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这几天瘦了好多啊。
脆弱又美味的人类被一直关起来,会变成一摊混乱无意义的软肉。可是湛云石怎么会放过送上门的猎物呢?他想起余时秋柔软的、抱在怀里刚刚好的身体,湿热香甜的肉穴,还有那跳跃得像音符一样美好的情绪,舔了舔唇。
他站在灶台前,一边看着被黑雾托在半空中的菜谱,一边熟练地颠勺翻炒着。然后,他扯了一小截透明的触手进去,锅铲翻炒几下,熄了火。
看着那截触手融化在红黄的西红柿炒蛋里,他心情有些微妙。触手是他的本体能量,这些天投喂的,快赶不上他从秋秋身上吸收过来的。这样下去,他必须从外面觅食了。
他悠哉悠哉地把米饭和菜摆在了桌上,把苹果切成了一块一块小兔子的形状,也整整齐齐摆在了碟子里。然后,他走向了那个笼子。
余时秋背向外,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除了进食排泄,或是被怪物拉出来交配,他基本只待在那个铁笼子里。短短几天,他就消瘦了下去。
在被戴上项圈的第二天,他拒绝进食,结果被怪物拉出来,用那根触手整整操了一天一夜,昏迷了又继续被操醒。到最后,他的身上全是腥臊的尿液、精液和逼水的混合浊液,站都站不起来,身体直哆嗦。逼口被操得两指余宽,收缩着,合不拢了。
每当怪物来喊他吃饭的时候,那声音让他心底发寒,肉逼自发地收缩起来,流着丝丝的黏液,像是已经形成了身体的记忆。
“秋秋,出来吃饭。”
余时秋坐在椅子上,机械地咀嚼着饭菜,又把苹果全部吃完了。怪物每次做的饭都是他刚好能吃完的份量,食物进了胃里,冰冷的身体也渐渐暖和了起来。他劝慰自己,吃饱了才有力气,现在暂时杀不了这个怪物,他还不能逃走吗?
他清了清嗓子,几天没正常说过话,声音有些沙哑,“我有点冷,可以穿衣服吗?”
湛云石摸着他光滑的脊背,拒绝了,“不可以。但是我会把中央空调打开,房子里会全部铺上地毯。”
余时秋没再说话。
他拉上了落地窗的帘子,只留下一条小小的缝隙。屋子里变得昏暗,细微的光线在他的脸上颤动,一片明暗不清。
那个让他恐惧和厌恶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秋秋,我想舔你。”
他的身体被不容拒绝地扭转过来,两只冰冷的手掰开了他的大腿,让他细细地颤抖起来。舌头像活物一样,拨开两片阴唇,舔咬着阴蒂,直到它胀大到阴唇外,像熟透的果子在滴着汁液。舌头直往隐秘湿热的深处去,重重擦过敏感的软肉,卷起了丰沛甜美的水液,随着喉下的滚动,吞进了肚子里。舌头高速地撞击着那块阴道里的软肉,离开时还故意抵着它慢慢碾磨。逼穴已经被驯化了,没舔几下,就绞着舌头,痉挛着喷射出大股水液。
余时秋指关节发白,攥紧了窗帘,细碎地抖动起来。身体无力地下滑,汗湿的脊背在玻璃上拉下了水痕,拖拽出刺耳的摩擦音。
他喘着气,看着怪物的舌头顺着他的小腹一路上舔,把他的精液全吞了进去。那张妖异的脸上抬,蓝眼珠子直勾勾地看着他,嘴角挂着一抹微笑。
狰狞的触手蜿蜒在他的大腿根,缠得白腻软肉都从黑色的触手间溢出。粗糙不平的头部在逼口试探性地挤了挤,挤出了黏糊的水声。然后,它猛地撞了进去,吸盘和颗粒摩擦吮吸着紧致的肉穴,直撞上了露着一条缝的宫口。它变换着角度,在宫口吸咬碾磨,直到水越来越多,那张小口软乎乎地张开了,一下子就钻了进去。
“哈....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余时秋全身泛红发软,全靠腰间那只强健的手臂,才没有摔在地上,下沉的身体把触手吃得更深了,他的身体越发瘫软。过于刺激的快感,让大腿夹紧了磨蹭着,想要夹住触手,阻止它猛烈的进攻。
一条大腿伸进了他的腿间,抵着触手和逼穴,把他整个人上颠了一下。裸露在逼穴外面的触手,猛地擦过红肿的阴蒂。下身一片酸麻,余时秋哭叫一声,肉穴和子宫缩紧了,把里面的触手吸得无法动弹,大量骚水堵在了里面,把小腹撑得胀胀的。
湛云石脸色发红,深吸了几口气,叼住了那截吐露在外的红舌,往里啃咬着,在口腔里深深地搅弄起来。大腿抵着穴口的软肉,上下抖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别磨....别磨!”
余时秋脸上发了春一样的一片骚红,两眼翻白地流着眼泪。湛云石放开了揽在他腰间的手,舌头从他口腔里退了出来,欣赏着他潮湿泛红的皮肉,在半空中被颠得浑身发抖的样子。
在余时秋身体失重下摔的那一刻,在子宫里作乱的触手终于喷出了粘稠的白液。余时秋仰面躺在地上喘息,身体一抖,又喷出了一股淫水。
秋秋真美啊,湿热的,香甜的,软乎的,舔一舔咬一咬挤一挤,就会热乎乎地喷水。他的身体不再苍白冰冷,充满了蓬勃的欲望。湛云石舔着他隆起的肚皮,拨弄着两颗开了玫瑰花的乳珠,舔着他修长的脖颈和湿漉漉的脸,无比满足。
他拿了一个塞子,把还在往外流精的逼穴给堵紧了。这些精液会在体内融化吸收,就像他的透明触手一样含有能量。
他把余时秋抱回了笼子里,蹲下身看着他,道:“秋秋,晚上我会很晚回来,你要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