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这是你能叫的吗?”
“判主的贱狗也有脸这样叫我?”他声音很冷,勾起的嘴角满是讽刺意味。
说完就将贺朝云下巴卸了,攥住他的头发,压到自己的胯下。贺朝云还未及反应,就被早已半勃的性器直直捅入了喉管,那双细长有力的手将他的发顶攥得很疼,头脑都开始嗡嗡响。口腔中全是熟悉的气味,这是唯一能让他一闻到就发情的味道,脖颈被铁链勒得连喘息都难,他却只想将男人的欲望含得更深,更深一点......就算是窒息也没有关系。
商皓的信息素是雪松的味道,初见是扑面而来刀锋般的寒凉,细细品味却能嗅到些许淡雅的木质芳香与微不可查的丝丝甜味。
分明如他的名字一般冷清不可方物,却能让他轻易沉没于欲望之海欲仙欲死。
没多久,贺朝云已经从初时的被动转为了主动,他浸透在久别重逢的喜悦中,丝毫不像是被强迫的,坨红着脸,涎水从无法闭合的口中溢出,与汗水交融后一路顺着男人流畅的面部线条滑落在地面上,形成一个小水洼。
这幅景象让商皓想起了自己与这个男人多年前的过往,那时候他更年轻,有傲气,有能力,却口口声声甘愿做自己的刀、自己的狗。那时候自己最喜欢用彼此喜欢的方式折辱这个男人,他也总是纵着他,什么都听。
却不想这样一个人竟会背叛自己,听说还是为了一个野男人,将帮派的机密尽数泄露给了外人,让那时才继位,还未坐稳的商皓狠狠跌了个跟头。
在一次次挺腰后,商皓觉得自己快射了,预先将几把拔了出来,射在了贺朝云脸上,他很乐意见到他慌忙闭眼的模样,白浊霎时布满那张俊脸,挂在纤长睫毛上如同乳白色的眼泪,精液从脱臼不能闭合的口中顺着唇角溢出,让方才的小水洼又一次得到扩张。
贺朝云一直被勒着脖子,又给人做了那么久的口交,现在正跌坐在地大口喘着气。兀自缓了几秒后,伸出舌头将商皓的性器从上到下认真舔了舔,不放过每一条沟壑,舔完又轻轻砸了下嘴,用某种称得上是满怀期待的眼神看着一脸厌恶的商皓。
明明一脸的纯良乖巧,在商皓眼里却成了挑衅。
“很好吃?”商皓戴着纯黑手套反手扇了他一个巴掌,黑手套蹭上了男人脸颊上残留的精液,白与黑形成最鲜明的对比,更显淫色,商皓冲被自己打懵了的人咧嘴恶劣一笑,用两根手指夹起贺朝云的舌头就开始搅动。他毫不留情,越捅越深,直到男人面部扭曲开始作呕。
接下来的事情贺朝云都记不太清了,只记得自己跟商皓说怕黑,所以才闹腾,商皓听到后轻笑了下又丝毫不见怜悯得将他打晕了过去。
他被尖头皮鞋一次次狠踹腹部,直到连胃酸都呕不出,又被揪着头发一下下撞击桌角,直到视线模糊、眼前开始发黑。
“是啊,好久不见。”陷入黑暗的前一刻,他隐约听见商皓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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