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图萨?”京墨认出了面前的雌虫,体内的欲望逐渐膨胀,他俯身埋在雌虫脖颈间啄吻着,充满侵占欲的吻将雌虫白皙的脖颈处落上点点红痕,雌虫的金发在月光下显得朦胧而美好。京墨的性器直挺挺地戳在雌虫腿根,张牙舞爪般昭示自己的存在感。雌虫伸手将自己的衣物解开,露出里面不着寸缕的美好肉体。
亲着亲着,地上就落了几件衣物,京墨此刻还想着什么皇室规定,雌虫却大胆地张开腿,扶住自己硬起的性器,将干净的小花露了出来,似乎是早有准备,那里已经事先扩张了一下,正泛着盈盈的水渍。他在京墨耳边小声诱哄到:“没事的,可以直接进来。”
肉棒在入口处蹭了蹭,一下就顶进了雌虫柔软的内里,里面的穴肉紧致极了,已经被欲望冲昏头脑的京墨腰身一沉就将肉棒直接送到了深处,不料却意外遇到了障碍,身下雌虫闷哼一声,性器都萎软下来几分,肉膜被顶破倒不是很痛,但粗长的性器直接冲到从未被进入过的身体里面时,还是过于勉强了,穴肉有些撕裂,雌虫努力放松着身体,这种疼痛对比以前经历过的并不算什么,但穴肉依旧因为疼痛紧张得不出水,干涩地夹着灼热的性器微微抽搐。
京墨停住了动作,有些许疑惑地抬起头,他轻轻点了点,幻术从雌虫脸上剥离开来,雌虫的发色变化,五官也逐渐改变,赫然是哈伊尔的模样。
不知道两人为什么要这么做的京墨咬住雌虫的腺体,在雌虫体内的性器涨的发紫,信息素注入雌虫的腺体。“唔…”哈伊尔喘息一声,浑身因为雄虫信息素的侵入而酥麻,逼穴里逐渐泛出点点水液,将雄虫的性器吞得更深了些。
京墨缓缓抽动起来,在淫液的润滑下,肉棒进出得更加肆意了些,龟头碾过每一寸穴肉,将雌虫顶弄得闷哼不止,水声不断自下面传出,惹得哈伊尔面色一片羞红,还不知道自己露馅的他不敢发出太多声音,他的异能有缺陷,不能将阿瑞图萨的声音模拟出来。
雌虫的身体之前按接受过改造,阴道最深处连着子宫的地方比别的雌虫更加有韧性些,被移植进去的子宫就和原生子宫一起挤在那里,经过长时间的修养已经完美地融入进了这具肉体,龟头捣弄子宫颈的快感也是别的雌虫的多倍。
京墨伸手托住雌虫的腰,身下的顶弄一下比一下用力,将最深处的口子顶的通红发肿,雌虫的手搂住雄虫的肩背,随着雄虫的动作而晃动着,长发像水波一般摇晃,哈伊尔的性器硬起,顶端吐露着点点白精,夹在两人的腹间。修长笔直的双腿弯起,足尖踩在床榻上,被操得绷紧,腿心的逼穴吐出粘稠水液,里面轻微的痛感已经可以忽略不计,深处的口子紧贴着龟头,花唇被肉棒带进带出,沾满亮晶晶的淫液。
还不知道自己解下来会经历什么的哈伊尔闷声喘息着,被顶到最深处才溢出一丝呻吟,身上雄虫的肉棒又粗又长,将身体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目前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着,哈伊尔歉疚地摸着雄虫冰凉发丝,竭力张开双腿供雄虫发泄欲望。
腿心里的性器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趋势,龟头顺着深处的交界处破开其中一个子宫口,将薄薄的肉膜顶破,哈伊尔的腰肢僵了僵,肌肉猛地缩紧了,敏感柔嫩的子宫就这么被雄虫的性器顶入,带动着另一侧的子宫被挤压得传来些许痛意。
有什么快感自小腹爆炸般升腾而起,哈伊尔脖颈弓起,胸口的小红点被京墨含在口中吮弄,性器上挂着白浊,随着操弄颤抖着。雄虫的动作可以称得上粗鲁,几乎没给哈伊尔什么反应时间,就快速地顶弄起来,仿佛身下的雌虫只是用来发泄欲望一般,又凶又狠。
快感对于哈伊尔而言已经变成了煎熬,他高潮得有些疲惫,每一次操进子宫的动作都会让他颤抖地流出淫液,顺着空隙里流出,被灼热的性器打成白浆糊在花唇和阴蒂上,一波波快感冲击着哈伊尔,让他生出了逃离的念头。
