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朗仰起头,舒服得主动把腿心往贺炀膝盖上送,像是恨不得他再用力,再粗暴一点玩弄自己,胸也极力往贺炀嘴里挺。
贺炀给他骚得受不了。本想温柔点对他小小的嫩奶,这下也顾不得了,贺炀用满是凸点的舌苔在奶子上高速摩擦,狠狠碾过顶端翘起的奶尖,一次又一次,直到奶尖被摩擦得硬如红豆。再用牙齿叼起乳晕,让那奶尖尖挺得更高,然后舌头换碾为扇,像是机械翅膀那样对准被迫高翘的奶尖,一阵疾风暴雨般猛厉地扇打。
“噼噼啪啪”的声音闷在贺炀口中,听起来似乎并不怎么剧烈。只有被含住奶子狂扇,被舌头狠狠苛责嫩奶的谢朗知道,光是胸部传来的痛和快意,配合下体被碾弄的酸麻,就要把他推到高潮边缘了。
“炀炀、老公……呜,下面想要了……”想要炀炀的屁股……
他不想射在内裤里,他想在炀炀的屁股里释放。
炀炀似乎非常不安。他愿意叫他老公,也想用行动证明他属于他,他的一切都属于他,心属于,奶和棒棒属于,连体液都属于……
只要炀炀心安。谢朗难得迷糊糊的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他不要让炀炀变成可怜狗狗,不安又焦急又难过;不要炀炀变成像是被主人抛弃了的让人心疼的狗狗。
他说想要,贺炀却没有立刻用他最期待的方式满足他。
黏在胸部的唇舌开始往下,他感觉到自己的内裤被扒掉,被扯下,要掉不掉地挂在小腿。贺炀举起他的双腿,手揉弄他的大腿,摩擦他的腘窝,滑至他小腿上爱抚。
贺炀继续把他双腿屈起折叠,下压,火烫的手掌握住他脚踝上的玉环,再摸到他穿着高跟鞋的脚,捏他的脚趾。
同时贺炀那厚实性感的嘴巴含住了他的肉棒,舌头在蘑菇上高速地碾弄摩擦,凸出包皮的敏感表面被舌苔磨得淫痒酸麻。
手换了地方,他的囊袋被搓碾着,底下柔软的会阴被手指顶撞,按摩。腺体被隔着薄薄的皮肉刺激亵玩,一下一下的揉弄比起按摩棒的连震,更让谢朗觉得难耐,渴望着更多。贺炀在会阴上屈指顶弄的节奏毫无规律可循,时快时慢,力度也时轻时重,经常是谢朗被顶出感觉了,他力道反而轻下去撞击的频率也慢下去,几次之后谢朗就睁开了在享受中闭上的眼睛,委屈巴巴地低头望贺炀。
“坏老公,欺负我。”
贺炀口交的同时吊着眼在偷看谢朗,被美丽老婆撒娇般的柔媚样撩得用力吞咽了一下,谢朗的棒棒被喉管用力紧绞,一瞬间传来的快感让他脖子再次倒向座靠。
“啊——”
“含烂你的棒棒……骚老婆……”贺炀恶狠狠地含糊道,然后握住那根棒棒,再次往喉咙里送去。
喉管像是除了菊穴外另一个紧致的肉套,自龟头上传来的吸力和被紧绞的快感诱惑着谢朗。
他双腿压上贺炀的肩背,把贺炀往他腿心送,纤腰上抬,把勃起的器物挺进贺炀的嘴里。到底还意识到含住他的人是谁,谢朗没有太强硬,然而贺炀毫无抵抗地张开喉咙,主动加快了吞咽的力道,几下把他的东西整根吞入。
谢朗发出舒服至极的呻吟,喉咙里又烫又滑又紧,像是上好的绸缎又像是温热的半凝固的脂膏,肉棒被嫩肉服帖紧致地包裹,随贺炀吞咽的动作那些嫩肉围着棒棒柔柔蠕动,快感从被嫩肉挤压绞紧的部位直直滑过脊椎撞进大脑。这要不是贺炀的喉咙,而是随便一个新款的飞机杯,他早就用这截丝滑细腻的肉段狠狠摩擦蹂躏起自己的东西了。
“炀炀,炀炀……老公,我想要、不要喉咙……想你给我……”
喉咙总没有炀炀的媚穴那么多肉,那么淫浪那么会吸会夹还流水。
想被炀炀的大屁股按摩……
“想要什么?”
