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疼的,但这一点疼在终于吃到阳具的巨大满足感中也变成了笔墨难书的快感,如罗网般牢牢抓住美人仙尊,将他钉在男人的阳物上逃脱不得。还剩一大截肉棍在外面,纤细的腰肢便迫不及待地摇摆起来,一上一下,极尽淫浪地吞吐肉刃,汁水四溅,既清酌潮红的面颊上欲浪一层一层堆涌,溢上眼底,水雾蒙昧里尽是摇晃柔软的媚态。
“嗯……嗯啊……”
懵懂的扶卿仙尊无师自通学会了自我抚慰,享受地在男人身上起伏,乳波轻荡,口中不断泻出呻吟,丝毫不知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淫乱不堪。
他自我得趣地享受,身上的异香越来越浓,猎户被激得阴茎勃发,通红着眼睛,用力抓揉晃动的乳肉:“骚死了!娘子是个骚货,相公不叫,只想吃鸡巴!”
他叼住圆嘟嘟的乳果用牙齿咬,重重地吸,在嫩粉的乳晕上咬出凌乱的牙印,正得趣儿的仙尊闷声轻哼,揪着他头发往外扯,男人抬起头欲亲吻,又被抵住胸膛向外推,这让他蓦然发了狠,强行勒住既清酌的双臂困在怀中,捧起脸庞用力亲吻那张娇艳又冷漠的唇,像发泄什么似的,胡乱撕扯、啃咬,又暴力,又粗蛮,似疾风骤雨扑面而来,让人喘不上气,“呜不……呜嗯……”
他的力气惊人,纤弱的美人仙尊被勒得骨头发疼,神识混沌中竟挣脱不开,被迫仰着纤细的颈承受,唇角流下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挂成银丝。
舌尖被吸得发麻,尝到一丝血腥味,既清酌飘散四方的神识被唤回一分,涣散蒙昧的眼眸中凝出一丝迷茫的光,他不知这人为何发狠,像要生吃了他,正欲动用灵力时,猎户忽然放开他,暴烈的气息瞬间消弭,神情大为受伤委屈:“娘子,你为什么不叫我相公?你不爱我了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难道是只喜欢我的鸡巴才和我成亲的吗!”
“……?”
思维变得迟缓,既清酌透红的面颊上浮现茫然,怔忪片刻他才明白过来,巨大的荒谬感立时冲击扶卿仙尊孱弱的清醒。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计划并非完美。
既清酌只想要一根男人的阳物解除体内发作的淫毒,而这个男人只要不是他的相识,且不认识他便可,至于身份并不重要,用了迷梦,尽如大梦一场,醒后无痕。他没想到的是,人不是死物,人有情感,迷梦带来的“梦境”便是情感的投射,若只是耽于肉欲便罢了,在床上干脆痛快一滚了事,然而,现下他选择的这个人不只求肉欲欢愉,他还有情,他对他娘子的情感太过丰沛了,连一声相公未叫出口就令他受伤。
可既清酌不是他的娘子,也唤不出相公二字。
既清酌心里浮起歉疚,对眼前这人,也对那位素不相识的娘子。可眼前情形已无法挽回,扶卿仙尊一时硬下心欲将错就错,使男子睡去,仅留挺立的男根便罢。
可正当他准备动手时,男子忽然拉开他双腿,猛地把还剩一截在外的阴茎全顶了肉穴里,撞上子宫口!
“啊!”猝不及防的美人仙尊一声尖叫,挺立的玉茎激射而出,男子丝毫不给他适应的机会,提腰狠操猛插,粗硕的肉刃强行撑开嫩穴,殷红的花唇被挤着撇向两边,艰难勉强地含着凶猛肉刃,既清酌后背发麻,被干得身子耸动,非得抓着男子的肩膀才不至于被顶出去:“不……太快了!唔慢,啊!慢……”
“骚娘子,不是要吃鸡巴吗,不吃完怎么行?好好含着!”男人眼睛发红,语气凶戾,五指深深陷进腿根白皙软腻的皮肉里,掐出殷红的指印,既清酌几乎被他对折,娇嫩的肉花被壮硕的阳具撑成了一个漏水的淫洞,操干间汁水迸溅,响声极其淫艳。
“呜!……不、嗯啊……”既清酌被干得小腿直晃,紧揪着掌下的衣料,潮红的面颊上呈现难以承受的苦闷,艳丽惊人,舌尖微露,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男子的凶猛难以想象,来势汹汹的快感在一瞬间灭顶,不费吹灰之力击散了薄弱的神志,他攀附上男子的肩膀,沉沦进肉欲的浪潮中,身子上下颠晃,“啊……啊啊!”
好舒服,太舒服了。穴径被填满,滚烫的肉茎像一条火龙,熨帖每一寸饥渴的淫肉,带来无与伦比的舒爽满足,阴茎头强有力地一下紧接一下地撞击柔嫩的宫口,剧烈的酸麻在下腹荡开,驱散了烈火焚身的烧灼感。
这就是扶卿仙尊要的交媾,纯粹、酣畅,如一场甘霖降下,浇灭他体内的大火。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既清酌搂紧男子的肩背,口中发出享受的低喘呻吟。可他越欢愉,男人眼睛里越是流露出不甘的痛苦,眼眶通红着像要落泪,他发泄似的咬住既清酌的细颈,气息深重,身下的撞击凶猛狠戾,粗壮的阴茎整根进整根出,连同囊袋也塞进一点,几乎把怀里的人凿穿。
“娘子,娘子,爱你,我爱你……”
既清酌啊啊叫着,沉溺于肉欲,听不见。
爱不能解淫毒,他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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