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斌杰是谁叫来的,谁授意?这样的事不是第一件,也不会是最后一件。木百没把他当人对待,他一直麻木下去,到最后会怎么样?
张如永牙齿在打架,明明室内温暖,他却忍不住发抖。
他觉得他会死。
木百开门,转进卧室看到的就是张如永蜷缩在角落,惊魂未定的眼眸匆匆瞥过,佝偻的脊背微不可察的战栗。
还真是小白鼠。
小白鼠转头,净明灯光下木百额发微湿,雪白浴袍模糊精壮身躯,肉欲从领口探头,往下看,就是被顶起的衣摆,张如永瞧一眼就浑身一震,忙不迭躲开视线。
带着强大的威压,木百缓缓靠近,“张如永。”
他一字一句,冷淡得好像能屏蔽欲望的机器,“别犯贱。”
瞳孔都在震颤,张如永条件反射跪坐在床上,还被铐住的手终于被扯动,已经连麻都感受不到,刺入一种钻心的酸。
木百一寸寸用视线描摹张如永的腰线,迎接他跌跌撞撞爬过来的身躯,半勃的性器边上贴上他乱糟糟的脸颊,俯视他,拱起的肩胛骨凸出三角形的阴影,同张如永并不健硕的小臂连着看,很有消瘦且脆弱的玻璃制品的错觉。
挣不开的阴霾笼罩且控制了张如永,咬下棉质内裤的张如永后知后觉自己真下贱到这种地步,腥膻味充斥鼻间,很快,他再度妥协,用口舌侍奉起木百。
木百根本没打算饶过这条老狗,他不会对只有嘴巴能草这件事满意。他不悦的啧声,大手覆盖张如永的后脑勺,整个过程像是半自动流水线的机械臂一样尽是不容抵抗;张如永呜呜想慢些舔弄肉棒,头被带动着前后,想也白想。张如永撑满的嘴几乎要脱臼,每一次没入头就被迫吞近,类似干呕的声音从木百身下传出,木百不为所动。
“唔呃,呕……呕唔……哈啊、”
精水伴着最后一次顶入喷射入喉,木百退后,几把上全是水光,终于软下去。
“再犯贱就当‘精盂’,怎么样,老狗?”木百揉揉他后脑勺,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抬头,“舌头伸出来,给我看看射了多少,够不够你吃?”
张如永连忙含着精水张嘴,生怕不顺他心意要再被惩罚。稍肿的嘴唇颜色红润晶亮,舌头裹着浓白的精液不安地动,推出一些口水,透明的,顺着嘴角滑落。
他含糊不清,“够,够了……”
木百松手,十分嫌弃地把手指往张如永剪头揩了一把,“行,赏你的,好好吃。”
很恶心的东西,张如永下意识开始想吐,他的胃上涌酸水,脑袋里乱成一锅粥。
他有没有选择的可能?
喉头滚动,嘴里脏污的东西被他咽下去,“感谢……木先生。”
木百嘴角翘起,显然心情好了很多,他意有所指,“嫌恶心可以去吐的呀,你看你,怎么这么听话?”
更想吐了,张如永连反胃的反应都不想被发现,和自己的生理反应打架,万般痛苦中,木百终于是玩累了,他转过身没再盯着张如永看,“别碍眼了,带着床单被罩滚下去。”
哪怕是极具贬低的话此刻在张如永耳朵里也仿佛仙乐,幸好木百还会嫌脏,他卷上几样东西,整个人移动小山一样快速跑出主卧。
他手脚快,催吐省时间,翻出新的情趣内衣套上,送床品上楼,一共才过去十五分钟。
张如永进主卧铺床速度也极快,他识相地离没得趣的木百远远的。待木百护肤完睡觉,张如永终于找到机会在客卧偷偷翻出饼干咀嚼,所有情感全汇聚为离开施暴者的勇敢。
他仓促地想着逃跑计划,幻想着没有木百的未来,沉寂一年的悸动宛如雨后春笋。
客卧的灯,亮了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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