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腿间……他腿间……
一瞬间汗毛根根竖立,血液上涌,头皮发麻,羞愤间却听见粗喘和粘腻的水声……有人……
有人在对着他自渎……
榻上的人大力挣扎起来。
似是怕伤了玉人的雪肤一般,束缚他的不是铁链而是软滑的丝绸,可却如何都挣不开。
口中之物像是镂空的木球,被丝绦系着绑在脑后,美人挣动间只能发出呜呜声,不能吞咽的玉津顺着唇角滴在榻上,拉出淫靡的长丝。
双腿大张着被绸缎紧紧吊起,连当中的肉红屄户也被死死分开,娇嫩的软肉如摊开的鲜美河蚌,却在被陌生人挟制视奸的惊恐中瑟缩战栗着。
可那粗喘声却越来越重,越来越近……蒙着眼让其他感官都高度警觉起来,冰凉的大腿内侧贴上了滚烫的肌肤,敏感的屄口传来滑腻的热意和钝痛……
那人在将性器挤进来……
美人疯了一般摇头惊叫,却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声,浅色的长发在身下的红绸里凌乱纠缠,津水在挣动中浸湿面颊,匀亭的肌肉紧绷出修长的流线,细嫩的手腕磨出红痕,却不知这在别人眼中是怎样勾人凌虐的胜景。
那人也确实这样做了,铁钳一般的大手箍住雪腻的大腿内侧死死分开,几乎压出青紫的指痕,可许久未尝性事的雌穴却在恐惧和屈辱中干涩着紧闭,抗拒着陌生人的奸淫。
周瑜浑身僵硬着粗喘,却惊觉那双大手向内滑去,粗糙的拇指按着滞涩的小阴唇左右分开,强行将穴口掰了出来。
不。
不。
声嘶力竭的拒绝被堵在檀口中,只能发出淫靡的呜咽,紧裹着凤目的红绸上晕开两片情色的水痕,肉道在绝望中死死绞紧。
可怖的冠头粗鲁地凿了进去,却被箍得动弹不得,那人却也没挺身硬闯,就这样碾着最浅处的骚点,抽搐着鸡巴将大量滚烫的精浆灌了进去。
堂堂江左名将,被不知何处来的宵小俘虏凌虐,大敞着无人知晓的粉屄,被灌满了肮脏的臭精。
滔天的屈辱将周瑜溺得喘不过气,细嫩的手腕足腕隐隐渗出血来,急火攻心里阵阵干呕涌来,又被津水呛得剧烈咳嗽,似是要把心也呕在地上。
雌穴内的孽根却突然撤了出去,那人俯下身在他喉结吻了一下,用拇指细细地打圈摩挲,慢慢止着他的呛咳,另一手在他磨红的腕间耐心地揉抚。
周瑜呼吸都窒了一瞬,来不及驱逐的屈辱恶心混着突如其来的放松和释然,剧烈挣扎的四肢突然停了下来。
——这感觉太过熟悉,他的身体已如认主一般松弛下来,是伯符。
可是伯符为何?
檀口中又传出急切的呜咽,身上的人却不理他,见他不再咳嗽,只是略松了松捆绑手腕的丝绸便起了身。
周瑜还来不及想到什么,下身的幼嫩屄肉就传来夹着淫痒的剧痛,呜咽声的尽头带上了勾人的小尖。
“啪!”
孙策一巴掌扇在了大敞着的小屄上,穴口含不住的精液顿时飞溅起来,美人身下的红绸染上淫靡的浊白,尚未勃起的阴蒂被打得歪向一侧,熟悉的声线却带着怒极的冷意。
“骗子,骚狐狸……你连我都骗……你连我都骗……”
话音未落又是一巴掌扇下来,周瑜大口喘着气,紧缩的肉道尽头却淌出了一股热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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