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梓琪觉得自己现在快疯了,在看清安渝身体的一瞬间,他也看清玉白身体上细细密密的红痕还有腰间的淤青,即便未经情爱也该知道,这绝不是女人会留下的痕迹,一瞬间,怒意冲上他的后脑,在安渝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大步前去堵住了那张还想将他赶走的唇瓣。
"唔.....嗯啊......"
男人身上浓烈的荷尔蒙夹杂着盛怒的气息向安渝袭来,叫昨晚才被开发透了身子的男人完全无力招架,腿软地靠着蔺梓琪才能站完,只能被动地承受这个青涩却粗暴的深吻。
蔺梓琪的唇舌侵略性极强地探入安渝温暖的口腔中,想要覆盖掉之前的男人留下的记忆似的,灵活的舌尖几乎将整个口腔侵犯了一遍,然后纠缠着柔软的小舌吻地啧啧作响。
艺术家常年握着画具的双手托住总裁柔软丰满的臀瓣,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大理石纹的洗手台前,将人放在上面,冰凉的台面叫刚刚洗完澡的人冷的一缩身子,本能地朝正在侵犯他嘴唇的男人贴近了几分。
年长几岁的总裁赤裸着身子略微发颤,双腿打开地坐在洗手台上,低着头任由蔺梓琪予取予求。
蔺梓琪双手顺着他细腻的肌肤滑下,一手搂着安渝的腰,另一只手插入他昨晚才被操干了一整晚的熟烂穴口,不爽地发现那处果然柔软的不像样,几乎是畅通无阻地接纳了他的手指。常年画画带着粗茧的指腹在安渝肠道里一寸寸研磨,逼的还十分敏感的男人喉咙间发出低低的呻吟。
昨日才吞吃过肉棒的肉穴还有些红肿,颤颤巍巍地吐出几丝晶莹透明的淫水,方便了男人手指的侵犯。
蔺梓琪松开安渝的唇,开始温柔的在他脖颈处四处留下红印,致力于将不知道哪个野男人的痕迹全部取而代之,下半身却半分也等不及了似的拽下自己的西装裤,一手握住安渝的腿窝将小腿抬高,手指"啵"地从安渝湿软的穴肉中抽出来,换上自己早就硬的发疼的肉棒,硕大的龟头势如破竹地操进他湿滑的穴口里。
"哈啊......"
安渝身体向后仰,大口喘着气,生理盐水顺着湿红的眼尾滑落,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稍微碰一碰就快要断开。
"呼......"直捣黄龙的男人出了口气,不像自己的第一次表现得太逊,努力忍住自己想要射精的冲动,双手握住安渝纤细柔韧的腰肢,前后大力抽插了起来。
滚烫的肉棒硬的像烧红的木棍,直挺挺地在肠道里高速动作,每一次动作都狠狠摩擦到了肠肉上的敏感点。比昨日更佳清晰的触感让安渝敏感的浑身战栗,他双手难耐地攀附上蔺梓琪的后背,留下一道道发泄似的抓痕。
背部传来的刺痛更加刺激了蔺梓琪的神经,画家的腰部疯狂颠动,像打桩机一样又深又重地"噗嗤噗嗤"操干着,每一次都整根没入又抽出,恨不得将自己的卵蛋也一起塞进湿软的小穴里好好爽爽。
"啊啊......哈恩.....好大....慢...."
安渝带着哭腔呜咽着,源源不断的淫水顺着两人相交处留下,又被拍打地四处飞溅,泞泥成一片,他只感觉自己大脑一片空白,浑身泛起情欲的熟红。
"很大吗?我跟那个野男人,谁让你更爽,哥哥?"
蔺梓琪一遍激烈的颠动腰部抽插着,一遍发狠地在安渝耳边问道,腰胯一次次撞击在安渝肥软的臀肉上,将大白面馒头似的屁股拍打的通红。
尚有几分理智的安渝摇着头不肯说话,清冷的脸上布满肆意的泪痕,濒临高潮的小穴像是有千百张小嘴,吮吸讨好着驰骋的粗硬肉棒。
"操..."
不知是被安渝淫荡的情态吸引,还是不肯回答的倔强气到,蔺梓琪再次加快了自己抽插的速度,硕大的龟头在肉穴里鞭笞打桩,浓密卷曲的阴毛随着每一次操干都会搔刮上被操的微微外翻的嫩红穴肉,一波波尖锐的快感让安渝再也无法思考,只能失声尖叫。
"唔....不行了...不....要射了哈啊啊——!"
成倍累积的快感终于到达了他能承受的上限,安渝浑身战栗,肉棒滴滴答答喷出粘稠的精液,后穴猛地缩紧,咬住滚烫粗大的肉棒,喷出一股股透明的肠液。
"唔..."
蔺梓琪闷哼一声,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将自己守护了二十三年的处男精交代在了安渝的体内。
"呜....好烫......"
漫长的射精过程持续了有一分多钟,安渝靠在镜子上喘着气,时不时敏感地抽搐一下,正觉得自己能休息了,却惊恐地感觉到那根粗硬的大家伙几乎没有休息时间似的再次硬了起来。
蔺梓琪顶着安渝不可置信的目光甜蜜地一笑,低头柔顺地在安渝颈窝处依恋蹭了蹭,
"抱歉,但看来还要再麻烦一下安渝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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