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现在有我陪你当傻逼了,别再哭啦。”
他脸颊更烫。不敢看谢朗。
却偷偷地,他抬手,拉了拉谢朗的手。谢朗反握住他,尾指在他手背上轻轻蹭动。他心里酥成一片。
翻到后面,却又不由得有些尴尬起来:
“你……你怎么把我的丑照也都留着了……”
翻到后面是他跟谢朗刚认识时候的照片,那时候才军训完没几个月,他又是易黑不易白的体质,晒黑的皮肤还没白回来,正处于二十二年帅哥生涯中难得有些土气憨傻的时段。看他跟谢朗站在草地上那张合照,就像看见冬天炉里的一颗煤球跟从外边地上搓的雪团在肩并肩,他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眼睛眯缝着,看不清眼白了,于是只有牙齿跟谢朗的色调一致。
他脚趾蜷缩,手上出汗,一下子滑快了滑到了更下面。
一个熟悉的女孩的倩影出现在他眼中。
他心里一咯噔,那股熟悉的冷意和疼痛又自心底蔓延,他强行扼住了声音的颤抖:
“你留着我的照片……却也留着她的照片。这又算什么呢?还是你留着我们的照片,只是为了纪念自己曾经在情场上的每次得意和失意……”挣开谢朗,他紧紧攥住了垂落下去的那只手,指甲掐进手心。
“什么啊?”
谢朗纳闷地凑过来,“哦,你说我姐姐啊。留着姐姐的照片不是很正常的吗?”
“姐……姐?”
“是啊。啊,你别误会,不是好姐姐那种姐姐,是亲姐姐。”
谢朗继续往下翻,找到谢泠生日时照得一张照片。他放大给贺炀看。
“你看,蛋糕上有她的名字。‘谢’,‘泠’。再下面的裱花字写了她的年龄。我给你说过吧?我姐比我大八岁。照片有日期,你算算呗,对上了。”
不……
就是因为你说过所以……
大八岁……
他不可置信地盯着照片上甜美白嫩身材也娇小玲珑的女人。这分明看起来就是谢朗跟他的同龄人啊?!
这……姐姐的脸怎么这么牛啊?
能青春永驻是真的?
女人的脸在镜头前都这么会骗人的吗?!
猛然间,他想起他妈的照片也是!比现实中看起来年轻不少。
起码年轻个八、十岁……
“那、那三年前你姐姐出嫁……你为什么说她是你的公……”脑海中一段记忆犹如光一闪。
他想起了就在昨天啪啪啪的时候,谢朗提到那段惊心动魄的过往,提到家里的妈妈和姐姐,说的是——
“我家大小两位公主都没有见过枪,姨妈也是……”
贺炀被自己的口水狠狠地呛到了,一时间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
真是个傻逼!
吃自己未来大姨子、不,不是,是谢姐姐,吃谢家姐姐的醋,一吃就是三年!白白心碎了三年!!!
好尴尬。虽然谢朗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还是好尴尬!
怎么办?
缓解尴尬的方法是……
贺炀一扭头看见了旁边浑身滴水的美男,才意识到谢朗身体都没顾得上擦干就急急地给他看手机安慰他脆弱的玻璃心。他一把将谢朗抱到浴室,放了更热的水,给已经有点浑身发凉的谢朗泡泡,自己也脱了衣服,脸颊火烫地坐进去:
“我检查一下刚才那么粗暴,把小小浪肏坏了没。”
谢朗还没反应过来,忽然就被抱起,又忽然被丢到温热舒适的水中,正晕乎乎地,棒棒在下一刻就被紧翘结实的臀肉夹住。
“嗯……炀炀的屁股……好会夹……”
半勃起的棒棒很快就完全硬挺。贺炀下面在刚才的夹弄摩擦中就已开始饥渴收缩,感觉硬度够了就迫不及待地吃进去,一瞬间只觉得过去那些事都不重要了,班花什么的,好兄弟什么的,萧婉莹自己原谅了就不说了,那所谓的好兄弟后来想想也并不是什么人品极佳的人,只是当时很会吹捧他很顺着他的意罢了,或许也是惹到过谢朗,谢朗才会揍他?只是谢朗和那好兄弟都把真相瞒着他不告诉他罢了。他不想再管那些,他只想要谢朗还爱他,还能回到他身边。他已经跟少年时不一样了,傲气和倔强顶什么用呢?他获得的那点泡沫一样的东西,真能抵过他六年间刻骨铭心的相思么?
“呃啊、啊、呃啊啊、”他起伏地越来越快,谢朗配合他的节奏在他往下坐时向上挺腰,把那物满满当当地喂给饥渴的媚穴。
用媚洞疯狂吞吃那东西的感觉太美好了,肛口被龟头撑圆紧接着空虚的肉道被狠狠摩擦,被肉棒完完全全地撑大,媚穴被肏成性器的形状,一次次起伏间带来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尤其是——他撑住谢朗的肩膀俯身去跟谢朗接吻,谢朗也热烈地回吻他——填满他的是他思念多年的人,而对方也恰好还记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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