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时已经憋的双腿发麻,他哆嗦着身子,只觉得膀胱要爆炸了,压根没有听进去夏墨的话,虽然积攒的尿液已经让身体难以承受,但用身下另一个从未使用过的器官排泄,辰时还是花了好一会时间,就在他觉得自己要晕厥过去时,终于找到排泄出口的尿液顿时从尿道口喷涌而出,“哗哗”装满了大半个盆,完全将夏墨的话语抛之脑后的辰时只觉得浑身脱力,他明白自己此刻的模样狼狈极了——赤身裸体,大汗淋漓地蹲在那里,手臂任由夏墨反折着,下半身如同失禁一般还不停往外排尿……
因为太过疲惫,辰时强撑着清理外下半身就在浴缸中昏睡过去,迷迷糊糊中有人替自己擦干了身子,不知道抱到哪里,辰时太倦了,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睛,只依稀感觉到身下有些凉意,是皮质的触感,身体被束缚带缠绕过,勒的有些发紧。
待他真正醒来,已经入夜,头顶的白炽灯一片惨白,身下是牙科诊所一般的躺椅,却多了几道牢固的束缚带,双腿不知何时被打开,折成“M”型,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推着放了手术刀,碘酒,纱布,棉花等手术用具的车子缓缓来到躺椅边,用蘸了碘酒的棉花在辰时右大腿内侧大片涂抹,随后拿出锋利的手术刀。
“是要刻上您的姓名吗?”
“「夏墨」,这两个字。”
“麻药的价钱是……”
“不用打麻药了,”夏墨的目光与辰时相对,他笑了一下,“不听话的母牛,总得长点记性。”
话音未落,尖锐的刀片就刺入娇嫩的肌肤,辰时的嘴巴堵的严实,凄厉的惨叫还没脱口就被硬生生堵回,只能在剧痛中无声地哭泣,最后彻底陷入昏迷。
辰时醒后,变得比林瑜还乖顺。两头小母牛挨挨挤挤地贴在一起,也不闹腾了,任由人抱着玩弄也不反抗,调教得服服帖帖,是发到网上会被外人羡慕嫉妒的程度。有客人来骑马,想顺路看看两只漂亮的小牛,场主都以“在备孕,不大方便”为由搪塞过去。
这话不假,小母牛的身体也检查过了,怀孕没有问题,出于对小母牛的照顾,夏墨还体贴地询问两人“愿不愿意”,没有人拒绝,尤其是叼着玩具的辰时,答应的比谁都快。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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