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仙尊远游归——”
随着齐声唱叹,雾雨山门大开,生起仙光霞蔚,沾衣绕带,青鸟长鸣。
既清酌一落地,他的两个亲传弟子就迎了上来。
“师尊。”
“师尊!”
既清酌置若罔闻,从他们身旁匆匆而过,步履不稳,一向从容挺直的背影透着仓惶,衣带当风,青色的宽袍大袖翻卷起冷冽的草木清香。
既明暄与景沉璧四目相对,皆看出了对方眼里的疑惑,师尊怎么了?
仙门林立,宗派无数。
雾雨山算不得高门大派,但其掌门师尊——扶卿仙尊既清酌,却是大受世人敬仰赞佩,许多仙门学子慕名而来,拜入雾雨山门下,只为一仰扶卿仙尊的风采。
大多数人的修炼之路是大道为先、苦心孤诣,斩断红尘的苦行,但扶卿仙尊不同,他以“医”入道,善药为丹。他的修炼之路,便是他救世人的路。凡所经他眼前可救者、能救者,必竭尽全力。
即便是得道之后,他亦定期出山,巡游四海,济世救苦。
今日是他巡游回山的日子。
“阔别两载,师尊再冷淡寡言,以往也会垂询我们的近况,是否耽搁下修炼,这回怎么连正眼都没有瞧我们一眼?”景沉璧年纪最小,性格跳脱飞扬,对师尊很是亲近,对于师尊的漠视,他失落不已。
首徒既明暄代掌雾雨山,整个门派上下都是他在打点,他挥袖命退众门徒,敛眉接上小师弟的话:“潇水阴鸷顽劣,让师尊多有不放心,今日他未出面迎接,师尊竟也没有发现。”
既明暄是大徒弟,性格温软和善,代掌雾雨山让他有超乎年岁的沉稳,喜怒皆无声,颇有既清酌的风采。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肯定了:师尊太反常!
司灵坞。
司灵坞是既清酌的修炼地,地底下有深逾百尺的寒潭,经年累月地散发冰寒气,以致司灵坞常年覆着一层薄薄的冰雪,森冷冻人。
一到司灵坞,既清酌便挥袖竖起结界,阻挡任何人的窥探。结界甫落下,他强撑的身体就软在地上,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五内如火烧,不为人知的地方剧烈蠕动着,回味被男根贯穿的滋味。
世人怎么也想不到,他们所敬仰的,含霜履雪、高洁孤傲的扶卿仙尊竟有一副天性淫荡的双性之身。
而就在十天前,巡游回山的途中,既清酌被人暗算奸淫,彻底破了身。
不仅如此,那人还在他体内种下十日发作一次的淫毒。
今天便是第一个十日。
“嗯……”
既清酌趴在榻边,眉头揪在一起,表情苦闷,咬紧的嘴唇里不受控制地逸出黏软的呻吟。
他本想借司灵坞地下寒潭的寒气消解体内焚身般的热,没想到毫无用处,腿间的布料已经被泌出的汁液浸湿了。
“好淫荡,我才摸上两下,就这么湿了。自己摸过这里吗,嗯?晚上有没有想着男人插自己的淫逼?”
陌生的男人从身后圈着他的身体,含住他耳朵,像情人耳语,声音粗哑,饱含浓浓的欲望,粗糙的指腹用力地揉着他的小蒂,像是要把那颗敏感脆弱的肉果揉烂,爆出丰沛甜美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