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壹含着肉棒笑出声来,到底谁是变态。席箐看不见周海壹的脸,心里总有微微不安,双手想顺着向上摸,探进衣服里捏周海壹的乳首,或按或轻拧,周海壹吐出席箐的肉棒,湿哒哒的唾液和前列腺液混成一团。这以后也是周海壹的春梦素材了。
忽然感觉到臀间的湿热,周海壹转了转眼珠,席箐竟然愿意给他口交——舔穴。周海壹双手掌着席箐的肉棒,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五味杂陈,忍不住了,就蓦地问出来:“席箐,我们都分手了,你为什么做得这么认真?”
“你心情不好,想做的话就好好做,至少在这个该死的地方,你会开心一点。”
少来了,席箐,你这个家伙就总是打着我的幌子。当初你告白的时候也一样,说的是知道我长久以来的心意,一副猜到我要什么遂施舍我的样子。不行,不能再想了。这是周海壹的创伤应激后遗症。
周海壹真的很想干脆就坐到席箐的脸上算了,但他到底还是没这么做。想把席箐含射,也没成功。把玩肉棒时想,我又不是没有,干嘛要纯让你这么爽?可腰被席箐制住,周海壹的屁股上留了好几个席箐的牙印。
席箐直把周海壹紧张的后穴舔软了、舔化了,周海壹没有努力吞吐也无所谓,扶着肉棒一副气竭的样子,腰软下来贴在席箐的胸上,一瞬间席箐感觉到了仿佛心跳的共振,就是所谓极静的时候你能摸到自己皮肉下弹跳的不管是动脉还是什么东西,有时你也能摸到你亲近之人的。
将周海壹转过来,特别传统的躺姿,周海壹说:“视频里是你把我压着做哦,我感觉我就只能看见窗外的灯影和几个霓虹的招牌……”
“我想看着你。”席箐能数得出周海壹变化的那些地方,“脸上的肉都要掉没了,生的到底是什么病?”
还在执着钟山计划替我编的谎啊,周海壹道:“反正是不会死的病。很快就会好了。解释不清楚的。”
“你之后解释给我听。”
“席箐,上床就好好上床,你不要以为你的鸡巴抵在我的屁股上就能威胁我,搞什么‘你不说我就不插进去’的把戏。”周海壹一副看破了的笑容,“出去之后我会让他们告诉你。”
肉棒缓缓推进来,周海壹太久没做,被又粗又长的东西插进来有种濒死的快感,刚才被口交或者被按前列腺点都只是比较克制的快感,但现在他感觉肉道里无一不是敏感点,无一不是让他心跳过速、头脑发晕的致命弱点,光是插进来就让周海壹抬起下巴,几乎翻白眼,他不懂这怎么会这么爽,又不是没做过……
席箐俯下身来,他自有他稳定的节奏,不管周海壹是不是能承受,反正就是推进去,一条肉道,之前要找的分岔道现在是完全找不到了。席箐其实是欲望很淡的人,真的,他做那些春梦时都很少梦遗,看那些画面几乎是强迫性的,这大概也是为什么席箐其实很快就后悔了吧,春节的时候看见“新年快乐”四个字,其实心里觉得周海壹并没有走远,他那次态度强硬是必须的,这是他对这件事的不满,但他对事不对人了——席箐还觉得自己怪宽容的。
周海壹抓床单,抓枕头,被顶得撞得失去支点,他呻吟着拍席箐的手臂:“混蛋,你轻一点——”周海壹真担心自己的脑袋很快就要抵上床头了,他不喜欢,刚说完席箐就抬起他的腰,用枕头垫高了塞在他腰下。喏,你要的支点。
忽然眼前一晃,周海壹感觉窗外又泛起了他之前见过的那种跑马灯般的炫光,一道一道,一栅一栅,一格一格,捺在白墙上仿佛是网,又仿佛能从影子里抠出点什么具体的形象来。周海壹刚定睛,又被席箐顶得大脑快要飞走,“嗯啊…………你……去修炼过技术……对不对?”周海壹喘着说道。
“可能是我比较会做梦吧,梦里试过,现实也就跟着会了。”席箐的歪理倒是不停。
周海壹忽然觉得那种咕嘟咕嘟的感觉又泛上来,估计在席箐那儿听见的话会认为是肠鸣声——反正就是他肚子里的小朋友搞出的那种很奇怪的、像吐泡泡的动静,又不是金鱼。周海壹做得尽兴,腹中没有太多异样感,他不自觉抚了抚小腹,心想这个小女孩这么雀跃实在不好,非礼勿视,但可能小女孩也很无辜吧,觉得自己休息却被打扰。
“你在笑什么?”席箐捕捉到了周海壹的一抹宽容的笑。
“笑你说我脸上的肉都掉没了。”周海壹不怕死地抓住席箐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我肚子上有长肉,怎么,你来把我身上的肉四舍五入了?”
“在我看来只是腹肌松了而已,不算是肉。”席箐知道话要拣好听的说,况且他不觉得周海壹这是胖。按上去也有点微硬的,也是肌肉,那就不是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