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也求不得,无数个日日夜夜,他活该疯了。
苏木颤了颤,一肚子气像是蒲公英,被男人的爱语吹散了。
他想,他应该好好安抚对方的。
任谁看见心爱之人离去都会发疯的。
“我知道”
苏木主动将脸埋在男人脖颈处,依赖的拱了拱,再次开口,“我知道,我也爱”
“好爱好爱王爷”
他被伺候着用了膳,被安置在靠近窗侧的摇椅里,看着男人去清理杂乱的地面。
窗户和门这个时候总是能打开的,苏木扭头看了看窗外景色,又扭头看了看还在收拾的男人,叹了口气,随手扒拉了几下脖子上的铁链。
大太监站在远处的大树后,挤眉弄眼,就差跳起来引起苏木的注意了。
可下一瞬,大太监的表情都扭曲了,一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在窗外,眼神阴冷的盯着他,从腰侧抽出匕首就向他刺过来。
寒气慢慢靠近,携带者一身风雪。
空间是静止的,世事也是无常的。就比如上一刻苏木要被人拿着匕首捅,下一刻黑衣人就口吐鲜血,飞得老远,撞在院中的树上。
君蘼芜一脚将人踹了出去,衣摆随风飘荡,一双如墨的眼眸渐渐染上血色。
“啊啊啊啊!!!!大胆贼人!!!!!”,大太监也顾不得自家王爷下的命令了,双腿跑的要着火,姗姗来迟,着手就将半死不活的黑衣人绑了,按在窗前。
“哈哈哈哈哈哈”,黑衣人突然笑起来,“没想到皇弟也养起了男宠”
大太监开口:“嘉亲王!”
嘉亲王常年沉迷酒色,身子早已被掏空,三脚猫的功夫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混进来。
君蘼芜眼底的血色越来越浓,转而轻轻笑了起来。
危险还是自己处置的好,没了危险便也没了。
大太监再次心领神会,拿着拂尘上去就勒嘉亲王的脖子。嘉亲王被勒的直翻白眼,嗬嗬喘气。
一句话都说不清楚,“你凭什么!!………”
“敢……杀我!!!,我……”
“我们…同是…天潢贵胄……你……”
他来之前没敢想,君蘼芜会明面上杀他。
“本王什么时候杀了嘉亲王了?今日死的只是一位擅闯的刺客。而嘉亲王也不过是死在酒色之中罢了。”
嘉亲王恶狠狠盯着他,卡着最后一口气骂道:“我母妃说的果然没错!你就是个杂种,连自己母妃都杀的杂种!!!你一个被发配边疆的皇子,凭什么比我过的好……你……咳咳……你……嗬……嗬嗬……”
那细长粗糙的拂尘陷在他脖子里,力道逐渐加大,最终了无声息。
苏木半天没缓过来,却见君蘼芜拿出一道圣旨,他说,“你不是脔宠,你是这个王府的主人”
是救赎,也是他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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