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时秋悄无声息地躺在那,没对他的话作出任何反应。
湛云石摸了摸他湿乎粘腻的肉穴,蓝眼睛在黑暗中泛着冷光,像是警告,又像是期待,“如果干坏事被我发现了,会把你舔得一滴水都流不出来。”
余时秋掀了掀眼帘,冷冷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门“怦”地一声关上了。
过了十几分钟,余时秋才撑着酸软的身体,扶着墙慢慢走进了浴室。
他伸出小臂撑着墙,额头抵着手背,两腿分开半蹲着,露出了逼穴。
手指翻开两片惨兮兮的阴唇,微微用力,把堵在穴口的塞子拔了出来。他喘了一口气,随手把那玩意扔在了地上。塞子咕噜咕噜滚了几圈,把那一小片瓷砖弄得湿淋淋。
两腿之间,大团的精液混着淫水,啪嗒啪嗒地掉落出来。有些浊液顺着大腿蜿蜒下行,像分泌黏液的虫子再爬。
余时秋双腿大开,蹲跪在地上,两根手指在肉穴深处搅弄抠挖,身下的白色黏液越流越多,堆出了一个小尖。他低着头,再加了一根手指,想把深处残留的精液全部导出来。手指摸遍了阴道里面的软肉,勉勉强强进到了更深处。指尖对着下方的肉壁轻轻一抠,余时秋咬紧了唇,闷哼起来,肉穴蠕动收缩着,混着精液,喷出了水液,淅淅沥沥地浇湿在地板上。
余时秋厌恶地看着自己湿透的手指,淫荡下贱的身体。
夜色深深,托克昏昏沉沉,被一阵砰砰砰砰拍车窗的声音给惊醒了。
一叠厚厚的钞票甩在了他手边,“去黑海,现在连夜走。”
细微的湿雨刮进了车里,一个戴着帽子遮住全脸,裹着黑色大衣的人坐了进来,冷声吩咐。
托克看着那叠钞票,咽了咽唾沫,这可能有他一个月的收入。他踩下了油门,车子飞驰起来,一边偷偷打量身边这个沉默的男人。总听大叔唠叨,像他们这些在边界开黑车的,迟早会遇见犯了大事的客人。这时候,不要说不要问,拿了钱喝酒吃肉去,最好把客人的所有事情忘光光。出手这么阔绰,还要求连夜走,是杀人了吗?
他看着那人鼓鼓囊囊的黑大衣,闭紧了嘴巴,看向前方,提高了车速。
余时秋漠然地看着窗外糊成一团的景物,心里有种诡异的平静。
他选择居住在联邦的下三区,不仅仅是因为这里鱼龙混杂,更重要的是,它处于联邦边界,逃亡到黑海非常方便。
黑海不是海,只是临近海岸的一块巨大的垃圾场。那里收留了几乎所有在联邦和联盟过不下去的逃犯和少数受迫害的可怜人,是一片真正的罪恶之地。他摸着衣下的武器,有些嘲讽,不过是提前去了最终目的地而已。
他最后又一遍确认了身上的武器,合上了眼。紧绷了一晚上的神经松弛下来,他需要好好休息。想起怪物临走前的眼神,他心下不安,但是他无法拒绝获得自由的机会,哪怕,这也许是一个陷阱。而且,以那个怪物对逼穴的痴迷,被抓回去估计也就是被操个半死吧。他能模模糊糊感觉到,每次被操得快死了,怪物就会给他吃点什么东西,让他干涩的女穴又湿润起来。
只要不死,只要还活着,就还有机会。
“秋秋,抓到你了。”粘腻阴冷的吐息触动着余时秋的眼睫。
一只湿冷的手掐紧了他的脖子,余时秋颤抖着仰起了头,对上了一双蓝黑色的眼睛。
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了,托克昏睡在一旁。
余时秋被扯出了车子,拖行着向前走,湿寒的细雨蒙上了他黑色的大衣。
他攀住了怪物的肩背,手指不知是恐惧还是兴奋,颤抖着抚摸怪物细腻的脸和柔软的嘴唇,直接亲了上去。两人被雨浸湿的嘴唇火热起来。
湛云石张着嘴,享受着人类的讨好,钳着人类小臂的手挪到了腰间,心中大半的不满已经消散。直到他的小腹抵上什么硬物,一颗东西在他的身体里轰然炸开。
余时秋看着怪物僵住,顿时扔了手里的炸弹推注器,迈开长腿拼命地向车子跑去。身后有爆炸的余热,他回过头看去,烟雾中,一个匍匐在地上的东西向他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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