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淮伸出手，手心里是几颗山核桃，放到林余的嘴边，“吃吧。”
林余把脸埋在应淮的手里开始舔。
他最喜欢吃山核桃了，以前调教的时候只有表现好了才会奖励他吃。现在调教少了他很少有机会再吃。焦糖山核桃脆脆的甜甜的，是他这几年唯一吃过的人类食物。
林余太喜欢了以至于不舍得一口气吃完，他吃的极慢。但举着手的人可不乐意了，按了按林余的头，“快点吃！”
果然不该对这人抱有期待，应淮还是把自己当狗，就连喂食都像是在喂狗。
林余不情不愿的吃光了山核桃，甚至把手心都舔了两遍。
“这么喜欢吃？”
这一次林余丝毫不犹豫的边点头边说，“嗯！”
当然他还喜欢吃一切好吃的。
应淮从坚果盒子里又拿出一小把放在手心里，“不能吃太多，一会儿还得吃饭呢。”
饭？你管那腥不拉几没什么味道的狗粮拌同样腥不拉几没什么味道又黏糊糊的液体叫饭？
不管怎样林余还是识时务的说了句，“谢谢主人。”说完他主动亲吻了应淮的手，就好像小动物表达对主人的感谢一样。
应淮很难不被这样的林余取悦，实在是太tm让人舒心了！小狼崽子还能学会主动亲吻人，这可不容易。
“很久没出门了吧？明天带你去见一个老朋友。”
林余整天在家里呆着没有时间概念，甚至不能准确地说出现在是哪年哪月哪一日，对于年仅有一个朦胧的概念。
“是见李牧吗？”林余聪慧，应淮早上才和他提过李牧，这会儿说是要见朋友非李牧不可。
“李牧？”
林余就知道应淮不知道李牧的名字，“季子禾…的狗。”说到狗林余停顿了一下，他也找不出更合适的形容词了。在那些人的眼中，自己和李牧们不过就是条狗，连名字都不配有。
应淮在外面也是那样叫自己的吧，“我的狗”甚至是“我的母狗”这样羞辱性的词。
要是真能做一条只知道吃喝拉撒的狗就好了，没有人的意志，没有人的骄傲与不甘，不知道什么是羞耻就好了，或许会比现在要快乐。
吃完饭一主一奴享受难得的独处时光。
主人坐在书房的办公椅上，小奴隶躺在地上给主人当脚垫。应淮的脚掌时不时在林余鼓起的尿包上踩一踩揉一揉。林余又酸又痛却不敢有怨言。
“别担心玩不坏，你的膀胱延展性非常好还远不到极限。”应淮似乎看出了林余的担心，说完轻笑一声好像和林余商量似的语气，“要不明天开始训练膀胱的极限吧，好像还没怎么开发过。我听说何理家的狗只要踩一踩膀胱就能高潮，你看看别人家的狗。”
林余：......
连做狗都这么卷了吗？
应淮踩了踩林余的肚子，但林余非常瘦肚子除了膀胱内未排出的尿液外一点赘肉都没有，应淮索然无味把脚放到了胸上，踩了踩脚感不对，不开心的质问林余，“怎么这么硬？”
“四天没吸奶了...要不主人今天帮我吸一吸？”
所以啊就是说你干嘛非要给我打催乳针？
应淮用脚趾夹着乳头揪一揪捻了捻又揉了揉，极度敏感的地方被这样把玩林余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呃哈......”
应淮要有兴致的“嗯？”了一声，“帮谁？”说话间脚上的动作也没停，粉嫩的奶头吐出了白色的液体。
“狗。”对于自己是应淮的狗这件事他早就不挣扎了。
但应淮想听的远远不止这个，“公狗可不需要吸奶，只有母狗才需要。看来小狗还是不难受。”
林余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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