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钊走在前面，又戏谑看了陆执一眼：“怎么。一个不够？”
“跟你说了爱丽丝是个销金窟。从前让你来你就是不来。”陈钊带着陆执往楼下走，“送你两个我得赔进去多少。”
地下五层像个斗兽笼，客人的包厢分布在楼梯口两侧，高低错落着排开。中央是个圆形平台。顶灯打下，成为一个赤裸的剧场。
江随曾经来过这里一次。只不过彼时并非阶下囚，而是座上宾。
台子上的人看起来像是个omega，光裸着身体坐在一把椅子上，旁边是散落了一地的衣物。
看上去，表演才刚刚开始。
陈钊往台上瞄了一眼，示意了下陆执：“那个怎么样？昨天刚到的。”
见陆执抬眼扫过去，陈钊忙开口了：“这个不送啊。给你打个友情价。这个数。”
陆执瞥了眼陈钊举起的手，不甚耐烦：“带路。”
“嘛呀。”陈钊啧了一声，“你又不是出不起。打不了我再给你打个折。”
陆执刚想抬脚踹过去，窝在怀里的江随突然抓紧了他胸口的衬衫布料。顺着江随的眼神望过去，陆执看到了一个背对着这边的omega。
陆执抬腿把门踹开，吓了屋里几个人一大跳。
alpha睁开眼正想发难，看到陆执，又慌忙换了脸色：“陆总。”
小念还穿着那件白衬衣，只不过解开了一溜儿的纽扣，赤裸着，从alpha的腿间抬起了头。抬头看到陆执，小念明白来人和自己并无关系，又低下了头重新把alpha的性器吞进了嘴里。
陆执扳过江随的脸，嗤笑了一声：“看到了吗。人家不想跟你走。”
刚一进门江随就意识到了不对。小念现在应该也不需要他去救。江随闷闷应了一声：“看到了。”
小念猛地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诧异地回过了头，对上了江随的视线。
alpha正享受，突然被吐了出来，伸手抓住了小念的头发：“看什么。那边的人也是你能肖想的？”
小念被扯的皱紧了脸，却始终不愿意再转过头把身前alpha的性器含进去。
alpha把小念摔到一边，又随手拿起了桌子上的纸镇，猛地摔在了小念身上。
“小念！”
江随被吓了一跳，挣扎着要从陆执身上下来。
面前的alpha显然并不是个好去处。以江随对曾经的陆执的了解，跟了陆执，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被毫不留情地打死。
陆执抱着江随进了包厢，抬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别动。”
江随静了一下，又开始挣扎，摸了摸陆执的手：“你把他也买走吧。”
“陆执。”江随的腿愈发不安分，扭着身体要跳到地上。江随指了指地上蜷缩起来的小念，求他：“陆执。你把他也买走吧。”
江随挣扎着，手在陆执胸口胡乱地摸。浑圆的臀瓣碾过，陆执刚平复下去一些的性欲又重新燃起，把江随放在地上，箍进了怀里。
江随背靠着陆执，后腰被陆执滚烫的性器顶住，还没反应过来，依然在用力挣扎着想离开陆执的怀抱。
空气中的信息素越来越浓，包厢里的alpha感到不适，轻轻皱起了眉。江随闻不到，也没心情去感受，只想着要把小念也一起带走。
挣扎着，陆执突然把他往上带了带，又猛地松开了手。江随的臀瓣擦过陆执发烫的性器，又因为重力下落，猛地压了他一下。
身后的人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喘，又往他后腰操了下。
江随大脑空白了一瞬，终于意识到什么，站在了原地。
陆执不知道已经忍了多久，腺液已经浸湿了西裤的布料，贴在江随腰上，是明显的粘。
江随想往前站站，还没迈开腿，突然被陆执扭过身体抱了起来。后穴被按在陆执身上，隔着布料，江随被用力往下按了几下，像被陆执操进了身体里。
“陆……啊！”
后颈上传来一阵剧痛，江随下意识弓紧身体，想离陆执远一些，却被他按的更加用力。
“陆执。”
江随的手指抓紧了陆执的衬衣布料，趴在陆执耳侧，从嗓子里挤出来一句：“疼。”
陆执显然没有放开他的意思，甚至咬的更深了些。
beta的腺体里原来真的什么都没有。
陆执想了八年，到了此刻，才终于确认了这个事实。
江随在怀里痉挛，拱起脊背又落回来，带着臀瓣一起，擦过了陆执勃起的性器。
江随在满室的信息素中颤抖着，没忍住呻吟了一声，带来了陆执骤然收紧的手臂。
“疼……”江随手摸上了陆执的脊背，一拍呼吸碎成了八瓣：“陆执。我疼。”
陆执稍微回神，标记齿离开，江随回光返照般轻轻抖动了下。
陆执低头看了看，耐心舔走了江随后颈上的血迹，又附上去吻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