豫是因为沙发非常小,而江知有身材高大,要睡在沙发上必须蜷缩着身体,会非常不舒服。
“我不是同性恋,不会对你做什么的,睡床上吧。被子也只有一床。”
岑殷不明白江知有对自己的排斥来自哪里,睡前,江知有好像被他说服似的躺到他旁边,岑殷也是第一次和别人同床共枕,感觉很奇怪,他翻身背对着江知有。
而第二天岑殷醒来的时候,江知有是蜷缩在沙发上的,是江知有在岑殷睡熟之后跑到沙发上去睡了。而岑殷睡觉的姿势没有改变,说明并不是被他挤的,而纯粹只是自己想。
江知有没有盖被子,晚上降温,他发烧了。
岑殷不知道为什么江知有那样别扭,他们的积分并不足够换药,只能先完成任务。
岑殷不是爱说教的性格,他知道江知有发烧之后只是看了江知有一眼,什么也没说,江知有心里很不好意思,他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他没想过会生病然后拖累岑殷的,他低着头,臊眉耷眼的,“对不起。”
岑殷没有说什么,点开了课题,课题一是割下江知有手臂上的肉、长10cm宽1,非常具体,也非常吓人,都不说江知有现在发烧了,之后感染会很麻烦,就算江知有没有生病,岑殷也不可能选择课题一。
岑殷这次没有问江知有的选择,即使江知有选择课题一,他也不会同意,所以岑殷径直提交了课题二,替江知有手淫。
江知有没反对,他觉得很对不起岑殷,所以决心之后都听岑殷的话完成任务。
江知有很年轻,所以觉得爱情比天大,不愿意背叛心上人,愿意为爱情牺牲生命,但他现在和岑殷是绑定的,他不可能因为自己的原因去连累岑殷付出生命,即使岑殷是他的情敌。
但被岑殷手淫还是让他觉得很怪。
江知有一直为了万晚守身如玉,鸡巴只有自己碰过,所以岑殷的手摸进他裤裆的时候让他的身体忍不住绷紧,岑殷的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他的手却很软,衬得岑殷的鸡巴越发的硬热。
鸡巴硬起来本就是很热,再加上江知有发着烧,那根粗壮的肉根就越发的热,岑殷差点握不住。
虽然江知有觉得很怪,但性和理智一向是分开的,他控制不了自己勃起的阴茎,岑殷柔软的手贴着他的阴茎上下抚弄,动作有些滞涩,并不熟练。江知有的视线不自觉的落在岑殷的脸上,岑殷长的很漂亮,因为给他手淫而显出强忍着的屈辱表情,散发出让人心悸的诱惑。
江知有控制不住的有些恍惚,他甚至想看到岑殷更多的表情,想和他做更深入的事,他勉强让自己理智,让自己想一想万晚,可是根本做不到,他有些沮丧的想,难道他是渣男吗?难道他其实不爱万晚吗?
但很快他就没有心思想这些了,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岑殷脸上,除了漂亮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也许是因为从来没有见过岑殷这样特别的表情,他一向都是冷冷的,江知有没想到他会在自己面前暴露出甚至有些脆弱的表情。
江知有的持久性很好,所以气氛越发的暧昧古怪,岑殷只觉得手心里的阴茎越发的热,又粗又大,他几乎要握不住,强忍着还是流出急促的呼吸。即使是为了完成任务,但岑殷还是觉得十分羞耻,眼尾渗出一点红,被江知有捕捉到了,于是江知有的耳朵也红了。
江知有突然有种接近于心动的感觉,他的心跳很快,不错眼的盯着岑殷的脸,观察他难耐而羞耻的表情——岑殷是不愿意的,但却在他们之间起主导作用,是他选择任务主动要给江知有手淫的,可是他也不愿意,江知有意识到这一点,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
江知有实在是太久了,岑殷开始觉得手酸,也实在忍受不了这暧昧的氛围。岑殷手上湿粘粘的沾满了从龟头渗出来的淫水,他的鸡巴又湿又硬,岑殷的手上下滑动的时候会撸出细微的潮润水声,他的手滑到龟头,用食指指腹去蹭,其余四根手指在柱身磨挲,声音很低,“…你…你能不能快一点射…”
岑殷也知道这话说的怪,可是他实在是受不了了,他的手已经和江知有的阴茎亲密接触三十分钟了,江知有的阴茎只有越来越硬,一点都没有要射的架势,这让他控制不住的感到疲惫。
江知有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岑殷开始有点后悔说出这句话,但话已经说出来了,他想着要不然找补一下,别让小朋友太尴尬,但小朋友红着脸和他说好,说知道了,岑殷于是不说话了。
但江知有也不是故意不射的,他是真的射不出来,被岑殷摸得很舒服,他说知道了的下一步就是把手也伸进了裤裆,握着岑殷的手摸他的阴茎,“…可能是…摸的方式不对…岑教授…”
岑殷没有反对,他心里也觉得可能是这个原因,因为岑殷性冷淡,他对自己的抚慰就很少,所以确实不怎么熟练,可能因为这样,再加上江知有年纪小,所以迟迟无法射精。
岑殷压着声音,“…这时候就不要叫岑教授了…”
“那…那叫什么…”
“…别叫我…”
但他的手被江知有覆盖住的感觉还是很微妙,江知有握着他的手带他抚摸鸡巴,滚热的阴茎好像越发的湿了,他险些握不住,但江知有把他的手握的很紧,岑殷的呼吸很乱,即使极力忍耐,也没有太大的作用。
江知有的精液又多又热,射在他的手心,黏糊糊的,岑殷把手拿出来,往提供的容器里面倒,脸上又显出那种忍耐的表情,江知有发现他特别爱看岑殷这种表情,很想对岑殷做点什么让他只能忍耐的事。
精液提交上去,课题完成,用积分换取了食物和药就用完了,甚至为了换药还少换了食物,江知有于是又很乖的说对不起,他心里也是真实的感到抱歉,其实睡在一起又能怎么样呢,不听话又固执,反而连累了岑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