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夜阑被拽得胸口刺痛,跟在他身后小心保持着距离,走进了那间令他既恐惧又眷恋的房间。
这间房子叫做“小屋”。
他曾在幼时说过渴望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小屋,是一个密闭而又温暖的空间,他要躲在里面,裹着厚厚的毛毯把自己缩成毛团。
缺乏安全感的人总是想把自己困在围墙内,在每个不安全的地方筑起高墙,逐渐围出了个密闭的、不透光的狭窄房间,就连换气口都不会留,他就逐渐在这个屋内消耗掉仅存的氧气,逐渐濒临窒息。
保持清醒的最好手段是疼痛的刺激。
乔夜阑在母亲去世之后的那段时间里,用尖锐的手术刀和血液在自己的身体上绘制着荒诞又美丽的图案,只有疼痛能时刻提醒他自己还活着,而他却从这样的痛苦中获得了异样的快感。
自残上瘾远比药物可怕,他甚至会怀疑自己已经失去了痛觉,直到某一次没控制住刀口深度,把自己送进了医院。
或许是出于恶趣味,乔雁行特意为这个房间起了这样的名字,并按照乔夜阑喜欢的方式布置了它,房间里确实有柔软的毛毯,有乔夜阑最喜欢的玩具,只是他必须在这个屋内袒露出自己一丝不挂的身躯,羞耻与抗拒是不被允许的。
这样的行为无异于砸倒了他的围墙,在一片断壁残垣中拖着他的身体进入了明亮的房间,甚至不给长久不见光的眼睛适应光线的机会,强光灼得乔夜阑双眼刺痛,但总不至于窒息。
地垫被向后移开,乔夜阑跪在冰凉又坚硬的地面,胸口的刺痛还未消除,软鞭就不偏不倚地打在了红肿的乳头上。
“记得自己是谁吗。”乔雁行捏着他的下巴向上抬起。
少年轻咬下唇,双眸中蓄泪看着他,缓缓开口:“您的小狗。”
这样的表情总是让乔雁行觉得似曾相识,乔夜阑偏中性的五官在他脑中无数次与记忆里那张可憎的面目重叠,却又对这么一个乖巧的孩子生不出厌恶的感情。
他何尝不知道这样的关系是背德的,只是他无可避免地对这张熟悉的脸产生了掌控欲。
鞭子甩上他另一侧胸口,那片皮肤留下一道浅红色的印子。“小狗应该做什么。”
“永远对您保持绝对的忠诚,顺从与诚实。”乔夜阑早已对这样的问题对答如流,在说到最后两个字时,他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躺下。”乔雁行瞥了一眼他闪躲的样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
乔夜阑不敢开口,乖乖地倒在地面上,脊背接触冰凉瓷砖让他有些不适,不过还是与往常一样用手掰开双腿,将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在乔雁行面前——少年娇小的性器下方不像平常男性般挂着囊带,而是在会阴处长了一套女性的器官。病白的肌肤使得下面的肉都偏粉色,肉唇随着他双腿打开的动作分开,露出隐匿在其中的肉洞,边缘甚至已经分泌出了粘稠的淫水,在灯光下泛着水光。
那儿早就做过了特殊处理,不会有多余的体毛。
这是他们父子间的秘密。
天生的畸形使得乔夜阑样貌偏向女性,几乎与母亲无异,受到激素影响,他的身高一直比同龄男生矮小些,喉结也不算明显。
乔雁行弯下腰,将手指挤进温热的肉洞中,指腹的薄茧摩擦着敏感的肉壁,熟练地找到了敏感点,弯起手指在他肉穴里抠挖搅动。
这副身体早被他如此玩弄过无数次,乔夜阑前端小巧的性器缓缓抬起了头,淫靡的水声传进耳朵,白皙的脸上泛起红晕。他抵抗不了乔雁行这样的玩弄,嘴里溢出几声呻吟。乔雁行对这具身体了如指掌,很快就扩张到了三指,随后将粗大的按摩棒抵在洞口,不由分说地挤了进去。
“呜——”乔夜阑身体颤抖着,下意识夹紧了身体里的异物,狭窄的肉穴还没适应,震动就被调到了最大档,眼泪流进发丝,他手指紧紧抓着大腿上的肉保持姿势,只是按摩棒震动得实在是太快,被快感支配的乔夜阑脑子里一片空白:“daddy......求您停下,它太快了,小狗受不了......”
乔雁行抬起脚踩在身下少年硬挺的柱身,让抬起头的性器贴着肚皮。鞋尖变换角度轻碾着,时不时下移挑逗肉蒂:“既然决定隐瞒,那就要承担隐瞒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