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开车,我一会儿自己叫出租就行,谢谢你哦大帅哥……”
顿了顿,程重灰暗的双眸重新焕发出亮光:
“对了帅哥!你有姐姐妹妹吗?!”
谢朗给他逗笑了,“没有妹妹,有个姐姐,但已经结——”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他先把那半句让程重再次萎靡的“已经结婚了”说完,再掏出手机。
一看,竟是贺炀的电话。
他接起来,“怎么了,炀炀?”
不是在跟同学叙旧吗?怎么突然打他电话了?
“你怎么不在家,我刚才打了你十几个电话你也没接……”
贺炀的声音像是在哭,又委屈又焦急,“学长……我好想你,我想见你!你在哪儿呀学长?”
谢朗赶紧报了酒吧名字。
“就是月初,你第一次遇见我的地方。刚才在唱歌,手机放外套里了没穿上台,就没听见电话。抱歉啊炀……”
“学长你不要动我马上来接你等我啊!”
谢朗愣愣地看着通话终止后返回的桌面,然后伸手,戳了戳那只正冲他卖萌的肥羊:
“怎么啦?你这是?”
收起手机,他招手,唤来酒吧侍者。指了指程重桌上半空的酒瓶:
“这个,再加两支。”
既然炀炀要来接他,那喝点也没啥了。
贺炀赶到酒吧,找到谢朗和程重所在卡座的时候,就见程重满脸红晕,正眉飞色舞口沫横飞地说着话:
“……她们尽管明示暗示啥花样都来!贺炀就只当没看见,所以大家都说他阳痿啰!今天却不知道怎么了,铁树开花了莫非?!竟然会答应跟新来的美女吃,”“咳!咳!”
程重只觉自己肩膀被铁钳给钳住了,剧痛使他醉醺醺的脑子恢复了一丝清醒,一扭头,看见贺炀隐隐冒着黑气的脸,“在说什么呢?程重。”
“说炀炀今天,跟新来的美女吃饭去了。”
答话的是另一道男声。
贺炀转头,看见谢朗一双美眸中水光盈盈,素白的双颊也染上了红晕,明显已有了醉意,连声音都软绵绵的:
“吃得可好?好到让炀炀开花了吗?”
贺炀先是被他那声音撩到腹肌骤紧,接着才理解他调侃的话。脸色更是黑上加黑。
程重因为醉意丧失了危机感,笑着拍桌:“嘿嘿嘿,帅哥我跟你讲,那女孩的确美,只比你现在的样子差一丢丢,而且胸还大!铁树这次估计真开花……”“滚滚滚!滚你丫的!”
贺炀简直要气死了,这什么朋友啊,不助攻还在这里破坏别人的夫妻感情。“那女人是我高中同学!我找她是问正经事!我对她没兴趣,开你个头的花!”
赶紧把程重用出租车拉走。松了口气的贺炀抱着浑身缠绕着桃花味香水气和酒气的谢朗,大步走到自己的停车位旁。刚钻进车,座椅放下,他就用力吻住了谢朗。
谢朗的唇瓣柔软,犹带着烈酒的醇香,醇香和谢朗的甜味混在一起从舌尖直达胃部,途径的地方宛如被火流淌过,疯狂地热了起来,而胃里的火最盛,把小腹也烧得滚烫。仅仅是一个吻,他的鸡巴就勃起了,活力十足地顶着谢朗的腹部。
“想在车里做。”酒意让本就直接的谢朗更放得开,他双臂揽着贺炀的脖子,抬腿蹭了蹭贺炀的腰。
“炀炀……”
“不要叫炀炀,叫老公。”
贺炀呼吸粗重,他一遍遍摩擦谢朗泛红的脸蛋,吻他的鼻梁、嘴角、下巴……一遍遍确认着,这个明明那么好却被他误会又深深伤害的人还愿意留在他身边,甚至还愿意给与他同样热情的回吻。
萧婉莹不止告诉他,当年谢朗猥亵她的事是误会,还告诉他:当年是他那帮“好兄弟”、“好朋友”看不惯谢朗“绿”他,所以三番五次找谢朗麻烦,这才终于惹怒了谢朗,自食恶果。
而他的宝贝学长,当年是那样性格强硬的少年,表面的温和正与内心的冷傲相反,不会、也不屑跟他为自己的行为辩解。他若是信任谢朗,本该不需要谢朗辩解;若是稍微细心一点,去查探就能轻易发现真相的。
他真的好蠢……学长真的能原谅这样蠢的他,还喜欢这样蠢的他吗?
从贺炀的眼睛和吻里透出的不安太过明显,即便谢朗在半醉的状态中,也依旧有所察觉。他想今天不该出来浪的,没接电话,害炀炀着急成这样。
就像是以为要被主人丢掉的狗狗那样急迫又可怜。
“炀炀、是我的老公……我可怜的小宝贝,”谢朗被啃得直喘气,脸和脖子都又麻又痒,贺炀吮吸他就像在吸一块大号的稀有糖果,舍不得用力咬更舍不得放,把他每寸皮肉都含在唇舌间细细嘬弄。
他本就敏感,在酒精作用下没一会儿浑身都热得像要融化,他按住贺炀的脑袋,把贺炀嘴唇紧紧按在胸口。
单薄的裙子被汗水和唾液沾湿,贺炀含住了那点软乎乎的嫩奶子。谢朗的呻吟像是从鼻腔里溢出来的,带着浓浓的撒娇意味。
“老公不是喜欢我这里、想它变大吗?帮我吸一……呜啊……”
奶子被又烫又滑的嘴巴完全包覆,从奶尖到周围有颜色的部分,全都被用力地从胸部上嘬起,湿软的黏膜紧贴着奶,一鼓作气地大力猛嘬,“滋滋啾啾”的黏响在车里回荡。
奶子上传来电击般的酥麻火烫,快感让谢朗想绞紧双腿,却被贺炀用膝盖顶开。
贺炀的膝盖碾上那半软不硬的部分,一下下紧紧地碾压它们,从肉棒到囊袋到更私密的会阴,都在贺炀温柔而不容拒绝的沉重攻击下,酥软酸涩得像是下一刻就要被碾压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