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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师尊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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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入瓮(走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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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掠过衣角,既清酌没有衣服可穿,裹着他大徒弟的外袍被他大徒弟抱在怀中,僵硬而沉默,蒙眼的布条已经摘下了,他却宁愿自己仍是个什么也看不见的盲瞎。

怕他冷,既明暄给既清酌裹得严实,宽大的外袍只露出一双被勒出红痕的脚踝,掩住了其余惨不忍睹的痕迹,但他的不堪早已暴露在既明暄眼前,无法掩藏,双腿间还有粘稠的浊液往下淌,既清酌煞白着脸色,疑心既明暄嗅到了他身上腥涩骚情的气息。

无地自容。

既明暄却待他如常,紧了紧臂弯,道:“师尊,马上就到了。”

他抱着既清酌,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无声息地回到了雾雨山。

天光将亮,雾雨山在薄雾中苏醒,青鸟啼鸣。

既清酌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水潭沐浴。

既明暄把他放下来时,他的双腿仍是虚软,差点没站稳,既明暄来扶,却被他推开了,他强自站稳,身上裹着不属于他的宽大外袍,半侧着脸,眼睫低垂不看既明暄,沉默了一路,他终于语气生硬地说了第一句话:“我自己可以,你去处理你的伤。”

“无渊”当时把既明暄片着玩儿,身上的伤都是实打实的,皮开肉绽,鲜血渗透出衣服,既明暄却浑然不在意,一心只有既清酌:“我没事,师尊,我帮你吧,你一个人……”他仍伸手去扶既清酌,却没想到,既清酌突然发了火,反应奇大挥开了他的手。

“别管我!弄你的伤去!”

既明暄茫然地愣住,半晌,眉眼一低,缓缓收回落空的双手,落寞着低声道:“对不起,师尊。”

他没有再说什么,一行礼,低着头转身离开,既清酌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抿了嘴角,身体晃了晃,没有叫住他。

他松开披在身上的外袍,强撑着身体入了水潭。

寒冷刺骨,白皙的身体越发苍白无色,颈上,胸乳上,腰腹上,斑斑痕迹显得格外触目惊心,洗不掉,搓不掉,明晃晃地昭彰着他所经受的侮辱和凌虐。

既清酌绷着脸,在水下,手指伸进双腿间,小心清理下面。花穴肿得厉害,连里面也是肿的,像是被磨烂了,一碰就火烧火燎地疼,既清酌咬住嘴唇忍着痛,手指快速地弄,无渊射得又深又多,不断有丝丝缕缕的白浊融于水中。

终于清理干净之后,他倚在石壁上喘气,泡在冷水寒潭中,后背竟然出了一层冷汗。

对无渊的恨意越浓。

畜生,混账。

事情已然发生,再懊悔痛苦也无法倒逆时光去改变,且既清酌不是“以节为大”的人,不会因为被肏了身子就寻死觅活,当务之急,是他该想想后续的事,无渊要怎么对付,他要如何反客为主掌握主动权,不能这样被动地任他拿捏操控……

可是想不出来。

既清酌麻木地沉在水中,脑中一团乱麻,想了很多,又杂又乱,又好像什么也没想,双目空茫,像丢了神魂,只余下一具空荡荡的皮囊。

无渊摧毁了一切,风暴席卷后一片山崩地裂的废墟,没有人能做到立刻就重整旗鼓,风烟俱净,了无痕迹。

更何况那是既清酌唯一一个引以为友的人。

既清酌给了自己一炷香的时间,允许自己在这一柱香的时间里不清醒不理智,意气用事地去恨,去恼,去体味被欺骗被愚弄被侮辱的苦滋味。

冰凉的潭水也被烧热了。

一柱香之后,既清酌强行从沸腾的情绪中抽离,逼自己冷静下来,沉在水中,细数自己犯的错。

识人不清。自以为是。天真愚蠢。

修道界对魔族充满偏见和防备,他却自以为众人皆醉唯他独醒,自视甚高,对无渊出身魔族的身份视若无物,竟愚蠢地轻信了他伪装的假象,认为他是个正人君子,与之相交。

魔族生于幽暗,骨子里就流淌着各种各样丑陋而原始的欲望,杀戮,暴虐,贪婪,色欲……比不开化的野兽更加血腥野蛮,更何况是以一己之力镇压整个魔族立于全族之上的无渊魔君?

他竟认为阴暗的烂泥里能开出光明磊落,高情远致的君子兰,真是愚蠢得别出心裁。

扶卿仙尊以惊人的速度转换了情绪,毫不拖泥带水,自省之后,干脆利落地思考接下来该如何,他不能这样任凭无渊宰割,他一定要……杀了无渊。

法子没有想出来,一声青鸟的唳鸣唤回了既清酌的注意,一抬头,一对青鸟自天空落下,收翅落在了潭边,一只口中衔着一套衣裳,另一只张口吐出人言:“师尊,冷潭水不宜久泡,早些起身罢。——对不起,师尊,明暄并非干涉师尊,只是担心你,情之所至,请师尊见谅。师尊不喜欢,弟子以后就不这样了。”

是既明暄的声音。即便被既清酌迁怒撒了邪火,他仍体贴周到地为既清酌考虑,既清酌让他不要管,他就不到既清酌面前露脸讨嫌了,驱使青鸟送来了衣裳。

……和道歉。

尽管是既清酌迁怒于他发邪火在先。

既清酌沉默地从青鸟口中接下衣裳,看着这雪青色、素淡雅致但不简朴的制式,他忽然发觉,不知从何时起,他连衣食住行都全赖既明暄一手操办了。

既明暄的付出和关怀悄无声息。

沉默得一如他这个人。

拜无渊所赐,既清酌心绪未平,难得“多愁善感”,他想起无渊说他的徒弟都想上他,其中必然不乏无渊的有意侮辱,但有景沉璧开炉时的绮思和既潇水的偏执妄念在先,他不得不把这话听进了两分,他想起他的三个徒弟,他想既明暄。

既清酌得承认,在他收的这三个徒弟之中,他忽视最多的就是既明暄。

他这个大徒弟,不像老二景沉璧那样天真跳脱,需时时提点,也不像老三既潇水那样心思深沉,性情偏执,需费心监督,他温和,理智,成熟,包容,沉稳,不论何时接人待物都游刃有余,漂亮稳妥得让人挑不出错,有些时候换作既清酌也不会做得比他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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