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喝下的水在此刻发挥了作用,下身的神经提醒着他里面的容纳量快到极限,只是没有得到父亲的命令,他不敢私自排泄,粗糙鞋底挤压着敏感的器官,一次又一次把他逼到高潮边缘。
乔夜阑终于还是忍不住服软了。
“求您......让小狗尿出来,啊...要忍不住了。”乔夜阑在他脚下被玩弄得意乱情迷,软着声音哀求他允许自己释放。
听见哀求的乔雁行完全不为所动,脚下的力道又大了些。
忍耐的滋味并不好受,他清楚父亲的性子,若是他听不到想听的答案,自己恐怕要在这里被折腾一夜。
乔夜阑快要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会全都告诉您......”
压在性器上的脚被移开,体内的玩具震动也似乎被调低了一档,给了乔夜阑喘息的时间。他深吸几口气,总算从濒临失神的状态缓过来。
“我只是在帮他分析的时候...无可避免地要提到他的家庭状况,但是我怕您听到了会生气...呃啊——”
鞋尖踹上按摩棒,把本就深入的柱身又顶进一截,低沉的嗓音带着命令:“每一句都要告诉我。”
乔夜阑几乎是带着哭腔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虽省略去了一些内容,却也勉强让乔雁行满意。恍惚间他看到乔雁行勾了勾手指,身体都要瘫软的乔夜阑用手撑起身体,踉跄两步倒在了他怀里。
他喜欢这种感觉,倒在父亲温暖的怀中,如果他真是一只小狗,或许尾巴已经摇晃起来了。乔雁行抽出他穴里的按摩棒,将拉出的银丝在大腿根蹭了个干净,搂着他的腰让他转了个身,捞起乔夜阑的膝盖弯,用给孩童把尿的姿势抱着他进了浴室隔间。
“小狗,尿出来吧。”乔雁行凑到他耳边,低声哄着,“乖孩子。”
那句夸赞就如同干草堆里的火星,乔夜阑也顾不上姿势羞耻,就这样被他抱着释放了出来。
乔雁行终究还是舍不得对他下手太狠。
洗完澡的两人坐在小屋的沙发上,男人宽厚的肩膀紧紧搂住怀中赤裸的少年,手掌抚摸着他的脊背——瘦得让人怜爱。
乔夜阑的手臂才上过药,正垂在身边。“您刚才生气了吗?”
“已经消了。”乔雁行用手指勾着少年墨色的长发绕圈,“我讨厌隐瞒,所以你必须对我毫无保留。”
乔夜阑点头。
“另外,你应该知道有什么话是不该说的。”乔雁行在黑白两道中摸爬滚打多年,对于各方势力的关系十分敏感。高位者普遍谨慎,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将自己卷入其他家族间的纷争里,更何况对方与自己势均力敌,一旦发生冲突必定两败俱伤。“你可以和他们家老三做朋友,但是不能把自己牵扯进去。你也知道他并没有传言里那么不受待见,这种性格的人很危险,别太相信他。”
“我知道了。”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乔夜阑已经疲倦不堪,他把脑袋埋在父亲的颈窝里,没有力气再动一下。“daddy,我今晚还是睡地毯上吗。上个星期您一直在出差,我很想你。”
乔雁行觉得他这副迷迷糊糊的样子有些可爱,轻声笑道:“允许你今晚睡在床上,明天好好在家休息吧,我陪陪你。”
得到答复的乔夜阑开心极了,侧过脸咬了咬乔雁行的耳垂。
下一秒他就以得意忘形的罪名被按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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