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也不垫,狗一样跪趴着挨草,张如永不是第一次。木百喜欢这样带有侮辱性的体位,张如永没有本事逆反。
大叔脸埋进被罩,前面的玉茎不能再射出一点精水,身后的人仍未停止摧残他的淫事。今晚的张如永重新多了几分羞耻心,抬起他的腿草时能听见张如永压抑的哭声,木百心火更盛。
“骚穴吃那么紧,爽哭了?”
质问的语气和冰一样冻人,张如永不明白自己到底算什么,从木百的视角来看难道人还能真的变成宠物被圈养吗?因为痛苦而流泪也需要被嘲弄?
张如永的泪水没有间断,哭声却压住了,抽气抽得厉害,后面夹肉棒一紧一紧,木百俯身深顶,精水被软了的肉棒堵死在穴内,还没几十秒,张如永感觉穴道里又被那根肉棍涨开撑满,“嗯唔!木……百、嗯不,啊!”
“不什么?不要草你?”张如永没想到此时此刻居然听到木百语气里的笑意,浑身鸡皮疙瘩直起,紧拉住床头皱眉,表情痛苦。
木百不吃这套,他的肉棒正充血勃起,撑挤甬道褶皱。打钻似的抽插实际无趣,要是后穴干涩更是可玩性寥寥,但木百对张如永的痛苦表情食髓知味,平白多了几分野趣,抽送挺身毫不含糊。肉打肉的力道需要控制,木百钻凿百余下终于是吐出第二回精液,不过不考虑身下人的极限,连捏住腰身时也留下几指指印,青紫暗红交错。张如永被他射半背白精,蛤蟆似的趴在床上,只能见得腹部深深地张合,可以用奄奄一息来形容。
脱衣服准备冲洗的木百听见很微弱的声音,回头,凑近姿势一点没改变的张如永,啧了一声推了他一把,“躺什么尸?滚下去。”
可能因为今天内射过,感觉还不错,木百很难得的语气还算正常。
是的,就像吃完外卖立刻要连袋子把外卖扔垃圾堆里的人一样,木百连嘴都不擦,张如永往日会自己强撑起身体脚步虚浮的回自己的房间。
说不出的泰山压顶、魂魄破碎的凄苦感萦绕张如永心头。
他的双腿酸麻,站起来后像童话故事海的女儿里那位美丽的美人鱼新换了双腿第一次在陆地行走,针扎感混杂疲软感侵袭双脚,是人都不能忍住不弹起来。
张如永没有抱怨,他无望的眼神没入地毯上投入的木百的影,哑声道:“木百。”
木百转身,上下看他的裸体,然后回头推开浴室门,“忘了规定?”
“没有,”张如永淡淡的声线是从灵魂深处蹦出来的,与肉体分割的,他不能遮住肉体,便握紧双拳给自己支柱,他深吸一口气,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有疲色,“我赔钱。”
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木百头也不回,关上浴室门。
一如他不容置喙的处事方式。
张如永应该什么都做不了,这是木百给他设置的存活难度。
钱很难挣,张如永想在圈子里混到点地位以挣钱财就必然不能得罪人,尤其是木百这样的人。所以赔钱事小,作为隐秘床伴,离开即摧毁二人信任的桥梁,得罪木百则更是自然附加。
何况张如永还是单独的、鲜少了解木百真实性格的人。
水声未起。
他这回没再发呆犹豫,忍痛拆下乳环铃铛,扶着墙争分夺秒下楼,极快速地冲洗了一遍,背上一个双肩包出门。
包里是他的身份证、户口本和银行卡,都是什么都没发生时父母办理的东西,其他杂的一概不要。
别墅隔音效果非常好,哪怕是有人开车撞门,二楼也听不见声音。木百沐浴时间一般二十分钟,张如永跑出别墅区门卫时正好到木百出浴室的时刻。
他的心在狂跳,网约车里,张如永的腿肚因运动过度和紧张不断抽动。
今天是筹谋好的逃跑日,他不敢有所表现,就连网约车也是托别人预定的。
大叔被推到门上时不断回想着自己是不是露馅了。不过直到最后木百也没有说在发什么疯,吃得餍足的毒蛇看起来并不是为了他的离开而恼火。
在认清事实的瞬间张如永暗自窃喜。从网约车上下来到火车站的那一刻,他还有些头重脚轻。
他看着漆黑的夜空,空空荡荡的心冒出滚烫汁液,化作薄汗消散在空气中,无措的笑容仿佛满溢的幸福有他人无偿给予的善意。
单是逃出囚笼而已。
张如永瘫倒在冷硬床板上,由于身高不得不蜷缩起来,身下突兀的胀痛和全身密密麻麻的酸疼在无声中一遍遍提醒他要机警。
手机没有关机,他的未接来电只有三个相同的号码,微信里单独置顶的木百发来不变的傲慢字眼,红点同血滴一样刺眼。
他很久没有睡安稳觉了,张如永熄灭屏幕,六个小时的旅途,深夜开往清晨的绿皮火车,他不愿意再让自己受任何委屈。
这场谋划已久的逃跑,终于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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