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进得正阳殿来,傅初尧既紧张又心虚混乱,他微微低垂着头不敢看傅钧,不知道到底该如何面对龙椅上那位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的亲生哥哥。
傅初尧站在下面一时怔住了,他既不行礼也不叫人,想跟哥哥求情不知如何张口,想要和解却还是不愿低头。
气氛一时僵持,还是傅钧率先问了弟弟一声:“这是终于肯来见我了?找我有什么事,说吧。”
单纯的傅初尧确实是没有正经与人谈情说爱过,一时手足无措经验全无,开口求人之前也不晓得要先说点好听的话儿去哄哄哥哥,傅钧让他说出缘由他便真的一五一十全都说了。
傅初尧那边还在仔细斟酌着为钱敬一家求情,傅钧却是听得嗤笑出声,他直接反问弟弟道:“你来见我就为此事?”
傅钧从御座上站起来一步步走近了傅初尧,他边走边道:“尧尧你应该知道,我既登临高位则帝令无可更改,若是朝令夕改又如何安定民心?”
傅初尧面带执拗看着哥哥回道:“可为帝者亦应该宽宏臣子体恤子民,若功高者不得善终,德厚者晚景凄凉,难免会让众臣寒心。为君者自当赏罚分明,注重法度严明而不单单依仗严刑峻法,明君自当宽宏仁厚……唔……”
傅初尧话还未说完就被傅钧伸手紧紧钳住了下巴,颌上钝痛传来傅初尧痛哼一声剩下的话便说不出了。
“明君自当宽宏仁厚,”傅钧冷笑着重复弟弟的话,“可我不是明君,是昏君。”
“原是钱进良犯了谋逆之行在先,尧尧却闯进殿来这般与我对质,不想见我时就将我拒之门外,如今为了别人的事又巴巴求到我头上来。”傅钧强迫弟弟抬脸与自己对视一寸寸拉近着两人的距离,“尧尧你到底是以什么立场来对我说的这些话?”
“如果单单是手足兄弟,你这般忤逆兄长诋毁君上,实在是应当治一个大不敬之罪立即打入天牢。”
傅钧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暧昧至极地在傅初尧身上游走,揽过人的纤细腰肢后又一路向上揉捏,隔着衣物傅钧攥住弟弟胸前一只绵软乳苞大力揉弄起来,直将人欺负得呻吟出声浑身颤抖。
低头含住傅初尧一边耳垂,傅钧用气声在他耳畔低语道:“尧尧,此时能这样站在这里与我这般说话的只能是我的爱人。”
未等到傅初尧做出任何回应,傅钧手上先行发力狠狠地掐住了弟弟的一侧乳头。
乳首上剧痛传来傅初尧顿时疼软了身子哀哀叫出了声:“嗯啊好疼!你别碰我…好疼!”
看着怀中人的痛苦神色,傅钧心想原是该更心疼他一些的,但他生生饿了两日没有把人吃到嘴实在怨气颇重。
拧弄他乳头的手指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更为用力,傅初尧几乎疼白了脸色:“呜呜好疼!好疼…你放开我!”