雌虫的逼口被撞得又红又肿,第一发精液射进子宫时,雌虫的长发都汗湿了,双手因为脱力而虚虚地攀在京墨身上,雄虫的性器在体内成结,喷射出浓厚的种汁,哈伊尔正等着结消退抽身时,逼穴里没有消下去的性器又重重顶弄了起来,毫不客气地将子宫里的精液捣弄出来,雄虫不知什么时候拿到了软枕,将他垫在了雌虫身下,双手将雌虫的肩膀固定住,护着雌虫一直随着操弄而晃动着的脑袋,雌虫轻轻呜咽了一身,身下的性器又往深处顶了顶,几乎要把肚子都顶破的可怕感觉让哈伊尔渗出了眼泪,不过喘息间,深埋在体内的性器就蛮横地冲撞起来,对着雌虫小巧但柔韧绵软地宫腔用力顶弄,输卵管被龟头一个深顶,哈伊尔咬破了舌尖才让自己能不尖叫出声,埋在他脖颈间的雄虫察觉到什么,扭头就吻住了雌虫柔软的嘴唇,雌虫没来得及闭紧的牙关被侵入,京墨尝到了雌虫嘴里的血腥气,轻轻皱了皱眉,似乎不理解为什么这里会受伤,哈伊尔却如释重负般放松了唇齿,任由舌头被雄虫吮得酸痛,呻吟声都被雄虫堵住了,他得以分出思绪应对身体里爆炸般上涌的快感,不必去分心如何掩盖自己的声音。
阴阜被撞得红肿泥泞,蚌肉鲜红溢出白浊的液体,泥泞不堪的下体噗呲噗呲响个不停,哈伊尔完全变成了雄虫的泄欲工具,他眼球因为快感微微上翻,嘴唇被吮吸得鲜艳,被动承受着汹涌的欲望,他的手已经垂在了两侧,无力地随手抓住了床单,避免在浪潮中丧失理智,雄虫地发丝也被他攥住了些许在手心。
看不见的触手在京墨得指使下攀上了雌虫的身体,揪住了雌虫的阴蒂,性器,以及乳房,菊穴也被触手撑开,自花穴里流下的性液被作为润滑剂开拓着菊穴,雌虫的臀肉被撞击得抖动,他察觉到了什么,手抬起无力地探向身下,阴蒂上的触手却按住了阴蒂头,猛地收紧,修长漂亮的指节因为快感弯折起来,漂亮的筋络突起,雌虫剧烈颤抖起来,花穴里喷出一股股水液,将床单淋得更湿了。
触手将雌虫的乳间揪起,内陷的乳头先前已经被吸得通红,胸口不满深红色的吻痕,触手微微用力,配合着操弄将内陷的乳头剥离出来,细微的疼痛下,盘踞着阴蒂的触手也收紧,菊穴里,前列腺位置已经被几条纤细的腕足顶住,静静等待着,在京墨的意识驱使下,几条触手同时发力,雌虫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声,浑身都绷紧了,大脑中一片爆炸般的空白,他的性器喷射出一股透明液体,连续两次的短时间潮吹让这具刚刚开苞的身子变得疲惫,雌虫控制不住地打着哆嗦,喉咙里发出呜咽。
子宫里迎来了一波新的精液,拍打在子宫壁上,又浓又多地精液将雌虫的原生宫腔灌满,顺着输卵管一路涌进卵巢,粘稠的精液挂在雌虫的卵上,雌虫迷蒙着眼睛,像是刚从水里被捞上来一样,额头上都是汗。
龟头成结,在宫腔试探性地动了动,花穴因为子宫被牵扯的坠痛与快感而痉挛着,吸嘬着粗壮的性器。哈伊尔的意识逐渐有些模糊,他抖着手调出光脑,在上面按了几个字。
松开哈伊尔的唇舌,雌虫大口大口呼吸着,他感受着阴道里还没有消退的性器,手臂撑着身体,试探着将子宫里的肉棒吐出,雄虫见状没有动作,哈伊尔听到小腹里传来啵地一声,随后失禁一般,股股热流涌出,正当他松了一口气时,肉棒又动了,它换了个方向,朝哈伊尔体内另一个等待已久的子宫顶进。
“不...别...”哈伊尔还没反应过来,另一处宫腔就被顶进,里面高热异常,被封存已久的淫性激发,哈伊尔按着雄虫的肩膀,感觉浑身升腾而起的燥热,移植的子宫渴求着精液,随时希望能被精液灌满,这一意识传达给了哈伊尔,雌虫的眼睛逐渐被黑沉的欲望裹挟,他不顾已经麻木不堪的逼穴,双腿打着抖,挂在了雄虫腰上。
他轻轻啄吻着雄虫地脸颊,眼中一片沉溺于欲望的暗色,被顶的闷声低喘。雄虫的性器整个冲进雌虫的身体,又猛地抽出,逼穴被操得松软多汁,往下滴着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京墨分出神,利用触手将雌虫的阴蒂与乳头玩到红肿破皮,菊穴里也已经做好了随时被操入地准备。他看着依旧暗着的窗外,眼中折射着惊人的欲望,他将身下的雌虫紧紧扣住,身下的顶弄更加激烈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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