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识到自己躲过了主人的巴掌后贺朝云猛的将额头撞向地面,开口便要认错。
“我不打你。”商皓快他一步,用宽厚的手掌挡在了贺朝云的额头与地面之间,挡住了他磕头的动作。又将贺朝云的脸庞抬起,猝然对上了一双含着细小泪花的眼眸,明明是个坚强的人,此时却如同受惊小鹿般能被轻易吓哭。
那双绿眸被泪水掩映得更为剔透了,如同晨光穿林而过,让翠绿湖面得以反射耀眼光泽。
湖面皱起的波纹让商皓心头一动,陌生的情感裹挟着经年的思念与酸楚一道化为了刀子,给他冷硬如石的心口破了个洞,冷风在他耳边呼啸而过,吹得他心口的破洞疼得要命。
在床边铺了张毯子,“你今晚睡在这儿吧。”
“还没问过你,我让你做的那些事你都愿意吗?”商皓俯身打横抱起一脸惊讶的男人走去浴室,“以后不愿意的事可以拒绝。”
做错事的自己没有等来一顿毒打,反倒是主人超乎寻常的温柔,他将长发挽起,用细白的双手亲自为自己清洗,甚至还说什么,有什么不愿意的可以拒绝。
“没……没有不愿意的。”沉默片刻,他低声回答。
“别骗我。”
那些外人看来的痛苦在他这里,只要是主人施加在他身上,他都觉得是欢愉,至始至终,他都没有怨言啊,他都是愿意的,他愿意为了眼前这个人做任何事,哪怕是付出自己的生命。
从他年少时,决定做他的刀的那一刻,就下定决心了。
那就是用自己的身躯,为他荡平荆棘;以自己的血肉,护他一世长宁。
“属下,是愿意的。”他改了自称,言辞切切。
……
住进主人卧房后,商皓交给他一个任务——叫主人起床。
贺朝云前一晚被操得太狠,顶着一脖子啃咬痕迹不说,腿都差点要迈不开了,可他心底还是很愉快的,竟然被允许睡在主人床下了。
接下这一任务的贺朝云很早就醒了,看看时间才只有六点,离商皓定下的起床时间还有两个小时,无事可做的他偷偷看了会儿主人的睡颜,柔顺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上,光线透过浅色窗帘照进主人的卧房,给熟睡的男人镀上一层柔光,相比白日里的凌厉,此时的他看起来要温和许多。
总不能一直在这儿傻看着,贺朝云揉了揉自己看呆了的双眼,挪步走出卧房准备随便做点打扫工作。
贺朝云才踏进厨房一步心底就生出了些后悔——江诺已经在厨房准备早餐了,可人家都见着自己了也不好一声不吭转身离开。
“大人。”贺朝云还在思索该如何称呼这人,没想到江诺先开口了。
他为什么这样叫我?贺朝云深感意外,明明自己在主人那里就是条狗,眼前这个少年才是受宠的那个。
“您就是家主过去常常惦念的那位大人吧。”江诺投向他的目光并未恶意也无讽刺,只是平静的陈述句。
“我真羡慕你......那几年,家主常常会想到你,甚至在做那种事的时候也会下意识叫你的名字。”少年皮相生得极好,只是那上翘的眼梢与唇角给他增添了几分女气。
“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能伺候家主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被永久标记更是想都不敢想的,可这两点你都占了。我当年觉得三年过去,你一定是回不来了,就算是回来,也只是块被人玩烂的破布,按家主的性子,早该把你弃之如履,竟没想到你复宠得那么快。”
江诺的语气从起先的平和有礼渐渐转为讥讽,用他带点邪气的狐狸眼轻嫖了眼手足无措的贺朝云,转而又敛目将讥讽藏下,睁眼时又变成了恭敬。
站在他旁边很不舒服,贺朝云随便应付了句就离开了。
他在床前跪着等到八点,然后钻入被子,熟练地找到了睡裤内沉睡的巨物。定了定神,用牙齿将商皓的睡裤一点点扯下,舌尖在龟头处轻轻打着转,张口含了进去。由于尺寸过大,费了一番功夫他才得以整个儿吞下。调整好气息,贺朝云开始富有技巧得用嘴一下下吮吸,配合口腔与喉咙适时的紧缩,感受着主人身体的一部分在嘴里一点点胀大,逐渐炽热。
他上半身都埋在被子里,本就不透风,很快便觉得憋闷起来,不过这种适当的憋闷感让他很安心,呼吸间全是主人的气味。正想着,他那根贱屌也不自觉得开始发硬,抵着床板有些疼。他回到商皓身边这几个月统共就射过一次,他现在敏感得不像样,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硬得喷水。
下体根部的锁精环似乎感受到了他的不安分,箍得更紧了些,将他可怜的鸡巴勒得红肿生疼。他尺寸可观,勃起时更是狰狞,被勒得如同女人被丝袜紧勒出肉的大腿,仿佛下一刻就要将锁精环撑爆了。
商皓就算是处于无意识状态,也有着不容小觑的持久度,在贺朝云快闷死的前一刻,他终于大发慈悲射了,那股带着腥臊味的精液直冲嗓子眼,还好贺朝云训练有素,调整了下呼吸将口中的精液尽数吞了,末了还舔了舔残留在主人阴茎上的白浊。
被成功唤醒的商皓把手伸进被窝,攥着贺朝云的衣领就将他提了上来。大喘着气的贺朝云嘴角依旧残有未舔尽的白浊,混着口水莹亮亮的,圆领白T恤完全遮不住他脖颈处这两天自己留下的爱痕,露了几处草莓与啃咬痕迹,当然,还有更多的藏在衣领下,半遮半掩的更添了几分色情,木木呆呆的贺朝云一时变得秀色可餐起来。
商皓用上平生最大的自制力忍住了一大早就来一发的冲动,扯下贺朝云的领口,在他形状美好的锁骨处吮吸一口,印下属于今天的第一个印记。
“主人......您身边可以只留......留我一个人吗?”兴许是看商皓被自己的口活伺候的心情还不错,贺朝云鼓起勇气说了这些天一直想说的话。
“啊?你要赶他走啊?我的小狗狗什么时候那么爱吃醋了。”很意外一贯沉默的贺朝云竟然会对自己表现出这种占有欲,商皓来了点兴致,放开他被吮吸出粉红草莓的锁骨,揶揄道。
“让他走的话,饭谁来做呢?”商皓将贺朝云的衣领拉得更低了,伸手开始轻掐揉搓他那两粒深粉色樱桃,“我的小狗太笨了,饭都不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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