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个活动是被设置用来决定明天的约会分组,但考虑到沈庚希的缺席,改成了明天早上盲选,今天下午的雪橇活动就是单纯的娱乐。
走出小屋,门外就是节目组准备好的小狗雪橇队,听说是从附近的镇上借来的,所以一共只有三个小队,一队十几只只哈士奇正兴奋地发出低呜,见到出来的嘉宾后更是开始激动地上蹿下跳,给自己"揽客"。
"好可爱!"狗派坚定支持者安渝眼睛一亮,蹭蹭蹭几步跑过去,蹲下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试探性地朝哈士奇伸过去,用肢体语言询问他们能不能摸摸。
领头的哈士奇兴奋地吐着气,低下头用脑袋狂蹭安渝的手,同一小队里其他几只见状也凑上来,咬住安渝的衣服下摆就往自己拉着的雪橇扯去。
"看来我已经被选择了。"安渝笑着伸手摸了摸每只哈士奇的狗头,站到了雪橇旁边。
五个嘉宾,三个雪橇,也就是说有有两个雪橇都要拉两个人。
剩下四个男嘉宾对视一眼,脸上都或多或少露出了不同程度的嫌弃表情,互相防着对方去找安渝,阻止拉扯着分成了两组。
弹幕观众:
"......"
"不得不说,有点好笑,为了防止情敌乘虚而入可以牺牲自己增加感情的机会狗头"
"那昨晚分房间怎么不考虑让安渝自己一间房?"
"在温暖昏暗的房间同居六个晚上,早上起来看到的是爱人睡眼朦胧的脸,晚上互道晚安和在冰天雪地里做雪橇1小时被冷风糊一脸你怎么选?"
"好有道理......所以选房间可以更多地考虑自己能否进一步培养感情,小活动得阻止别人进一步培养感情,是这个意思吗?"
"难怪我没办法谈恋爱...好复杂......"
没有在乎其他男人暗地里的勾心斗角,安渝兴致勃勃坐上雪橇,向节目组询问:"我们怎么开始,他们会听指令吗?"
"会的,有专门的口令,这条路他们也跑过,会自己把你们带回来的,不用担心。"
随着主人一声令下,哈士奇们以惊人的速度冲了出去,安渝重心向后划了一点,就感觉到冰冷的风拍打到脸上,吹得他眯起眼睛,将围巾往上拉遮住半张脸,在习惯了速度后就开始欣赏沿途的风景,心中的灵感泉涌般喷发。
一回到小屋,安渝就把把自己关进了空出来的储藏间,除了被过来叫他去吃饭很多次但都没有回应的江铀盯着吃完了专门送进来的饭菜,其余时间都在画纸上记录自己源源不断爆发的灵感。
停笔时已经到了十二点,中途似乎有人来提醒他好多次,但是自己都没有注意,安渝揉了揉自己酸痛的颈椎,起身确定去洗漱然后睡觉。
带着一身潮湿的水汽回到房间,也得亏屋子里24小时都有暖气他才没有感冒。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管林赋和江铀在干什么,安渝嘟囔了句晚安,就倒在床上把自己裹成一个蝉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深夜。
隐约感觉到身体又被一双大手上下摆弄,安渝不耐烦地拍了一下作乱的手,沙哑道:"我很困......"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男人停了一瞬,大手禁锢住画家纤细的手腕,不顾他的意愿继续四处挑火。
即便精神因为过多消耗脑力困到了极致,熟悉性爱的身体也很快变得火热,在男人熟练的挑逗下起了反应,肉棒将柔软的睡衣顶起一个小帐篷,后穴也开始饥渴地吮吸着内裤,将柔软的布料濡湿成一片深色。
"唔......"
一根手指被塞了进来,湿滑的穴口轻易地接纳了它,紧接着两根、三根,在汁水丰沛的穴口里来回抽插,涓涓淫水顺着手指的动作滑出。
感觉到适应的差不多了,男人抽出手指,换成自己火热的肉棒,在被子的遮挡下,抵住迫不及待咬着龟头的穴口,缓缓推了进去。
"额啊......"
安渝被困在睡眠了,即便身体意识到的有人在侵犯他,但疲惫的精神让他没有办法醒来,只能顺从地接受男人的操弄。
敏感的身体发着抖,藏在被子下的身体一阵阵泛起潮红,因为昨晚才被操过,肉穴轻易地接受了大肉棒,整根塞进去之后男人轻叹了口气,点后挺动起腰快速进出起来。
不明显的水声和床摇晃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男人操的很用力,囊袋每次都拍打在柔软的臀肉上,耻毛几乎贴上了穴口。
"哈啊......嗯..."
即便没有完全醒来,快感还是随着男人的动作一阵阵传遍全身,嘴里克制不住地发出轻吟,但这次男人没有捂住他的嘴,半梦半醒的安渝也没有想起来这个屋子里还有另一个人。
肉棒摩碾过贴上来讨好的肠肉,将它们操的烂熟透红,随便动一下都会绞紧,爽的男人后脑发麻,双手扶住安渝细嫩纤细的腰肢,挺动着公狗腰快速操弄。
骚穴软成一团水,随便碰碰就像泉眼似的噗嗤噗嗤留着睡,男人坏心地不去操穴心,每次都刚好顶弄到附近磨蹭一下又迅速推开,让最瘙痒的那处一直得不到安慰,安渝在睡梦中不满地哼哼了几声,扭着腰肉棒上套弄去,试图找到自己舒服的地方。
江铀扶着他的腰,享受了一阵收缩的肠肉还有安渝自己动的福利,又抓着他不让动了,男人凑到急的发出呜咽声的安渝耳边:"下次还这么废寝忘食地画画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