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是定做的,正后方有连接链条的铁环,比较小,正好能塞进一根手指。
比后脖颈温度略高的指尖划出一道白色,停停走走勒住铁环,指尖用力,张如永不得不向后倒贴上木百胸膛,秋夜余凉被衣物裹挟尚未褪尽,后背触及,冷不丁瑟缩。
木百更加用力,“发什么抖呢?”
慢条斯理的冤枉人。张如永手被反铐在身后,嘴里堵着口球,只好用肢体语言辩解,他想摇头,努力地摇头,可惜已经被抓住脖子动弹不得。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很形象的形容词。
老狗四肢僵硬,拽住一处全身都组织不出反抗的动作,只剩下板直的挪动;木百抬起大叔腿根基本就能把人整个抱起来,轻放下臀肉,穴口触及柱头,张如永一瞬停滞。
偏偏木百有心思顾左右而言他,“怎么又弄了个伤口贴?”
张如永青筋直冒,死死咬住下唇撑起薄薄身躯去容纳尺寸夸张的肉茎,给不了回答。
倒抽气还来不及,木百后半句话同样说不出口。太紧了,今天大叔里头又干又紧,头塞进去都够费劲,木百扶张如永腰部的手逐渐使力,穴壁绞着的肉棒令人不禁驱逐脑海其他想法,只想在大叔身上发泄;大叔习惯闷哼,传进木百耳朵,心上压实几分愉悦,故意捏住身前人腰腹几两软肉咬牙道,“连润滑也不做?”
张如永猜测木百脑子里肯定又是自己有多下贱,有多喜欢欲擒故纵,舌尖无端滋生苦意,身体已麻木感受不到皮肤被蹂躏得酸疼,不自觉时他忽然落泪。
泪珠恰好滴落于木百指缝。
一滴泪的重量打不醒沉溺欲海独断专行的人,木百继续扮演他最擅长的施暴角色,不管不顾地挺身。
滚圆臀瓣搭着被铐住的双手,木百每一入一寸、摩擦一回,手铐就丁玲桄榔响一阵,交握双手无力下垂,张如永的恐惧被木百敛入眼底。
“呃……木、先生,木!”忽然加快的抽送速度比当初拿针穿透皮肤还疼,张如永忍不住惊叫起来,惶恐中也不敢唤木百全名;被强制中断的话如同破开口子的果实,溅落的泪正是因惧而裂开的心脏龟裂处渗出的血红汁水。纯天然的抗拒无法表演,讨饶中混匀这种情感也许更有令人血脉贲张的作用,可对象是木百,那最好是不要表露一丝一毫。
木百虽被张如永捧着,但今晚做爱做得十分不舒服,他能感受到来自张如永的微妙的情感变化,理所应当的,他归功于陈斌杰。
故作纯真的问题被毒蛇当做蛇信吐露,腰上的手一路移至脖颈,“谁允许你和我置气?因为陈斌杰就这样?”
木百轻呵一声,张如永感觉那只手的力道在加重,头皮突然疼感剧烈,原来是木百扯着自己头发让自己只能仰头。
“回答?嗯?”
不仅要阻碍张如永呼吸,还要更用力地顶入,张如永泪眼蒙眬,天花板在眼眶里晃动。身下酸胀感冲破甬道,波浪似的打上天灵盖,本要呼吸,他被迫只能张嘴摄入空气,耳朵里全是胯骨和自己臀肉拍出的交合声,大得吓人。
不能不回答,不回答会被杀掉。
这样念头的催动下,张如永用不成样子的嗓音磕磕绊绊开口,说出来的字眼根本没经过大脑思考,随着撞击全碎在咳嗽中,“啊、没!有,咳咳……哼嗯、没……没有!对,对不起!”
谁不明白胁迫成这样说出来的话基本没有真心呢?捧着像小白鼠一样的大叔的脸颊,木百居然残忍地笑出了声。他阴冷的笑像鹰爪,抠破小白鼠脆弱的伪装;张如永对木百的声音很敏感,再加以心惊胆战过于久了,竟直接晕厥。
木百因此稍稍困惑,摇了摇张如永。他不知道大叔是在装模作样还是真的晕了,直到那人失去支撑的透露歪倒在他怀里。
三分半钟,足足三分半钟,交合处原要射精的肉棒都软掉,木百离开一会儿张如永才悠悠转醒。
浴室水声哗哗,木百在洗漱。
穴道内肿胀感异常明显,张如永没有被拴起来,他脑海中出现的第一个想法是逃。
强烈的痛苦中,他只是抽了抽双腿;张如永的衣物不可以放在主卧,假如他现在走,根本来不及走多远,甚至走不出别墅就被拖回来。
可是不走,难道继续这样锯木头般的性事吗?
每次都是他在受伤,他在配合,中断之后他更会承受粗暴的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