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最是敏感娇嫩,受不得刺激,无渊只用指腹按着晃动手腕打圈,扣在怀中的身子便紧绷着发颤,呼吸声又重又乱,情难自禁地晃着臀想摆脱那只作乱的手,可无渊的手指像黏在他的阴蒂上,指腹快速磋磨,既清酌难以忍受地哼出低吟:“嗯……嗯……”
无渊扳过既清酌的下巴,只见美人仙尊眸光略略迷散,长睫氤氲着水雾,双颊染红,可怜又诱人,令人欲望蒸腾如沸。
他俯身亲住那张薄唇,不意外地又挨了一回咬,美人喘息着,胸膛起伏,潮红的面颊艰难地绷着愤然不屈的恨。
皮肉已化,骨头还没软,负隅顽抗地撑起仙尊决不屈服的冷和傲。
无渊一笑,扳过既清酌的身子,行云流水地扒了他最后一层遮羞的衣裤,让美人仙尊彻底赤裸了,长发如墨,肌肤雪白,像话本中专勾男人的画皮妖物。持礼自矜的仙尊顿时慌惶,可还来不及骂,魔君已将他压在窗沿,身体挤进他的双腿间强行分开,一只手揉乳,一只手在下边抠弄阴蒂,身体紧贴,只有方寸的空隙,既清酌躲也无处躲,还要双手撑着窗台才不至于被压得倒出窗外——对面无人,左右房间却是有人的,若他身子往外倾狠了,便会被左右发现,他乱了,又慌又怕,再装不下哑巴美人雕:“滚,滚开……畜生……”
“嘘,错了,清酌,客人弄你的乳与穴,你该像台上的容玉儿一样,摇着屁股感激客人的赏光。”无渊架分开既清酌的腿,险伶伶地让美人仙尊的脚触不到地,这个半悬的姿势加重了既清酌的慌与乱,双腿紧绷,拉出流畅又白腻的线条,直到伶仃的脚踝,足背也勾紧了。
他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乳球和嫩心在如何被淫玩,无渊摸了几下翘起来的玉茎,便专攻湿漉漉又软嫩的蒂籽儿,娇气的肉果被强行捻起来掐揉,或被按进去抠弄,鲜明又尖锐的快感从从下腹往上攀,传遍全身,蚕食鲸吞地融化仙尊娇美皮相下宁折不弯的冰魄玉骨,既清酌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乱得胸口发紧:“不……不要弄……”
面对面,他每一寸情动的细微表情都叫无渊看去了,穴眼儿里越来越湿,穴心一抽一抽地收缩,源源不断地淌出腻人的清液,无渊知他要高潮,抖着手腕快速地磨着肉蒂,连乳尖也不放过,指腹抵着不停刮蹭,既清酌难以承受地摇晃着腰肢,闷声呜咽,指尖几乎陷进木制窗沿里,不多时,他腰腹绷紧,引颈长吟,到了今夜第一个高潮,阴茎先一步喷出精液,花穴骤然缩紧,绵长地吐出一大股蜜汁。
“清酌,你真该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比台上的容玉儿骚多了。”无渊的衣服被喷得一塌糊涂,俯身在既清酌唇上亲了一口,美人仙尊张着水雾朦胧的眸,迷散的目光渐渐聚起神采,然而还不等他彻底回过神,身子便忽然腾空,无渊掐着他的腰让他坐上了只巴掌宽的窗沿,掰开他双腿,俯身埋首,张口含住了才喷过一次的穴。
既清酌被惊坏了,差点儿倒仰摔下去,他还是接受不了舔穴的羞耻,更遑论在这种险得随时会被发现的地方,胡乱揪住无渊的发丝往外推,颤着声音:"无耻,混账,畜生……不、不要在这儿,让我下去。”
无渊充耳不闻,掐着滑嫩的腿根将人定在窗台上,将整个肉穴含进嘴中,爱极似的,如畜生般又吸又舔,嘬出不堪入耳的啧啧水声,才高潮后的穴心极其敏感,舌面一扫,像是要被那火热的温度烫化了,既清酌的喘息变得破碎,悬垂的小腿不停踢踹,被快感冲得头晕目眩,本能地挪动屁股向屋子里蹭,想下去,却只得把自己的小逼更往下流魔君的嘴里送,被舔得汁水淋漓,呜咽声里沁出湿意:“混账,混账……”
他扣着无渊的后脑,胡乱拉扯他的头发,却根本阻止不了腿间的人分毫,丰盈的肉唇被左右拨开,叼进嘴里吸得又红又肿,守不住娇嫩的穴心,敞出一条缝任凭长舌入侵,舌头顶开肉缝往里钻,他从下往上重重地舔,阴蒂成了凌虐的重灾区,火热的舌头像是要把幼嫩的蕊蒂烫化,抵在蕊蒂上戳刺,紧抵着打转,又上下快速扫拨,一刻不停地刺激,穴心里一缩一缩,挤出蜜液,被尽数卷去,滑进了无渊的喉咙里,“好骚的味道。”
骂声不知何时停了,只余急促发紧的呼吸,美人仙尊被他的花穴背叛,胸膛起伏得厉害,面上一片迷乱的潮红,眼瞳里水雾氤氲,煞是可怜,再没有了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疏离。
