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性情冷淡不重欲,既清酌连自渎都少之又少,更从未碰过那个地方,青涩的肉蒂不曾受过这样的淫亵,不知所措地吐着汁,变得湿软熟烂。
“呜……”被奸淫的回忆涌上既清酌的身体,尝过情欲滋味的花穴不满足地蠕动绞紧,像一张饥渴的小嘴,流出垂涎的淫液,渴望被插入,被抚摸。
甚至连紧裹在布条里的双乳,也爆出被狠狠揉弄掐蒂的渴望。
“来,仙尊,好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是怎么揉你的奶子和骚蕊蒂的,以后淫性发作时你用得着。”
清晰的镜子映出既清酌衣裳不整、双腿大敞的样子,包裹双乳的布条堆在腰间,他一直无视的双乳嫩生露着红尖,像粉嫩的莲苞,唯有顶上一点殷红。阴户白净无毛,紧合的两片肉唇还是未经人事的清纯模样,此刻却被强行掰开,绽开里面红软的、水滟滟的湿鲍,细缝狭窄,曲径通幽,肉蒂被掐肿了,顶开包衣露出嫩生的籽。
他从未关注的两个地方,为他素白的身体平添靡丽的艳色。
既清酌五指紧扣,抓乱了榻上的丝被,与脑子里的欲望挣扎拉锯,腿心间的布料湿透了,黏在花穴上被竭力吞吃,在他扭腰绞腿时摩擦。流水般的长发散乱在身后,有一缕沾上他汗湿的额头,越发显得眼神迷蒙,双颊潮红,为情欲所困,无法自拔。
“嗯?处膜?扶卿仙尊原来还是个小雏妓。那在下要成为扶卿仙尊的第一个男人了,实在荣幸之至。”说完,男人便一举进攻,挥着丑陋的阳物粗蛮地破开扶卿仙尊的清白之身,成为他第一个男人——
“嗯——!”巨大而汹涌的快感在小腹爆开,既清酌咬紧嘴唇长吟,花穴深处喷出一股淋漓的淫汁。
淫毒之下,仅仅靠磨腿,他就到达了高潮。
然而,陌生男人下的淫毒没有这么容易放过既清酌,一次高潮之后,接踵而来的是更为汹涌的情欲浪潮,五内俱焚,呼出的气都是滚烫,变成白雾,皮肤变得极其敏感,与衣服摩擦像有千百的羽毛轻扫,钻心的痒。
渴望抚摸,渴望玩弄。
神智越来越模糊,既清酌忍不住声音了,嘴里不断逸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和喘息。若是叫人听了去,必然以为扶卿仙尊带回来一个久经风月的熟妓了。
但既清酌已经听不清了,他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袍服一件一件地自他的身体脱落萎地,剥出一具如玉如璧的身体,连光都对其偏爱三分,在光线昏晦的司灵坞里为其蒙上一层莹润的柔光,美得不可方物,活色生香。
缠在胸前的布条被扯下时,少女一般的鸽乳弹跳出来,像一对儿盈软的云团,又像晶莹的雪峰,顶上缀着粉嫩的蕊蒂,含苞待放,诱人吸出里面香甜的花汁。
“仙尊,你冷若冰霜,拒人千里可真真是做对了,若是叫人发现了你的双性之身,单是这对儿漂亮的胸脯,就能叫人把你玩儿烂!”陌生男人奋力鞭挞着扶卿仙尊从未涉足的女穴,噗嗤噗嗤,粗粝的手指对花苞尖似的乳头又掐又揉,另一边含在嘴里用力拉扯吸吮,像是真的要把既清酌的嫩乳玩儿烂。
“唔嗯……呜……”美人仙尊葱白的玉指抓拢住自己胀鼓鼓的乳肉,揉面团儿似的揉,掐住圆滚滚的肉尖儿搓碾,曲起腿,另一只手向底下伸,先揉了揉挺立的玉茎,再向小,摸索着找到阴蒂,忆着男人抓着他手逼他学的样搓弄,陌生的快感在下腹炸开,腿根颤颤,饥渴的雌穴蠕动更为欢畅,泌出晶莹的水潮。“啊啊……”
……想,想有东西插进来。
粗的,热的,撑开他的腿心,填满空虚的穴,狠狠地摩擦里面的痒肉。
插进来。
“呜嗯……啊、哈……”眼前仿佛重现男人丑陋狰狞的性器,既清酌喉咙里燃起烧灼般的干渴,烧得他眼神迷离,水雾潋滟,胡乱摆着头,眼里溅出春霪,手上却更快地抓揉着绵软的乳,搓碾着阴蒂的手指快速打圈,脚背绷紧了。
男人粗哑的声音在耳边阴魂不散:“仙尊,呵,扶卿仙尊,好会吸的淫屄,你真的是第一次吗?瞧瞧你现在的模样,凡间勾栏里最淫荡的娼妓见了你都要自愧弗如。喜不喜欢鸡巴?我插得你爽不爽?”
“仙尊,你说敬仰你的那些弟子、凡人,如果知道你是这样爱吃鸡巴的骚货,会怎么样?会不会撕了你的衣服,都来奸你的骚屄?呵,到时候仙尊怕是要用你的小嫩逼渡众生了!”
“有没有想着男人肏自己的屄?有没有想过你的徒弟?都说扶卿仙尊的三位爱徒龙章凤姿,你做师尊的,尝过他们的鸡巴吗?喜欢谁的?嗯?”
“啊啊……哈……呜、不……”肉体拍击的声音伴着男人的侮辱回荡在耳边,鞭挞清冷仙尊的廉耻心,甩着头,白玉无瑕的皮肤上泛起羞耻的潮红,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咿啊——!!”湿乎乎的雌穴突然痉挛般紧缩,继而吐出一大股清液,既清酌整个身子绷紧了,张唇尖声到达了又一次潮喷,洇湿了身下的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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