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看看我。”既清酌已合眼入睡,既明暄轻抚着他的耳廓,在耳边低喃。
“雄鸾”的安抚更有效,铺天盖地的烈焰渐收,既清酌的识海回复到无风无浪的平静,神识泡在识海之中,有一瞬间的清明,他迟缓地忆起了自己的处境,瞳孔一紧:抱着他的人是谁?一只手在他后颈和后背滑动,动作温柔带着怜惜的抚慰之意,熟悉的气息涌入鼻中,声音温和:“师尊……”
是……明暄!?
识海荡开涟漪,这是既清酌最不愿看到的局面,他挣扎着便要醒来,倚在既明暄肩头的脸庞上眉头微皱,唇间含混呓语,既明暄没有听清,以为他是又感不安,便抱得更紧了一些,耳鬓厮磨:“我在这儿,不会有事的,师尊。”
既清酌:“……”
他应该醒来的,他不该放任“淫毒”操控的自己再在自己徒弟面前淫态百出,放浪不堪;他们还身在炎鸾秘境中,危险重重;还有既潇水和景沉璧等着他去找……可,那是明暄,他说不会有事,应该就不会有事吧。冷情师尊忽然倍感疲惫,安心地沉沉睡去。
炎鸾本能畅通无阻,又一次占据上风。
或许是几经欺骗,这一次的发作来得比哪一次都要猛要烈,既清酌呻吟着在既明暄怀里醒来,湿润发烫的脸颊贴着他颈间躁动不安地磨蹭,手脚缠得紧,甫一睁眼,便循着身体本能拉扯既明暄的衣襟和腰带,仅仅是手指揉穴已经丝毫不能满足了,他需要真正的交合,他需要雄性的阴茎。
“师尊,不行。”他躁动,既明暄也不好受,每一寸经脉像在火中煎熬,阴茎涨得发痛,现在克制不动已经是极限了,如果皮肉相贴,他不敢保证自己还能忍得住,一边扶住既清酌的腰,一边按住他的手护自己的衣裳,一时间倒真的有几分左支右绌的窘困了,“师尊……”
啪!
只听响亮的一声巴掌,既明暄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下,神识不清的美人师尊解衣服也不会了,半天扯不开,这人又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挠,他大为火光,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不听话:“别动!”
既明暄默然,半晌,摸了摸自己的脸,竟缓缓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微笑,希望既清酌能再多扇几下,嘴上却仍然克己复礼地拒绝:“师尊,真的不可以,我用手再帮你好不好?”
美人师尊哪会理,一心和他的衣服做斗争,混沌的识海越解越紧,缠来缠去甚至打了个死结,他气愤地用力一扯,“刺啦”一声,衣服被撕烂了,既明暄叹气自己的自作孽不可活,在既清酌迫不及待掏出他的阳物往穴里塞的时候掐紧腰不让他的屁股落下去,胳膊硬悍如铁,涨红脸咬着牙:“师尊,你看看我是谁。”
阳物就在身下,只差一线,捣进来就能填满他空虚的肉穴,他都感受到勃发的热气了,却仍是不能吃到,被折磨已久的美人仙尊奋力扭动腰肢,气得像发怒的狸奴,直挥爪:“要,进来,给我。”
既明暄脸上又挨了几下,胳膊上还被抓出了血痕,他忽地将美人师尊压倒,分开他双腿,咬着牙关,额角青筋跳动,一道灵气凝成透明实质,撑开湿红的肉穴操了进去——
“啊!呜嗯……啊……”终于被填满的快感令美人师尊腰身一颤,呻吟里带着享受的愉悦,双腿大开,敞着熟烂的肉洞任人使用,满脸痴红的媚态,淫浪入骨,像香软红罗帐里盛开的一朵专吃男人精水的妖花,哪还有一点扶卿仙尊冷心冷情的模样。此刻,他唯一的入幕之宾猩红双目,快要炸开。
灵气凝成的实质是透明的,将肉洞撑开,能清楚看到里面骚红的软肉是如何翻涌绞动,吐着粘腻的滑液,肉道深处是娇嫩的宫口,颜色娇嫩,圆嘟嘟的,已经敞开一条口等待吞吃精液。既明暄忍得痛苦又艰难,鬓边滑落一道汗,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有他的精液才能平息既清酌身体里发作的炎鸾本能。
他急喘着,一边操控着灵气抚慰既清酌的身体,一边握住自己的阴茎撸动,他跪在既清酌大敞的双腿间,硬涨勃发的肉杵和花穴只有一线之矩,只要他再往前一点,就能挨上肉唇,顺理成章地操进既清酌的身体里,可是他没有,他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被撑开的肉洞,涨得快炸开的阴茎在手里突突跳动,忽地,他低头含住了既清酌挺翘的肉茎,濒临渴死一般用力舔弄,吮吸,试图吸出液体来滋润干渴的喉咙。
“啊啊!”美人仙尊的肉茎从未使用过,他连自渎都没有,颜色浅淡粉嫩又敏感,受不了这样又深又重的吸吮,细腰扭动,一双纤细匀称的腿架在大徒弟的肩上绷着足尖直蹭,抓着他的头发不知该不该推开,神色迷乱。这时,操着肉穴的灵气不知撞到了什么地方,既清酌的身体猛然一抖,手指揪紧了既明暄的头发,仰起细颈呜咽,既明暄能感受到那一瞬间他连后穴都缩了一下,便操控着灵气持续往那点撞去,美人师尊的呻吟里浸染了哭腔,胡乱甩着头,像是不堪承受,一把细腰绷得紧紧的,双腿直踹,“呜不……不要了……”
既明暄充耳不闻,一边快速撸着鸡巴,一边滋滋有声地含吮着他的肉茎,再重重一吸,既清酌便哭叫着绷紧身体射了出来,浓白的精全喷在既明暄脸上,花穴也又一次高潮,却不是喷出来的淫液,而是清透的尿水。修道者辟谷不进食水,连排泄也是不必,他却是被操尿了。
既明暄脸上挂着精,喘息粗重,也没再坚持多久便射了,他趁机以灵气将自己的精水递至既清酌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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