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如永小腹抵着自己的肉茎,叉开双腿面对木百扭腰。
骑乘位,手不允许放下,做狗。
大叔袒胸露乳,眼泪口水早糊了一下巴,换了款式的乳环吊着小铃铛,上下吞吃肉棒的动作总能引起不断的清脆铃声。
叮铃。
随着一声掌掴,大叔挺直腰背,向后微仰,木百嘶出声,笑骂,“吃那么紧,松点儿。”
粗长肉茎还没有释放精水的趋势,面对面的体位能让肉棒顶得极深,张如永浑身闪过雷电似的震颤,控制不住要歪倒。木百眼疾手快,扶住人就往下按。
不是什么好动作,肉穴被迫张大穴口,紧绷的穴口肌肉涨白,张如永额头青筋因用力而凸起,汗珠停顿在鬓角,“嗯……嗬、呃……”眼前昏花几秒,耳朵上面的经脉都在因用力而隐隐发疼。太深了,张如永一心只想逃跑,抗拒的音节连成猫科动物打架时的嘶鸣,对于木百这样的人来说无异于挑衅。
上位者用眼神品尝苟活之人困顿时的挣扎,好奇且贪婪的寸寸紧逼,眸光随着张如永透不过气的顿滞浮动欲色。
木百吃了张如永都不带吐骨头。
耳边木百刻意端起的哼声伴着抽插导致的皮肉骨碰撞响动,两具成年男性肉体一并浮出粉色。
穴道鲜少被开拓的顶端被肉棒无情闯入,张如永双手无意识下变成弯曲的爪状;混乱的大脑下达不了完整的命令,哭腔浓厚的一句话只能听见鼻音和品质粗劣但质朴的叫床。
“唔呃,嗬啊……”
好像真的要被草开,像鱼一样被开膛破肚,肠子脏器淋淋漓漓要落一地。
起因是什么?张如永弄不明白,起因到底是什么。
木百没有明说。只是回别墅的时候问了一句,谁给你的权利。
什么权利?他说的是什么?
茫然的张如永肚子里更多的话来不及说,就被满脸不耐烦的木百勒令跪下。
脱光了跪。
此后的流程是戴着项圈锁链做狗爬着移动,无论室内室外都得爬下去,去年的痛苦回忆令张如永有种特别想要马上逃跑的欲望。
一年来第一次没有立刻照做,张如永忽然无法对症下药给出木百发脾气之后相应的应对方案,这台运转迅速的计算机在接受他人善意后出现了致命的卡顿。
木百的脾气是很容易被勾起来的,他眼里满是戒备的张如永十分可笑,“发呆?”随手扔了琐碎物品,张如永后退的动作还没做出,领口被揪住的触感已传来。
嘭!
“还他妈装傻?!”
防盗门被张如永撞出巨响,他觉得自己的骨头可能要被推碎了,却还背手攥紧双拳。合约上写过,不可以有任何反击意图。他还记得规矩,没有抬手,单是悲戚地合眼。
狂风暴雨前的天空浑浊昏黄。木百撒泼往往是能找到原因的,张如永过去很擅长这个,但列出今日自己可能烦扰他的行为,他没想到一个自己违规的点。
恍神间木百近了,身上的香水味逐渐明显。张如永感受到领口被人揪起,他被迫和木百靠近,堪称画作的脸近在咫尺,表情却狠厉又蛮狠,浑身迸射出冷血动物捕食时森然的气息,“老狗开始随地发骚了,嗯?”
“……”
张如永不是不想反驳,他已被这句话惊得目瞪口呆,脸色都白了三分,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仅仅剩下摇头去否认。可木百根本不会听不会看,他拽着张如永一路跌跌撞撞上了别墅二楼主卧,不理会身后张如永断断续续的解释。
床垫厚,张如永被木百扔在床上,厚重被褥发出“噗”的空气声,张如永刚支起上半身正好碰上压下身的木百,被狠狠抓住肩头掰下去,再起不了身,
“别这样,别这样木百!你说,我做错什么了你说啊!”撕扯衣服的动作并没有停止,木百不回答任何问题,张如永拉扯布料的同时既觉得荒谬又觉得无力,“到底要我做什么?你说啊……”
颤抖的手直抚上张如永脖颈,暧昧地绕到后颈托起他的头颅,木百眼神几番变化,最终归为藏匿疯狂的冷静,“你没有资格选择,没有资格……”
疯了。
张如永空白的脑海只剩下这个想法,
木百疯了。
面对面的姿势不能满足木百,铃声碎,像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