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崇回到东宫时,发现狗儿正蜷缩在地上,带着露水的残花纷纷洒洒地落在它的长发上,它趴在地上看起来分外可怜,沈崇一把将它抱进怀中,手缓缓地抚着狗儿披散下来的长发,安抚着它微微颤抖着的脊背,缓声问道:“怎么了?”
“主人……”
顾寒栖的双眼在那未关紧的殿门逡巡了一阵,似是在害怕什么,难耐地往他怀里钻,扯着他的衣襟,长发凌乱地垂至它脸侧,琉璃似的眼如风中烛火不住闪烁着,微微瑟缩着道:“狗儿害怕,狗儿不想出去了……狗儿想一辈子都陪着主人……”
“乖狗狗,”沈崇抚着他长发的手一顿,唇角渐渐向上勾起,随后微微笑了起来:“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么?”
顾寒栖摇了摇头,沉默了下去,莫名青紫的手被他小心地收了起来,眼神仍旧直直地看着殿门外那一地落花,像是在害怕什么,躲避着沈崇问询的眼神。
他低下头,一味往沈崇的怀里钻,手不安分地去扯他的衣襟,下身似撒娇一般在沈崇身上微微蹭着,见沈崇垂下头,抓住它的手微微就要吻上来,连忙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和沈崇吻在了一处。
二人唇齿交缠,似是两条互相依偎的鱼,彼此争抢着对方身上唯一的水分,又似互相纠缠的两株藤蔓,恨不能与对方抵死缠绵,拉扯着对方一同堕入深渊。
沈崇躺在地上,任由顾寒栖动作,并未像从前几次一样翻身将顾寒栖按倒在地,反而像是在纵容一只只会磨牙的小兽,盯着顾寒栖的动作,任他施为。
顾寒栖贴近他宛如仙人一般的眉目,眼神里藏着畏惧,盯着那半开的殿门,像是想到了什么,咬了咬唇,抖抖索索地从怀里掏出一根绸带,将沈崇的眼睛遮了起来,抱紧了他,默不作声地肏了进来。
它一边肏,一边眼睛死死盯着殿门,身下的肉棒胀得难受,在破开沈崇肉壁的同时身子也在微微颤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一股作气地深入进去,可就在这一刻,它看见了站在殿外的白衣人。
“……”
它身子一僵,蓦地停下动作,手紧紧地掐着身下沈崇的身子,双瞳无意识睁大,身子往后面躲了躲,神情紧绷地看着白衣人脸上带着浅笑,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看着它与沈崇交合的地方,无声地对它说了个滚字。
顾寒栖无声与他对峙半晌,脸胀得通红,却还是被他从沈崇身上提了起来,像扔垃圾一般扔在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