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不等青年反应,终于给了他一个痛快,操上了安渝最想要的地方。
男人粗硬滚烫的肉棒在他穴里驰骋,鞭笞着每一寸贪吃的小穴,粗糙的柱身摩擦过小穴,快感如潮水一般将昏沉的他淹没,又在到顶的一瞬讲让他清醒过来,安渝双眼猛地睁开,惊呼一声,浅淡的精液射在内裤里,黏糊糊的感受让他不太好受。
极速收缩的后穴让江铀的抽插有点受阻,男人闷哼一声,等待着安渝高潮后余韵过去,却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喑哑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明明是低沉的声音却像惊雷一样在安渝耳边炸响,肉穴又是一阵收缩抽动,夹得江铀差点克制不住精关。
江铀惩罚似的用力拍打了几下丰满柔软的臀肉,肉棒前后抽插了几下,头也不回地回答道:"如你所见,在教小朋友平衡工作和生活。"
喜欢的人和情敌在距离自己几米的床上做爱的巨大冲击让林赋思考了一分钟才反应过来江铀是什么意思,虽然他也对安渝因为画画脸吃饭睡觉都顾不上这件事不甚赞同,但没有想过江铀会用这种方式"纠正"青年的不良生活习惯。
"居然是为了这种事...江铀你有病吧!额啊..."
终于清醒过来的安渝因为林赋正感到心虚的心情,被反应过来江铀为什么这样干的无语冲淡,当即骂出了声,结果换来男人毫不留情的一计顶弄。
侧躺在床上,突然感觉床垫微微塌陷,紧接着身材高大的运动员挤上了床,静静地看向安渝,仿佛在质问为什么偏心江铀。
在思考的一分钟内林赋不仅想明白了江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也反应过来他和安渝本就无名无份,如果现在责问青年,只能将他们越推越远。
要示弱。运动员在赛场上练出来的反应速度被他很好地运用到了追人上。
安渝看着状似委屈的大型动物,叹了口气,招招手让他过来。
江铀看着两个人的互动,耸了耸肩,知道自己不占理在前,顺着安渝的意思将他摆成了跪趴的形状。
柔软的腰肢塌陷,挺翘白皙的屁股高高耸起,熟红的肉穴间含着一根粗大的肉屌,随着律师疯狂的前后进出飞溅出滴滴淫液。
安渝埋首在林赋胯间,运动员的大肉棒已经听立,在安渝拉下他睡裤的一瞬间"啪"地拍到了青年脸上,划出几道晶莹的银丝。
运动员一动也不动,低垂着眼睛看着他,仿佛温顺的大型犬,无论安渝对他做什么都会全盘接受。
这种人欺负起来真的很有罪恶感,安渝叹口气,熟练地含住肉棒,微咸的腥味在嘴里晕开,硕大的龟头几乎塞满他整个口腔,涎液从嘴角克制不住地滑下。
一手握住含不住的柱身,青年上上下下用嘴套弄起来,舌头牙齿相互配合,发出"啧啧"的水声。
不满于注意力全被林赋吸走,江铀低头看了一阵安渝腰间两窝漂亮精致的腰窝,双手揉上肉感的臀肉肉捏成各种形状,疯狂操干起来。
"唔......"
被江铀突然的猛烈打桩刺激,安渝呼吸一滞,过电似的快感从脊椎蔓延至全身,吐出了口中的肉棒,呜咽着呻吟了起来。
男人操干了几百下后,终于释放在了安渝体内,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打在内壁,让安渝又是一阵战栗。
他瘫软在床上喘息着,屁股高高翘起,突然感觉另外一根滚烫的家伙贴住了肉穴,安渝回头,看见林赋跪在他身后,冲青年腼腆地笑了一下。
......
等两个男人都餍足,安渝已经因为精神和肉体被双重榨干而躺倒在了床上,任由男人像伺候小婴儿一样帮他清洁好身体,累的一动也不想动。
男人们给他穿好睡衣又盖好被子,安渝已经睡了过去,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转移到房间的小桌子边相对坐着,神情严肃。
"谈谈吧。"江铀拿出法场诉讼的气势,点了点桌子道。
林赋抿着唇,除了拿不到冠军几乎没什么事情对他造成过困扰的运动员第一次尝到的因为爱情造成的苦恼:"私心里,我不想把他让给任何人,但很明显的,小渝对我们所有人可能都是抱着一种露水情缘,节目结束后就会一拍两散的心态,并没有对我们有特殊的感情。但我不想就放弃。"
在说最后一句话时,林赋眼睛里出现了只有在赛场上争夺冠军时才会出现的野心的光,和平日开朗沉稳的形象格格不入。
江铀点了点头:"那么合作吧,目前我们之前胜算最大的是沈庚希,其次是我和你,最后才是余泽河和宋哲海。最后两个放着不说,如果沈庚希和他在一起了,我们就都没有机会了。"
"阻止沈庚希,剩下的各凭本事。"
闻言,林赋考虑了几秒,点了点头答应了江铀的建议。
两个男人在沉默中对视一眼,达成了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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