傅钧继而恶劣地问道:“尧尧是哪里痛?告诉我。”
傅初尧便又委屈愤恨地咬紧了下唇不回答。
“这么痛吗?让哥哥看看乳头。”完全不容拒绝,傅钧单方面钳住傅初尧的手臂扯开了他的上衣。
雪白肌肤露了一片,顷刻间春光尽泄,只见那如奶脂般的乳苞上各缀了一粒肿胀乳豆,美人粉嫩的奶尖早被大力掐得烂红,现下拨开衣衫见了冷风就挺立起来好似在颤巍巍地发抖。
傅钧满面痴迷之色细赏着眼前风致,他一边坏心地捏住奶尖粗暴拉扯一边感叹道:“肿得好厉害。”
傅初尧只觉得胸口处都泛起火热的一片,跟哥哥两场性事做下来他的乳头本来就肿胀未消,现在又被大力地亵玩捏弄自是痛得更厉害。
看出了弟弟脸上难耐神情,傅钧张嘴含住了一粒奶尖诱哄道:“哥哥给尧尧舔舔就不痛了。”
两边乳头都被人含在唇齿间吸吮啮咬,傅钧故意嘬出响亮的啧啧水声,傅初尧哀叫着挣扎不开,羞恼得浑身发红就像一只煮熟的虾子。
柔嫩的乳头刚落入湿热口腔得到几分慰藉,傅钧就又对着柔嫩乳尖大力咬了一口。
乳头被狠狠啮咬傅初尧顿时痛得尖叫一声连眼泪都滑落了下来。
傅钧松开了嘴,满意地看着尧尧左侧挺翘乳头上那道略带青紫的牙印,那仿佛是他在自己爱人身上打下的专属烙印与标记。
看着哭得满脸是泪的傅初尧,傅钧倒没想到他只是咬了一口就惹人哭得这么厉害,尧尧还真是跟小时候一样娇气。
从小到大无论弟弟再怎么撒娇任性,傅钧都没舍得碰过他一个指头,但在情事上他却怎么欺负弟弟都不够,总想看尧尧哭得再凄惨一些。
一把扫落书案上的奏折,笔墨纸砚掉了一地傅钧浑不在意,他伸手将尧尧抱了强摁在龙案上就开始大力撕扯弟弟身上的衣服。
论力气傅初尧是无论如何也敌不过哥哥的,他已经用尽全力拼命挣扎却还是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衣衫撕裂后被尽数剥落。
玉体横陈于前,一丝不挂的美人微微发着抖,是冷得更是被吓得,傅初尧拼命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就这样赤裸裸暴露在哥哥目光下羞恼得他身上肌肤都发红,感受着哥哥那犹如视奸一般直白的目光,傅初尧连忙将腿都紧紧并住尽力遮挡着下身风光。
傅初尧这样明显的的抗拒瑟缩反而更加激起了傅钧对美人的凌虐欲望,重重地揉捏了两把傅初尧挺翘的雪臀,傅钧强硬地把自己的手挤进了尧尧的腿间,他紧贴着那娇嫩花穴口就用掌心大力厮磨起来。
傅钧少年时也曾跟着太傅习武自然手掌粗砺且覆了一层薄茧,他用粗糙的掌心大力摩擦着尧尧娇嫩无比的花穴,几乎把身下美人虐玩得喷出水来。
下体被粗暴对待泛着火热钝痛,偏偏又有巨大快感一阵阵涌了上来,傅初尧单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呻吟出声,但连绵哭腔还是不断从他唇间泄出。
被黏湿花液沾满了掌心,傅钧惊叹于尧尧竟然敏感如斯,弟弟表面上这么抗拒自己的抚弄但下身却湿得这样厉害,估计是刚才自己吸尧尧的乳头时他的下面就已经在情动流水了。
明明自己也情动不已,但尧尧却每次都对他的亲近表现得抗拒得厉害,傅钧抽出手掌来微微捻动着手上腥甜的花液,他心头欲火大盛面上却装得冷心冷情。
“自己用手把小穴掰开,让我看清。”傅钧故意沉下声调对傅初尧道,“左玉私闯宫禁出言挑唆,尧尧以为我被蒙在鼓里全然不知吗?按北元法令私闯禁宫当杖责四十贬官两级,尧尧,朕对他罚或不罚全都在你。”
这就是赤裸裸地胁迫了,听闻哥哥的话傅初尧瞳孔扩大整个人都呆住了,巨大的委屈袭来泪滴悉数在眼眶里打转,傅初尧咬紧了下唇颤抖着将手伸了下去,他颤抖着掰开了自己的花穴,一时红肿穴肉外翻,就连紧致流水的穴眼也全都露了出来。
傅钧呼吸一滞再也难以抑制自己的兽欲,他并紧了手指对准尧尧外露的花穴口就狠狠地戳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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