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霖接过茶,仰头一饮而尽。他太渴了,将茶水如白水一般囫囵吞下,回味才发现是放了参片的茶。
陆霖想,终究主子还是心疼自己的。
“继续。”
继续的意思,就是将后穴的五十也一并罚了。陆霖到现在,已经挨了八十多下,到这一步,靖王这句话没有露出丝毫怜惜,陆霖燃起的希望又被凉水浇下。
席容躬身说:“公子,春凳已经安置好了,请先宽衣吧。”
陆霖没有动手。
他不怕疼,当众受刑这事的耻辱,远比不上失去靖王的痛苦,今日这裤子一脱,靖王对他,就如同对待其他玩物一般,再无分别了,他内心挣扎着,最后决定豁出去也要搏一把,于是鼓起勇气开口说道:“主子,奴才知错了,求主子亲自用刑。”
靖王挑了眉,笑着说:“你自己说说,为这事儿本王亲自罚了你多少次,你有哪次记住了?”
陆霖抿唇,没有答话。
靖王看了一眼席容,席容便说:“来人,替公子宽衣。”这是要用强了。
左右的下人上来,拉扯住陆霖,陆霖心一横,挣开了,他膝行两步,双手扒拉住靖王,低着头柔声求道:“澜哥,我错了……”
陆霖刚跟着靖王时年纪小,有时候挨了打受不住疼,就抱着靖王的大腿求饶,嘴里软软地叫着澜哥,靖王从前也不是说一不二的摄政王,哪怕内戒院规矩极大,他宠爱陆霖,也总是纵着。后来陆霖长大了,挨了打也死命撑着,靖王也有很多年未曾听到这称呼了。
靖王瞧着眼前跪着的人,十年岁月匆匆,这孩子倒是难得如此示弱。
他伸手,摸了摸陆霖的头,抬眼让下人们都退了出去。
席容从善如流,他在靖王身边的日子比陆霖还久,一早就知道靖王没有要当众责罚陆霖的意思,果然不出所料,到底是从小养着的孩子,靖王总是有几分偏疼的,只是苦了内戒院一干下人,在这儿站了半天。
陆霖见人都退了了下去,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不再磨蹭,迅速地脱了裤子,转身趴到春凳上,背对着靖王,将臀部撅高,露出那隐藏在缝隙中的后穴,然后双手背后,握住两片臀瓣,用力分开,让主子更好责罚此处。
“陆霖请主子用刑。”
陆霖向来是规矩的,这些流程也是一丝不苟,当年教得好,如今这么多年,也未懈怠过。
靖王换了短鞭,长鞭打五十下,陆霖肯定遭不住,就是短鞭也受不住。
既然小狗已经知道错了,打烂后穴到是不必。
靖王走动着取了伤药,用手指蘸了些,送进陆霖的后穴。陆霖感觉到主子的手指进来搅弄,被仰慕的主子玩弄,陆霖不自觉地泛起红晕,被调教已久的穴肉对这手指欢迎之至,轻轻咬着,甚至还渗出一丝淫液。
“别发骚。”靖王拍了拍这个白嫩的屁股。
陆霖羞得低头。
在主子面前宽衣解带受刑到不觉羞耻,靖王一两句话便弄得无地自容,也只有陆霖才会如此。
“不必报数,仔细受着,别让我听到声音。”靖王发话。
“是,谢主子。”
“啪——”
娇嫩的穴口遭到鞭笞,瞬间便肿了起来。五十下,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挨住,若是挨不住,想必王爷也是不会心软的。哎,陆霖咬牙,手上不敢放松,拼命忍耐。
“啪——”
第二下,第三下接踵而至。
打到第三十多下,原本粉嫩的后穴已经赤红,肿出两指高,带着血丝,被抽肿的软肉自然地闭合起来,只有靠陆霖双手掰着才能看见臀缝,但陆霖颤抖地双手,已经有点撑不住了。
“阿霖,若是掰不住了,本王就传人进来帮帮你?”靖王的言语如情人间呢喃般温柔,说出的话却令人心惊,陆霖脸色发白,绝对不想让其他人见着他的这份狼狈。
靖王停了鞭子,摸索着戳进了后穴里,轻轻抚慰着受到重创的肠肉,似乎在等陆霖的回复。陆霖只能无声地撅起自己的屁股,将他破损不堪的穴眼再次掰开,方便靖王责打。
靖王满意地看着他的动作,从后穴里抽出那短鞭,反手打在穴口。
“唔——”钻心的疼痛传来,陆霖一声闷哼。
靖王并未手软,拎起短鞭继续毫不留情地落在后穴,那处已经晶莹透亮,肌肤里的血丝渗出来,相当可怖,只是因为提前涂了药,尚未出血。
陆霖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唇齿间已经有了血腥味,眼中泪水连连。
太疼了。
受罚时哭成这个样子,对陆霖来说,倒是少见。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霖的下身已经麻木了,只有在短鞭吻上那处的时候才能看到他的身子轻轻颤抖。
五十下打完,陆霖的后穴已经肿破不堪,靖王收了鞭子,又将人按在春凳上。
陆霖疼得嘴唇发颤,感觉到主子竟然起了兴致,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心中难免害怕:“澜哥……”
靖王抚摸着他的腰身,附在他耳边说:“叫得这么软,是故意勾引我吗?”
陆霖又羞又疼,即使后穴里疼得再厉害,也不想违背主子的意愿,他摸索着扒开穴口,小声说了句“请主子操我”,靖王果然再也忍不住了,用手指稍稍扩张了下,便挺身插入。
陆霖“啊——”地一声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