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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大师兄发觉自己是替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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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原身对峙丨怎么?我同陆清夷了无数次,你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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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密的雪屑落在陆清夷睫毛,顷刻间便化为了一滴坠着的水,他眼皮颤了颤,悠悠睁开。

入目是一张熟悉的脸。

这张脸同段泊安肖似,是被他镇压在识海深处的本能与天性,是他无可分割的一部分。

陆清夷对段泊安那点儿不可见光的爱意,在他们二人身上互相投射愈加浓烈,他从之前就分不太清,也从未将他们二人分开来看过。

而现在,他也无法再看着同样的脸,欺骗自己说,这个人是无辜的。

陆清夷和祁犹对视了一瞬,便逃开似的扭过了头,他看向被紫竹林遮掩的飘雪天穹,一开口声音干涩:“我怎么……又到了这里……”

祁犹有着和段泊安一样的双目,却幽深安静得宛如一池深潭。

“是你这一段时日太辛苦,在我门前的雪地上睡着了,”他轻轻道,“我叫你好久你都没醒,身上又冻得厉害,我就带你来了这里。”

陆清夷背对着他,光洁的脊背上蜿蜒着一道伤口,被覆盖在素练羽衣之下。

祁犹用目光缓慢地从上至下看了一眼,额头上断角留下的伤疤突地一疼——切口锋利,难以愈合,是昭雪所伤。

他浑身一僵,闭了闭眼。

难怪从半月前,他这里便整日阴雨连绵,如今甚至飘起了暴雪,实是证明了段泊安心情极为糟糕。

“乖乖,”一根温热的手指抚上后背,陆清夷止不住一颤,听他说,“你痛吧?”

清瘦的脊背在他手下微抖,张口声音却并无任何动摇:“不痛,是我识人不清的代价罢了。”

身上舒爽的疲惫一波波褪了下去,陆清夷看向眼前成片傲雪挺立的紫竹林,白雪渺渺,狂风呼啸,却不能摧折它分毫。

“我走了。”他轻轻咳了一声,支起身子,这里哪怕千好万好,他的肉体仍然被囚于天界之上,不知来处,也没有归路。

“陆清夷,”祁禉在身后叫住了他,“昭雪,乃我断角炼化而成,取我仙骨熬炼化膏,可愈合昭雪所伤。”

陆清夷披衣动作一停:“昭雪与你神魂一体,它不会伤你。”

是,祁禉看着他身影消失在视野中。

唯有我执昭雪,才可伤我肉身。

他仰天大笑,对着茂密紫竹林后那个若隐若现的人影,高声道:“老友,既然许久未见,为何还不现身?”

轻踏雪地的声响传来,祁禉不肖回头,便知道是谁,他张开手臂,接住四散的飞雪:“气成这样,干嘛还不在他灵力衰微时护好他?”

他扭过头,看向那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庞:“我也和陆清夷交合了无数次,怎么?你也气吧?”

段泊安未容他把话说完,掣剑照头劈来,祁禉随意化出宝杖举手相迎,两兵相撞一声轰响,震起荡荡昏云遮天蔽日。

二人你来我往,衣袂翻飞,神兵铮铮作响,祁禉道:“你出剑的速度比起数年前我见你,慢了几分,是你乱了心,还是你本相有亏?”

段泊安手执昭雪,寒光熠熠,眼底闪过一星剑光:“少废话,他同你说了什么?”

祁禉大笑出声:“你来见我,可不是为了问这些吧?”

昭雪同宝杖相击,灵力暴泻如辉辉鳞光,祁禉被震得后退几步,他停住身子,黑色长袍在风中猎猎作响,慢慢抬起双眼,笃定道:“你少了一块仙骨,便特意来看看,是否还能镇得住我。”

段泊安长身而立,头顶玉冠高束,漆黑的眼眸清淡冷冽,闻言勾起嘴角冷冷一笑:“这我不用特意来看。”

“你骗不得我,”祁禉嗓音低哑,拖着懒洋洋的尾音,“陆清夷身上高热难褪,你的仙骨已经入他体了,但我身天生灵火,乃是自混沌开辟以来的自生之物,他凡人之躯,能容江行川,却容不得你之仙骨,是也不是?”

段泊安眸光愈发阴冷,长剑出鞘,直抵祁禉而来。

“照之前,这会是当胸一剑。”昭雪被宝杖生生止住去势,自祁禉耳畔劈过,“你大罗金仙之躯,仙骨有失,天界必然动荡,天帝不允许你做此等蠢事,你又担心我为祸世间,只敢暂取一块仙骨保陆清夷不死,但只这一块就足以令他神魂俱焚,你的计划落了空,是也不是?”

回应他的是越发凌厉的剑势,昭雪寒光闪亮照映昏天,直杀得白雪黯淡无光。

“你后悔了。”诡谲的怪笑自祁禉口中传出,如同暗夜鬼魅飘忽不定,“江行川仙骨同他本性一致贪妄,会渐渐侵蚀宿主,仙骨不得不取,取了仙骨陆清夷此生仙缘断缺,寿命如同初生蝼蚁,令你进退两难,你后悔了。”

“我,从未后悔。”

段泊安薄唇微吐,英俊硬挺的轮廓宛如雪中之鹰,孤高冷淡却又锐气逼人。

后悔是世间最廉价的情绪,拿这个来偿他还远远不够。

长风呼啸,段泊安就云端暴冲而下,昭雪直抵祁禉前胸,将他整个人贯穿在地上。

段泊安立在一侧,冷冷看着他拔出剑,阴恻恻地笑了笑,灵体的他,已不会再有任何损伤。

段泊安转过身,眼中森冷阴寒:“莫再管我和陆清夷的事,我既能杀你一次,便能杀你千千万万次,识时务,你就在此安分守己,少生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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