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也好过被这个疯子折磨侮辱。
鲜血滑到凝白的脖子上,留下一抹触目惊心的红,姚微意道,“萧明珩,你会后悔的……你灭我姚氏三族,今日不杀我,早晚有一天,我会叫你死在我手里。”
萧明珩用袖子擦掉他脸上的血,弹了下破破烂烂的囚衣,“姚二公子说笑了,你现在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家底都被我掀了,倒是叫人好奇得很,你打算怎么弄死我呢?”
他抬起姚微意一只大腿架在臂弯,手掌探入后腰,在臀肉上捏了把,轻笑,“用你两腿之间那只小穴么?”
他将姚微意大腿折到胸口,俯身凑过去,咬他耳垂,呼吸暧昧地撩在颈子上,“……这地方,倒是的确是,常常能要了明珩的命呢。”
被他碰到的地方冒起鸡皮疙瘩,听他再提这种事,姚微意又悔又恨,一把将他推开,“滚!”
他爬起来刚想跑,被萧明珩拽着腕上的铁链扯回去,翻身推倒在地上,囚衣剥下恍如脱落蚌壳的珍珠,白嫩四肢衬在杂草上,像是要融化开的雪。
以往姚微意是名门世家的公子,而他只是一介无名小卒,如今局势翻转风水轮转,他终于亲手剪除了他的光辉,踹倒将他捧起的高阁,折损他高人一等的底气,以一个罪奴的身份将他困在身边——
从今往后,姚微意只能依附于他生长,不能拒绝,更不能妄想离开。
萧明珩压住他肩膀,自肩胛骨一路吻下去,在修长后背留下星星点点的吻痕,臀尖已被他揉得泛红了,往两边掰开后露出股缝间娇嫩入口。
他舔了舔尖牙,舌头顺着臀缝来回舔舐。
姚微意浑身僵硬,并拢双腿想爬走,被他拖回来握住大腿根,轻轻一顶,舌尖探进去搅弄。
“呜……”
姚微意趴在干草中,刚才的拖拽将他臂膀磨得通红,嘴里的血又流了出来,他咬牙一声不吭,忍受身后那人带给他身心的羞辱。
今日姚氏满门被砍头,他作为姚氏二公子,却关在牢中被灭族仇人如此对待……
他胸中憋着一口气,两耳嗡嗡作响,几乎要昏死过去,忽然被一阵强烈的快感惊醒,是萧明珩含着他的穴,舌头舔到了那最为敏感之处,抵着它拨弄碾磨,将它撩拨得鼓胀如豆。
“嗯哈!嗯……”
姚微意隐忍着不去发出那些可耻的声音,却不知他沙哑的喘息声更为磨人。
萧明珩往里面顶弄几十回,生生被他叫得硬了,一只手按住他,一只手探到身下抚慰。
他在小穴边缘咬了口,退开时那里现出道嫣红豁口,指尖大小,嫩生生的,勾着人用更粗更硬的东西插进去操它。
萧明珩在臀尖舔弄片刻,扶着怀中人颤抖的腿根,一路往下,在大腿内侧寻到某个细嫩之处,又舔又咬,将那儿弄得湿淋淋通红一片。
他将人翻过身,大腿根突然袭来尖锐的刺痛,姚微意猛然惊醒,扭头往回看,却什么也看不清。
这感觉像针尖落在皮肤上,痛感一下接着一下,他疼得呜咽挣扎,被萧明珩抓紧了大腿掰开,在遍布咬痕的臀肉上拍了拍,戏谑道,“既是罪奴,刺字是逃不掉的,你乖乖配合,我也好向陛下交差。”
片刻后,姚微意疼得麻木了,萧明珩终于收了笔,给那个刺青上墨。
擦拭干净血迹后掰开查看,如给所有物打上标记般,光洁无暇的腿根处,赫然刻着个鲜红如血的“珩”字,落笔张扬狂肆,是在姚微意身上,印下的最为暧昧霸道的章。
萧明珩满意极了,看着那刺青,下身涨得发痛,俯身埋在双腿间亲了亲。
姚微意却只觉得疼,一脚踹在他肩上,被萧明珩握在掌心把玩,含住剔透如玉的脚趾,吮够了,抬起他腰臀抵在湿软入口打转,“记住今天,姚微意,从今往后,这世上再无高高在上的姚二公子,有的只是萧明珩养在侯府中的脔奴,以及……”
他微微一笑,猛然纵身顶入,姚微意惊叫着仰起上半身,又无力地摔下去,听见对方的声音如魔咒,“——萧明珩的狗。”
姚微意虚弱极了,萧明珩却无比兴奋,握住他腿根干了百来下。他挺起腰臀,两只长腿被迫缠在对方健硕的腰背,腿心被撞得啪啪作响。
萧明珩俯身亲他,他偏头躲避,被掰过去强横地索吻。
他咬对方舌头,嘴里尝到血腥味儿,萧明珩卸了他的下颔,却是纠缠不休,卷着舌根吮吸舔舐,将他吻得舌尖发麻,逼他吞咽两人的唾液。
萧明珩干得正舒爽,探入两人相贴的小腹,摸索到姚微意的物什,微微一怔,竟是无精打采地耷拉着。
他稍微退开去看身下人表情,姚微意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到一块碎瓷片,冷不防扎向他胸口。他闪身躲开,仍是刺入肩膀,霎时蔓延开一片殷红血迹。
这力道,若是稍微慢半拍没躲开,够他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了。
萧明珩将碎瓷片丢开,摁了摁肩头,捏起姚微意的脸,“真是个狠心的,你下手是半点也不留情啊。”
姚微意冷眼瞥他,表情分明厌恶至极,只恨刚才那一下叫他躲了开。
萧明珩微笑,拽着腕子上的锁链将人扯起来,拴在牢房栅栏上高高吊起。
姚微意身上衣物被他剥得七七八八,此时更是一丝不挂,修长胴体在烛光下美得不可方物,羔羊般任人为所欲为,足以唤醒观者体内蛰伏的欲兽,恨不得将这清冷高贵的人全身射满精液,玷污个彻彻底底。
萧明珩赏玩片刻,握住他垂在胯间的性器,拨了拨顶端精孔,“操了你那么久,怎么还无精打采的样子?姚二公子,我看你明明舒服得很啊……”
姚微意闭眼不理他,他折来一根稻草,一端抵住精孔,轻轻送入,脆嫩的细管往里面插入小截。
“唔——”
那里被撑开的感觉酸麻无比,姚微意抬腿踢他,被他抵住大腿压在栅栏上。
那稻草时进时出,肆意操弄精孔,疼痛感逐渐变成难言的爽快。
姚微意仰起头大口喘息,额头布满冷汗,肉棒终于在萧明珩掌中硬挺,不消多久鼓胀到极致,对方用力一捏,就叫他颤抖着泄了精。
“啧,”萧明珩将指头的精液抹在他脸上,笑问,“现在爽快了么?”
姚微意无比恼恨,眼泪落了满脸,任他如何羞辱,一个字也不愿回他。
萧明珩心情正好,对方不理不睬也不予计较,那截稻草又被插入刚泄过的精孔,他将姚微意双腿分开架在臂弯,阳根顶入湿软小穴,一轮又一轮在他身体里驰骋挞伐。
这场交合持续了一天两夜,直到第三日晨光熹微,姚微意大腿内侧尽是干涸的精液,胸腹脸颊也沾满白浊,浑身青紫吻痕交错,没有一处是完好的,方才被萧明珩用披风裹了,抱着昏沉睡去的人步出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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