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荒芜,洞口悬垂的藤蔓将光线阻拦切割,洞里阴昏不明,自成一方私密处,淫靡馥郁的甜香散不出去,浓稠得化不开,夹杂着燥热,只一吸,便填满肺腑,销魂蚀骨,令人神魂颠倒。
“要……唔,要……”扶卿仙尊彻底沦为了一只蒙昧的淫兽,赤身裸体,露乳敞逼坐在他大徒弟怀中,不知羞耻为何物,细腰肉臀扭出浪,一个劲儿往他怀中钻,面颊绯红迷醉,微启的唇瓣颜色姣艳,如花含露,隐约露出的一点湿红舌尖,像燎原的最后一点火星,“轰”地点燃泼天大火,烧红了既明暄的眼,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浑然不顾后果,直接拉开既清酌的双腿操进他身体里。
但他没有,他咬紧牙关,生生忍住了吻上那瓣唇的冲动,忍得艰难,掐着美人师尊一把细腰,手背青筋绷起,几乎将之捏断,喘着粗气拒绝:“师尊,不行。”
身下阴茎勃发,硬如烙铁,他在此时仍恪守师徒之礼。
既清酌哪还能听清他的话,感受到屁股下有硬挺的阳物抵着,本能地用花心去蹭,兜头浇下的花液将既明暄的裤子淋湿,露着舌尖,呻吟湿黏淫媚:“啊,进、进来,呜里面……”
硬涨的阴茎隔着裤子被柔嫩湿软的肉花碾磨,突突跳动,既明暄脸色涨红,额角的青筋也跟着突突地跳,呼吸之间都带着沸腾的火,但师徒之间的那条线紧紧捆绑着他,叫他不能动弹,不能越界:“师尊,不能进去,我帮你摸一摸好不好?”
他使既清酌侧坐在自己怀中,一手揽腰,分开他湿漉漉的大腿根,带着剑茧的粗粝掌心整个儿盖住女穴磨搓:“这样舒服吗,师尊?”
“嗯呜!啊啊……嗯……!”美人师尊已经这样自淫过不知多少次了,却只能掀起更为灼热空虚的浪潮,但既明暄身上有他渴求已久的雄鸾气息,极大安抚了他身体里不安的躁动,紧紧依偎在“雄鸾”怀里,一双玉臂抓着他胸前的衣襟,足跟悬空胡乱地蹭动,舒服得蜷起了脚趾,“……哈啊!嗯……”
掌心被滑腻的淫液濡湿,既明暄沉沉地呼出一口浊气,肖想半生的人此刻乖顺地靠在他怀中,柔软的脸颊贴在他的颈侧,他只需一低头就能吻到那张诱人的唇,但他不能,还不到时候。
既明暄偏头,悄然无声地在他师尊柔软的发间落下一个含着怜惜的缱绻亲吻,手指分开肥嫩的阴唇,一面碾着红肿的阴蒂,一面插进花径抠按,被湿滑的淫肉拼命绞紧吮吸,发出细微的水声,如幽泉流咽。“玩儿得这么肿了。”
“哈啊!啊!”美人师尊舒服得紧绷腿根,急喘不止,滑腻的大腿夹紧既明暄的手臂,挺起腰腹扭动屁股主动去套他的手指,摆晃着腰,像是自己主动用嫩逼去操大徒弟的手指一样,连指根也一并吃进去了;散开的墨发有一缕黏在湿汗的颊侧,迷乱的目光里什么也没有,只有被情欲浸染的痴昧淫浪,胸前嫩乳颤动,雪白的乳肉顶着红肿的蕊尖,晃得既明暄口干舌燥,咬牙切齿,手底下的力更重了,又快又狠,几乎将骚蒂掐破皮。
“啊、啊……!”既清酌扭着腰,顶着舌尖吟叫不休,身上散发出的异香越来越浓,快要连着既明暄得神智一道吞噬。
炎鸾交合的本性不只是雌鸾有,雄鸾同样。交合期,在雌鸾的气息影响下,雄鸾的欲望也会暴涨,周身烈焰熊熊。既明暄屠了炎鸾妖半族之数,剖腹取丹,熬骨熔血,才成功炼化出这一对“炎鸾本能”,雌性种进了既清酌身体里,雄性则在自己身上,他怀抱着交合期淫浪不堪的既清酌,欲望的烈焰同样在他身体里肆虐燎原,侵蚀着神智。
他的瞳眸猩红如血,一点疯狂的精光亮得骇人。
他猛地扣紧既清酌的腰,肌肉暴涨的手臂如同精铁,牢牢地将美人师尊勒在自己怀中,呼吸声又急又重,被双腿夹紧的手腕快速抽送抖动,美人仙尊熟烂的骚穴被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啊啊!”淫浪呻吟猛然高亢,抓紧他肩膀绷直身体,双腿胡乱踢动,他浑然不顾,目露凶厉狠光,径直将怀中人送上了又一轮灭顶高潮。
“啊、啊啊啊——!!!”既清酌高亢的吟叫犹如濒死,含着破碎的泣鸣,泪水涟涟,浸湿脸庞,五指在既明暄的后颈上痉挛般抓出了血,一把细腰绷得近乎折断,宫口打开,一股接一股的淫液喷得像失了禁。
“哈啊……啊……”许久,他才软下身体,四肢脱力,在既明暄怀里化成一滩春水,泪水涟涟,张着唇,迷茫地喘息。
既明暄也跟着松弛下硬如铁块的肌肉,粗喘着靠在既清酌颈窝,他下身的衣裤全被喷湿了,染上既清酌的气味,既清酌躁动稍安,他也跟着平静些许,轻柔地揉着既清酌后背安抚,“舒服吗,师尊?”
“……”自然得不到回答,美人师尊湿漉漉的长睫半阖,双目空茫,疲乏地依在他怀里,柔顺得像一只黏人的幼宠。
这是正常情况下的既清酌绝不会有的模样,扶卿仙尊冰魄雪魂,看似柔弱的皮囊下却撑着一把比谁都硬的骨头,不论是为人,为仙,还是为师,向来独立独行,只有别人倚仗他,他从没有想过倚仗任何人。
因为他心中空空荡,了无一人。
像一尊被敬仰、被供奉、被索求的神像,垂目渡众生,其实是一副最漠然无情的铁石心肠。
偏偏有人心生妄念,要神佛启目,要铁石心肠融化,要他生出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