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啊……”短暂平息后的炎鸾本能卷土重来,再一次支配了既清酌的身体,且变本加厉,愈演愈烈,似烈火燎原,焚烧经脉,熔化骨头,莹润如玉的肌肤呈现病态惊人的潮红,从面颊蔓延至颈项,身体的每一处缝隙、每一个孔洞里流淌出淫媚惑人的气息,将荒凉的山洞也变成了脂堆粉砌的香罗帐。
“嗯唔!呜、啊……”识海灼热,混沌翻涌,扶卿仙尊再无法强撑,什么也思考不了了,他跪在地上,双腿岔开,凭着本能用手插进肉穴,掐着硬涨的阴蒂搓弄,被野兽舔软的肉花熟透了,又湿又软,太敏感了,水淌了一手,顺着指缝下滴,在地面汇成一滩小洼。
然而不够,不够。
炎鸾本能是为了孕育后代,要交合,除了与雄鸾交合,别无解法。美人仙尊难受地发出一声泣音,纤长的手指插进肉道快速抽送,另一只手圈着涨红的玉茎撸动,眼里水蒙蒙的春霪四溅,不消片刻就挺直着细腰又一次高潮,精液和淫水同时喷射而出,既清酌脱力地倒在地上,胸膛快速起伏,急喘不息。
这般的高潮又换来片刻歇息,落在地上的匕首在既清酌的视线中,他看着,想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的空间袋里为何会有这样一把匕首。
是他还没有觉醒灵根的时候,既明暄送给他的,让他防身,那时总有不知缘由的追杀。
凡人的时候没有用武之地,现在倒用到了。
也不知道明暄赶到没有,赶到了能否想到他们已入了炎鸾秘境,又能否找到秘境入口。
潇水和沉璧又去了何处,是否安全。
计划被全盘打破,扶卿仙尊倍感疲累,伸起胳膊盖住眼睛。
然而,深植在身体里的炎鸾本能没这么轻易放过他,越是得不到雄鸾的安抚,它越是来势汹汹,凶猛暴烈,自淫换来的间歇期越来越短,又一次死灰复燃。到了后来,既清酌已经不知道潮喷了多少次,洞窟飘满腥臊的香甜气,他身下积起一汪水洼,连屁股也湿透了,深红的花唇大张,散发着极度淫媚清甜的香气,阴蒂被掐成肿胀熟烂的肉果,薄薄一层的殷红的皮裹着,像是再用一分力就要破裂;衣服被脱去,丰盈娇嫩的双乳也没有幸免,布满指痕。
可是不够,还不够,要交合,要雄性的阴茎,要被填满,要……美人仙尊被折磨得满脸泪水,低声吟泣着,狼狈不堪。
这时,山洞外出现响动,是脚步声,有人掀开垂在洞口的藤蔓走了进来,但已然失去神智的扶卿仙尊没有第一时间察觉,他衣衫凌乱,敞着嫩乳和双腿靠在山洞壁,凌虐着淫烂的花心,比接过一夜恩客的娼妓更不如。
“好骚的味道。”那人低声道,背着光,还看不清他的模样,只知他身量颀长,宽肩窄腰,行走不急不徐,恰如闲庭信步,又像蛰伏许久的猎人,筹谋若定,此刻来验收自己的猎物。
山洞不深,没几步,那人便走到了既清酌面前,目光在美人仙尊淫浪不堪的身体上扫过一圈,最终落在他侧颊的血迹上,温声自语:“怎么受伤了。”
“!”此时,扶卿仙尊终于意识到有人来了,双眼水光迷乱,他看不清来人模样,却本能地绷紧身体抗拒防备。
混沌识海中艰难凝出最后一线神智,可还未来得及发挥作用思考,便被一个怀抱彻底击散了,既清酌被抱入怀中,耳边响起的声音温和而熟悉,似有安定人心的力量。
“师尊,是我。”
好似一阵长风吹彻,被无法满足的交媾欲折磨的雌鸾终于等来他的雄鸾,欲望疯长,属于扶卿仙尊自矜自持的神智彻底沉眠,他本能地往那人身上攀附,双腿紧缠:“呜,进来……进来……”
“真骚。”那人怀抱美人仙尊,轻揉他的后颈,洞口的光线照进来,明彻他俊朗端方的一张脸。
既明暄。
“可是不行啊,师尊。”雾雨山首徒亲吻着他师尊湿红的眼角,在他耳边如情人耳语,拒绝了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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