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进来澹台烬已熬了大半日早就意识迷糊局促不安,瘫软在床上紧闭着嘴咬唇不让自己启齿乱吟,筋骨俨然酥透了,除去前端那根吐露清液的柱身,连嘴硬也是做不到了。
听闻人来,桃色的眼尾上挑,似懂非懂学着偷欢的样子含泪看过来,极像勾栏院楼上颇有风情的面首,盈盈一握的细腰边晃悠边扭,撕开衣衫便是湿滑香甜的淫穴,便是澹台烬现在这般。
澹台明朗被他看得心里一颤,鬼迷心窍抚上澹台烬的脸,为他擦了擦。只是一碰,便被忍耐许久的澹台烬抓住了,冰凉的体温对于浑身滚烫得可怕的他来说是久旱逢甘霖,急切想要拿它降降温。
没有用,自然是没有用的。澹台明朗戏谑地笑,满眼情色注视着床上的人,哪里还有点皇子的样,若说前些日身量打扮算得上风光霁月,叫澹台明朗不由嫉妒憎恶,那如今这具靡烂塌软的淫器该如何处理呢?
"救救我……"
美人用尽了力气忍耐,却止不住臀间那股诡异的湿滑,仿佛泉眼开口一般涌出水流。史无前例的空虚将澹台烬的理智吞噬殆尽了,那双透亮的眸光变得混沌模糊,满是迷离与无措。
"说什么?"澹台明朗缓缓凑近,对着这双不聚焦的眼。
澹台烬听不清楚了,脑中颠三倒四的意识搅成一团,连那个常年扰人的声音都不见了,除了燥热只剩空白。
失焦的眼睛不再冷若冰霜,漆黑的深渊填上了一汪春水,眼波多情面若桃花,才配得上这绝色的容貌。
这等妖孽自然不能浪费了,澹台明朗有意栽培。他要用尽淫具去折辱,日日喂食情药,把澹台烬调教成在他胯下摇尾乞怜的狗,除了吠就只能呻吟哭泣。
"啊!"
浸过淫药的鞭子嗖得抽出,抽在难耐扭动的臀肉上,澹台烬一惊不由躲避起来,这疼痛令他清醒几分,让他想起在叶府时的屈辱,
他不该喊疼,示弱只会换来变本加厉的欺负。
可鞭子不同,它抹了油沾了药,可不是叶夕雾随便买的麻鞭,只疼一下不会皮开肉绽,而片刻后剧烈的快感沿着尾骨脊柱荡漾而开,酥麻的触感不仅缓解药性,更令澹台烬有些上瘾。
"哥……你救救我…"
"我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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