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别玩了。”
“啊?”季子禾一脸懵逼,“淮哥咋了?”
应淮踹了一脚躺在地上的李牧,“太骚了,一股味儿。”
“要不咱们换个花样玩?”季子禾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扯着嘴角露出一副坏笑。
“季哥又想到什么好玩儿的了?”何秦听到俩人的谈话,好奇的凑了过来。
“嘿嘿~”季子禾端起酒杯喝了口酒,“淮哥、老何你们敢不敢和我比试比试?”
“嗯?”应淮抿了一口酒,“怎么比试?”
季子禾酒意正浓,加之平时玩的花样多总能有新点子,“赌狗!我坐庄,没狗的也可以下注。十个一注,单场无上限。”
“玩这么大?”应淮没想到季子禾竟然玩这么大,可见没少喝。
“开心嘛!难得今天兄弟们到的这么齐。”季子禾取下李牧的肛塞又将绑带解开,“滚去厕所洗干净,别把地板弄脏了。”
李牧忍着剧痛爬了起来,紧紧夹着屁股生怕一个不小心把满屁股的尿液喷溅出来。
他努力夹紧屁股的样子实在是太狼狈了,惹得在场的人都笑了。
那边何理却蹲下身绅士的摸了摸自己家小狗的头,“他们要安排小狗比赛,你愿意替主人赢了比赛吗?”
姜沅太喜欢他的主人了,总是这样温柔却不失威严,严苛而有温度。他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狗狗愿意!狗狗一定会竭尽全力赢得比赛!”说完舔了舔何理来不及收回去的手。
小狗又乖又会撒娇,很少有人不喜欢他。
姜沅表完衷心后众人将目光投向了应淮,他们以为应淮也会让林余表表衷心,谁知道应淮只是拉紧了自己的牵引绳,挑眉道,“人才做选择,狗只需要听命令。”
“卧槽,还是我淮哥牛逼啊!”季子禾竖了个大拇指,在训狗方面他一向自诩师承应淮却总觉得自己差了点什么。
应淮:你别造谣!我没教过你。
李牧在厕所快速的将身体里的尿液排干净,来不及冲干净后穴就赶紧爬了回来,他知道倘若自己回去晚了季子禾一定不会饶了他。他刚跪好就听见一个人提议,“我们玩罚跪吧!看哪条狗跪的时间长!”
“罚跪也太小儿科了,他们哪个不是整天跪着的,没挑战,没意思。”何秦对此玩法不大满意,他想玩更刺激一点。
“你听我说完,普通的罚跪自然是没意思,那倘若是在雪里跪呢?理哥家花园这么典雅,再来三只狗点缀岂不快哉?”
“这个提议妙啊!你可真会玩!”
“卧槽听起来很刺激!”在场的人都应喝着,大家确实没这么玩过。
但也有人提出了异议,“外面下着雪呢,会不会太冷了?”难得在这种场合还有人能发善心的想到小狗们会不会冷。
“又不是让你出去跪着,你怕啥?”
林余一直低着头,深邃的眸子隐藏在细碎的刘海儿下,谁也看不清他的内心。
姜沅听完脸色不好了,他虽然玩的野但还想活…只有李牧,和刚才的表情一样,没什么变化。
“下注了下注了”季子禾拿出手机,打开一个app开了间房,那是专门为这种赌局设计的app,可以自动结算十分方便。
众人纷纷掏出手机操作。
“我押俩注何理的狗!”
“我也赌理哥”
“我觉得季子的狗不错,押三个!”
“押五个季哥!”
“淮哥你押多少?”季子禾没看到应淮下注,问了一嘴。
应淮没答,他可太清楚自己家的小狗了,娇气的很,那家伙可不会为了他多坚持一分钟。
何理在手机上按了几下,然后也像其他人一样盯着应淮看,倒是季子禾大惊小怪的喊了一声,“何理!你玩这么大?”这游戏和德州似的,一般来讲第一次下注通常跟个小的,后面随着比赛进行越下越大。
“随便玩玩。”何理的视线一直在盯着自己家狗出神的应淮身上,眼神里赤裸裸的欲望和克制交织着。
应淮掏出手机,“那我也跟20个。”
他压根没对林余会赢抱有任何期待,这么做无非就是表达态度。
季子禾看那俩人都跟了他咬了咬牙也跟了。
“为了避免他们消极比赛,输了的狗今天必须留下给我们轮一遍!”何秦补充了规则,“时间不定,玩完了算!”
这帮人玩的野,轮一遍不死也得去半条命。想到这里林余皱了皱眉,不好的记忆涌了上来……
林余:…
李牧:…
姜沅:…
阳光房的门直通花园,三人牵着狗刚走出门被冷风打了个正着,“卧槽这也太冷了!”季子禾搓了搓手放到嘴边吹了吹却难掩兴奋,“也不知道他们能坚持多久,要是比赛太快结束了咋办?”
“那就多玩几轮!”
林余长期生活在恒温恒湿的家里很久没有体验过外面的气温,四肢刚触碰到地面的积雪寒气便直通天灵盖。大片雪花落在他洁白的肌肤上凝结成一滴水珠带走他身上尚未散去的余温。
三条狗排排跪在玻璃幕墙外,林余皮肤白皙,盈盈一握的小胸上被两颗粉粉的小樱桃点缀着可爱极了。倒是李牧不太白,身上纵横交错很多伤疤,但他身材很好,甚至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人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