他已高潮过一次,经受不起多久的玩弄,被无渊的舌头熨帖着插了几十下,淫水将屁股都打湿了,无渊忽然含住他被舔肿的阴蒂重重一嘬,既清酌被舔化的三魂七魄都要被这一下吸出来了,仰起细白的颈子发出一声似泣非泣的短促喘叫,又一次绷着腿心到了高潮,丰沛的蜜液喷进无渊嘴里,一滴不漏被吃光了,混账魔君的怜爱地啄了一下红肿的肉果,才心满意足地直起身亲既清酌,连续高潮的美人仙尊彻底没了气力,被捉住双唇亲了个透。
慢慢的,涣散的神识逐渐聚拢,美人仙尊没有再反抗落在唇遍黏糊糊的亲吻,沉默地推了无渊一下:“够了吗,让我下去。”
“清酌未免太小看我了。”无渊捏起他垂落胸前的一缕散发,用发尾扫拨挺立的乳珠,“等孩子再大些,清酌就该有奶了。”
痒意让乳孔收缩,穴眼里又抽搐了一下,既清酌一把夺回自己的头发,面色憎恶:“做梦。”
这时,一声高亢的尖叫忽然传来,高台上的表演越来越不堪入目,容玉儿自己掰着双腿,正被壮硕男子拿戒尺抽逼,花穴被抽得红肿,阴蒂肥硕,他引颈浪叫,淫汁四溅,爽得不辨东西,即便四周尽是牲畜亢奋的喊叫,也听得见他高亢的呻吟。
“好爽……啊啊啊!……哥、哥哥再重些……再重些打玉儿的骚蒂子……哥哥!好哥哥……骚蒂肿了……啊啊啊……好舒服……”
“好多水……哥哥,骚玉儿的贱穴流了好多水……啊啊啊!爽飞了……要喷……再、再……请好哥哥打骚玉儿的浪穴,好哥哥……骚玉儿的贱穴要喷了……咿啊啊!”
他的乱喊乱叫淫浪得让人脸颊发红,既清酌转回头不敢再看,无渊却摸着他发热的脸颊,将他的下巴抬起,笑容里浮起恶意:“他被扇得这么爽,你也来试试?”
既清酌面色一白。
无渊抱起他进去,窗户啪地合上了。
太过了,太过了。扶卿仙尊对交合的概念止步于性器的插入,没有花样,舔穴都在他的接受范围之外,更别说抽逼这样过分的事,于他而言只有下流,龌龊,和十足的侮辱,所以当他双腿大张晾着穴被绑在床上时,他彻底慌了,无渊来真的,不是开玩笑的戏弄,“不要,无渊,你不能……”
房间里四处的用具都是为欢爱准备,连床也不例外,既清酌被牢牢地绑着,绸带另一头系在床柱上,没有一丝逃跑的可能,无渊没在陈列的器具里找到合心意的,便自己从空间袋里拿出了一根短鞭,在空中挥了几下,风声呼呼,“清酌,不要撒娇,虽然我爱你如狂,但你该学的还是要学会。”
他拿着短鞭走近,既清酌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屁股,想将腿并拢,却被紧紧绑着脚踝,对无渊的恨到达了顶峰:“畜生。”
“是。”无渊笑着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极尽温柔,随即起身,猝不及防的一鞭抽在了敞开的花穴上,既清酌疼得一抖,叫出声:“啊!”
无渊的手很稳,短鞭只抽过嫩穴,其他地方一点没碰到,这一鞭他也没怎么用力,但既清酌的花穴何其娇嫩,登时就肿了,殷红的一条印子,敞开的双腿直抖,既清酌苍白的颊侧流下一道冷汗,极轻极缓地抽着气。
“清酌的淫逼太娇气了,不好好管教,以后怎么伺候客人。”第一鞭的疼痛还没有完全散去,第二鞭便携着风声而至,美人仙尊的身子又大幅度地抖了一下,紧咬着下唇却不再叫出声音,只鼻息里逸出痛苦的闷哼。
紧接着是第三鞭,第四鞭,第五鞭……
娇嫩的花穴彻底肿了,肉唇成了馒头,肥嘟嘟地沁着晶亮的水光,红艳得像要滴出血。无渊抽得很有技巧,那短鞭上还有细细的绒毛,疼痛之外,细微而隐秘快感悄然滋生,肉芯里淌出水,被鞭子抽散四溅,既清酌被绑的足跟胡乱地蹭着床褥,玉颈长引,露出突兀而苍白的脖筋,嘴唇咬出血也克制不住喉间的似泣非泣的破碎呜咽了,冷汗滑落眼尾,像极了一滴眼泪。
爱他如狂的人丝毫不见心疼,又是一鞭。这一鞭,正正好抽在阴蒂上,疼痛剧生,紧接着,绒毛刮蹭而过,痒意紧随其后,既清酌彻底受不住了,脚趾蜷起,疯狂扭着腰后躲,眼泪掉了下来:“呜……呜……”
但他能躲哪儿去呢,又是两鞭,直直抽打阴蒂,他嘶声哭叫着又一次喷水高潮,将床褥都打湿了。
足足十六鞭。
无渊这才丢了鞭子,在美人仙尊冷汗混着眼泪的面颊上怜爱地又亲又舔:“真可怜。”
然后他放出自个儿的阴茎,插进了既清酌红肿不堪的逼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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