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煎熬在此刻都不重要了,凌旭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小松鼠。
推开门时,看到卿言被欲火折磨得淫靡不堪,给掐着躺在另一个alpha的身上高潮射精,甚至射无可射,最后到了射尿的程度,凌旭承认自己一瞬间嫉妒得想要发疯。
但是,他的卿言在看见他的第一眼,张嘴就是要他,问他怎么才来……
他的beta,哭着想要他……
所以,都不重要了,凌旭想,之前所有的煎熬都不重要,只要他的宝贝言言高兴,他怎么都好。
男人快速跨到床边半跪下来,回握住那只细白的手,紧紧抓住,“对不起言言,我来晚了。对不起……”
体内残存的药物在高强度的交合中已经代谢干净,又被感觉不是很清晰但十分熟悉的冰霜裹着,卿言觉得疲惫又安心,又大又黑的小鹿眼就这么瞧着近在咫尺的凌旭,湿漉漉的,带着眷恋。
他知道自己这样实在是过分,明明自己也没有能给的,却贪心地想要拥有更多——有了凌旭又要一个裴云霄,之前说过的话就像是在啪啪打脸,打得脸上生疼。
无论怎么假装不在意,却还是会想到那个人,所以那时候才会因为他来救自己而那么的心生悸动……死皮赖脸是有解的。
Beta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恋人:“阿旭,我……我才该说对不起……”说过只要你却还是和裴云霄上了床……
但他的alpha只是温柔地捧着他的脸,用指腹揩去他眼角的泪,低头啄了啄他的鼻尖,又吻了吻他的唇,话语里带着不容置喙的认真:
“在我这里,你只要做自己就好。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他“惩罚”性地咬了口beta的下唇,齿尖磨过柔软的皮肉,比起惩罚来更像是在调情,“请你再相信我一点,将你的壳打开,让我真正地住进去,好吗?不要只给阿霄一个人看呀……”
说到后面,还带上了一点委屈的醋意。
卿言扯着嘴角笑开,却没忍住哭了出来,泪水一个劲地淌……他的凌旭真的好好,他何德何能可以拥有这么好的一个alpha呀。
抓着凌旭的手,用眼泪一股脑地把他的手沾湿,卿言这才缓过劲来,抬眼看着男人,期期艾艾地道:“你上来……抱着我…好不好?…”
凌旭自然说好,翻身上床躺着,搂过人,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将人圈在怀里,期间只给过另一个alpha一个不带任何情绪的眼神。
目睹了全程的裴云霄:………………
……
催情剂、激烈的交合,内心的挣扎,这七七八八的事情加起来,让卿言的精力消耗殆尽,被凌旭抱着,很快就昏睡了过去,手里还紧紧抓着凌旭胸口的衣服料子,生怕男人会在他睡着的时候丢开他。
——说了要抱着,那就必须抱着。
凌旭好笑地把熟睡的恋人往怀里紧了紧,丝毫不顾这张床上沾满了对方的各种体液,也不顾裴云霄狐疑的眼神,自若地以正室自居,还煞有介事地无声提醒:
结消了吧,消了就赶紧拔出去,让言言好好休息。
裴云霄:“……”
满肚子的疑问都被堵在了里面,不上不下,有些难受,裴云霄忍了又忍,只能作罢,先从beta的肉道中退出性器。
消了结,alpha的性器依旧十分可观,从甬道中退出来后,缺了堵截的入口暂时无法闭拢,留下一个被肏得熟透了的圆孔,紧接着白浊便追着往外淌,一红一白对比明显,淫乱又色情,看得人忍不住又咽了咽口水。
“唔……哥哥……”
睡梦中的卿言因为后穴的失禁感难受地动了动,凌旭立马柔声哄道:“没事没事……哥哥在呢宝宝……”
随即,又睨了一眼裴云霄:
你干的好事!
裴云霄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但随即又自知理亏收回了目光,摸摸鼻子,从另一侧翻身下床,大咧咧地遛着鸟去浴室清洗。
放好水套上浴袍出来想要带卿言去洗洗,凌旭已经抱着人起来往这边走。
二人配合默契地给beta洗好澡清理干净,又联系客房服务拿了新的干净的床单过来,亲手将沾满了各种液体的床单被套扯掉换上,这才又小心地将人放回床上安顿好。
凌旭将衣服外套脱下来裹在卿言身上,看着抓着自己衣服睡得安稳的恋人,心中柔软一片,抬手将对方稍长的、将眼睛都给遮住的刘海拨到一旁,低头在其泛着薄红的眼角落下一个吻,这才跟裴云霄离开卧室,去到了外面的客厅里,但没有关门,要时时刻刻知道里面的动静。
瞧着凌旭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卿言,“正室”的姿态一览无余,裴云霄心里吃了一棵柠檬树似的酸得不得了,在他跟着自己走出卧室时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结果当即换来一记铁掌,啪的一下拍在脑袋上。
“唔!”裴云霄摸着后脑委屈巴巴地缩到沙发上坐下……跟小时候被凌旭揍时的场景一模一样。
这一下似乎是下了死手,裴云霄抱着头半天没松开。
凌旭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心道装什么装!在单人沙发上坐下后,一脚又踢了过去,把裴云霄的腿踢得并在一块。
“好好坐着,遛鸟没遛够吗!”
真是的,浴袍这么松松垮垮,还不穿内裤,腿稍微一动就能看到里面,蛰伏的肉茎甩啊甩,仿佛在炫耀刚刚和宝贝言言的亲密互动。
裴云霄也不装了,松开手看过来,“怎么,刚刚抱着言言时看我全裸都没事儿,现在想起来要挑我的刺啦?”
回应他的,是顺手扔来的一个靠枕。
裴云霄抬手接住靠枕,好在没有继续伤风败俗,把东西往裆上一放挡着,又顺势把腿往沙发上一盘,手撑着下巴,直勾勾地看着凌旭。
“哥,言言怎么会突然……”
“你们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