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没用自己的鲜血去刺激叶回体内的蛊虫,出于一种他也说不上来的心情。
可也拦不住叶回要将自己送上门来。
牵情蛊,牵情蛊,万千情欲催动,无边情海牵弄,爱与欲本难分割。
林潮抽插顶弄自己的肉根,恶意地在叶回的的敏感处绕着圈,为难以耐受的快感层层加码,肩膀上感知到的痛楚越来越轻,最后变成了小兽舔舐般的濡湿。
他将叶回拥紧,肉体此刻无限接近,手指触碰皮肉仿佛就能穿皮破肉,捕捉胸腔中跳动的心脏。
怜爱仅一眨眼,下一瞬他扼住了叶回的脖颈,瘦弱细长的脖子能被一只手轻松掌握,掐着脖子令叶回直起身。
林潮的手掌缓缓收紧,手掌下脆弱的颈骨与掌骨挣扎着抵抗,气管上传来激烈的迸跳,白皙的皮肉被勒出红痕,强烈的窒息痛苦令叶回发出“嗬嗬”的挣扎气音。
林潮却在此时加快了下身的撞击,另一只手掌亦不断扇击着叶回的臀肉,快感与痛苦共同降临,亲密圆融,不分彼此,共同拉扯着叶回的感官,就像是反复弯折钢丝,直到将它彻底折断。
叶回被折磨得失去了清醒的意识,眼前无数黑点朦胧打转,视线发花,连眼前人都难以看清,但林潮居高临下、专注粘腻而炙热的眼神仍箭一样钉在他的身上。
叶回张着嘴,脱水的鱼一样渴求着新鲜空气,伴随着连绵不绝的高潮与无限趋近于死亡的窒息痛苦中,陷入了半昏迷。
林潮松开了手,给叶回喘息的机会,可却没等他气喘匀,便又将手掌覆上了叶回的脖颈,他轻吻叶回的耳侧,笑意依旧鲜明,“哥哥,叶回,你看,快感与痛苦本就一致,不是吗?”
他不再抽插肉穴,而是腾出了些地方,不断扇打叶回仍半硬不硬的阴茎。
它被打得流出精来,后穴也跟着击打而不断地按揉插在其中的阴茎,主动将敏感之处送上门去,供人赏玩啃噬。
肉体是学习能力很强的东西,甚至与人本身的意愿毫无关系。
叶回最后是一边流着尿,一边高潮至昏迷的。
林潮看着叶回痛苦着高潮到有些扭曲的表情,心满意足地射了精水,阴茎离开后穴时发出了轻轻的水声,粘稠的白精被勾连出来,显得淫靡异常。
他从旁边找了些残碎布料塞入了叶回的后穴,堵住精液的外流,慢条斯理地解开红绳,却捏断了一小段,系在了叶回的阴茎根部,将它牢牢地束缚住。
本来色泽浅淡的阴茎,今日受了不断的折磨,被打得有些深红,落在林潮眼中是可怜可爱的颜色。
他弯起唇,伸手握住了已然软趴趴的小东西,握在手中,一直向下摸摸到同样软趴的囊袋。
“你真可爱。”林潮吻去叶回的泪水,又低头吻过他脖颈上深色的指痕。
“你真可怜。”林潮将叶回拥紧,怀抱了所有他在叶回身上塑造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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