贺炀终于吐出那根膨胀到极限的棒棒,清了清嗓子。明明手里的棒棒上经络都在饥渴难耐地搏动,他故作不知,一边摩挲着细滑的龟头嫩皮,一边圈住冠沟搓碾,“老婆要说清楚,是老婆的骚肉棒要还是奶子想要?想要我骑还是吸?嗯?”
“啊啊!”
那只手陡然加快了摩擦龟头嫩皮的速度。谢朗浑身都颤抖起来,舌尖从嘴里吐出。
贺炀爬上去,单手撑在座椅上,去叼住谢朗的舌头吸,吸完还持续摸玩手里的肉棒,玩就罢了,贺炀撑在座椅上的手笼住谢朗红肿的奶子。本来平坦如镜的奶晕肿了起来,周边的白色胸肌也遭牵连,整个被当作少女的奶包那样被贺炀握在掌中,一下下重重揉捏。
边揉奶,贺炀嘴里不放过调戏瘫在座椅上妖媚横生的大美人,“老婆今天喝醉了,发骚发成这样,肉棒和奶子都溢出酒香味,老公帮你吸吸捏捏有没有舒服点?酒有没有醒一点?嗯?”
谢朗已经舒服得只会淫叫和扭腰蹬腿,没能理解贺炀的调笑。按理说男人的胸本该不敏感,此刻在酒精和爱欲的催化下,他觉得自己胸部都成了获取快感的性器官。
除了胸被玩得酥麻,肉棒上的骚痒和饥渴更是难耐到极限,他抬起脸,讨好地伸出软舌去舔贺炀线条刚毅的下巴。
“老公……骑我。我好想你,想要你的屁股。”
贺炀被舔得呼吸一滞。谢朗身上的香水味跟酒味混在一起,被火烫的体温烘烤,蒸腾出蜜桃般的香浓的氤氲,把他从鼻腔到心肺都笼罩。
谢朗柔腻的嗓音,吐出的更近乎表白的话紧接着贯入他耳中,直达他砰砰狂跳的心脏:
“我是老公的,我的所有都是。老公也是我的。想要老公吃我,我的东西想要老公的——啊!”
贺炀再也无法忍耐,手中握紧奶子狠狠一掐,奶子彻底肿成了淡红微凸的奶包包。
他跨到谢朗腰间,握住勃发的器物对准自己翕张流水的菊眼。稍微摩擦两下,待得龟头和菊门褶皱都湿湿漉漉,他将蘑菇塞入,而后便是“噗唧”一声水响,肉棒齐根没入了风骚湿腻的媚洞,屁股被填满的快感让贺炀压抑不住地吼叫,结实腰杆在谢朗身上狂烈地摆动,屁股高速地一起一伏,那根深红微紫的肿胀肉棒在两瓣麦色湿滑的臀肉间时而露出长长的一截,只有顶端的蘑菇卡在肛口,时而被整根吞到底,只有被骚水浇得湿漉漉的囊袋暴露在外。
前列腺被肉棒一次又一次反复顶撞碾磨,快感经过数百次叠加累积之后,强烈到足以让贺炀不被碰前面就挺着腰喷发。
精液直溅到了谢朗红肿的奶子,甚至还有几滴打在了谢朗的下巴和嘴唇上。
贺炀射精时媚洞濒死般缠紧了肉棒。谢朗被绞得痛快地射在了肠腔深处,正喘息间,嗅到了精液微苦的腥膻。
“是炀炀的东西吗?”他下意识地伸舌,把嘴边的精液舔掉。
“……老公的味道,还不错……”
贺炀将这一幕收入眼底,错觉身体里奔流的热血快要把整个人都炸开。
以后不能让骚老婆这样喝酒……
不,是不能让骚老婆在自己不在场的时候,再跟别的男人喝酒了——
他趴下去咬住谢朗已经肿起的嘴巴,被精液玷污得脏兮兮的嘴巴,不管不顾地一顿乱吸乱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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