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川溶一边倒酒,一边唇边浮现出一个苦涩的笑容,眼里流露一丝伤感,看着他道:“我在山中修行,除了师兄偶尔会与我说上两句话外,旁人都对我不假辞色,只有到了京中遇见你才有几句话聊。”
顾寒栖心下感动,又连喝好几杯酒。酒气熏得他眼前的景物模糊,突然身子一僵,只觉身下那东西不合常理地硬了起来。
他的东西从前没有这样硬过。
察觉到这一点,顾寒栖慌乱地伸手想要将它挡住,动作带上了几分生硬,他仰头吐出一口热气,连空气里都带着潮湿的酒气。沈川溶就倚靠在桌子上,瞥了一眼他那根硬起来的东西,眼里闪过一抹嘲讽,无声地勾起一个嘲讽的笑,起身向他走了过来,低下头吻住了他。
他眼里闪过一抹冷意,伸手紧紧按住了像鱼一样不断扭动的顾寒栖,伸出手娴熟地揉捏着顾寒栖身下的那物。
酒气在屋中不断蔓延,顾寒栖身下那物在沈川溶的挑逗下不断变大变粗,耳边是沈川溶低沉的喘息声,顾寒栖浑身燥热,急切地挺直身子,猛地按住沈川溶的身体将他推倒在地下。
沈川溶被他推倒在桌案上,仰头看向昏暗的屋顶,脸上带着慵懒的笑意,像是已经醉了,垂下眼打量着顾寒栖,默许了顾寒栖进一步进攻。
顾寒栖盯着沈川溶那张艳丽无双的脸,咽下了一口口水,起身又要低垂下去,就要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突然地,门口来一声重响,木门被人重重地劈成两半,顾寒栖扭过头,那人脸色阴沉,眼里又冰又凉,一双眼死死地盯着他。
“啊……殿下!”顾寒栖吓了一跳,顿时没了再动作下去的兴致,被吓得从沈川溶身上跳了起来,再也没空管沈川溶,就像在东宫里每次看到沈崇时的那样,抱着头并用往屋子里的角落缩去。
眼看沈崇越走越近,顾寒栖吓得忍不住抱起了头,见沈崇打量着沈川溶,犹豫了一瞬,爬过来挡在沈川溶面前,求饶道:“呜呜……殿下,我错了,再也不敢了……”说完,他就手脚并用地向沈崇爬去,伸出舌尖舔上沈崇的鞋面,屈辱地讨好着他。
往常他的讨好总会令沈崇的怒火暂消,可这一次,沈崇却诡异地沉默了下来,并没有回答他的话。
嘀嗒。
嘀嗒。
头顶慢慢地有冰凉而腥臭的液体滴落下来。
他抬起头,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沈崇手里提着一个还在流血的包裹,他死死地盯着那个包裹,再没法移开目光。
沈崇阴沉着脸站在门口,一把扯起刚才如同虫豸交尾的他们,一脚将他踹在地上,随后将那个血淋淋的东西扔在了他脸上,脸上尽是不加掩饰的寒意,盯着顾寒栖那仍旧挺立的孽根半晌,又嫌恶地移开眼,淡淡道:“打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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