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树用脚尖暧昧地蹭了蹭乔老师的腿。
乔丛被他逗得面红耳赤，心里却大大松了口气。如果尹树还想做的话，大概就不会举报他了吧。只是口交，好像没什么不可接受的。
他点点头，小声地说：“我明白了。”然后起身用纸杯接了水，端来仔细漱了漱口，吐在水池里。
乔丛拢上窗帘，背对着尹树说：“结束了之后，还是快点回教室去吧。”他大概想显得镇定，尾音却藏不住的发颤，他转过头，尹树看见乔老师湿润的嘴唇开开合合。
乔丛不算那种一眼看上去性感的人，在这一刻，年轻的学生却突然有些口干舌燥。
乔老师扶着他的大腿跪在他的膝前，手摸上裆部——那里已经很精神了，宽松的运动裤被顶起来一个柱体的形状，被握住时还会热乎乎地一跳。
“尹同学你现在有女朋友吗，或者说……有喜欢的女生吗？”
忽然，乔丛没头没尾地问，不等他回答，又接着说，“不要一时冲动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啊。如果怀孕的话，两个人都麻烦了。”
尹树歪着头看着老师的动作，笑了一声：“乔老师是在暗示说以后有需要都可以来找您吗？”
“……！不、不是的……”
乔丛支支吾吾地涨红了脸，不知道自己怎么一下就被拆穿了。
尹树掏出性器握在手里撸动两下，将硬起来的肉棒怼在老师的脸前，把龟头当作口红一样在老师唇上涂抹前液：“哦——那乔老师是在旁敲侧击地打探我的情况吗？不告诉你。”
乔丛有些埋怨地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尹树果然还是小孩子，有着幼稚的、爱捉弄人的一面。
他顺从地张开嘴，把肉棒含进去，听见尹树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乔丛抬起手腕看了下表，时间不多了，他不想尹树迟到。
为了速战速决，才吃下就急切地吞吐起来，喉咙榨精一样收缩着吸吮冠部。明明是自己主动伺候肉棒，却好像被按着操嘴一样，发出可怜的鼻音，被嘴里的性器顶得眼眶湿润。
尹树垂下眼看着他卖力吞吐的老师，手滑到颈侧，轻轻揉捏乔丛的耳垂，然后扣住后颈。
“唔！哈嗯、哈……”
一不小心插得太深了，乔丛呜咽出声，狼狈地把肉棒吐出来，唇珠和龟头之间牵着淫糜的银丝。“抱歉……稍微等一下。”他喘息着道歉，抬起眼睛看着尹树。
好乖……花钱叫来的男妓大概都不会这么敬业吧？
尹树伸手替他擦去嘴角的湿痕，乔老师小心地，把脸靠在他的掌心，好像光是这样就可以满足他了。
乔丛用手扶着阴茎根部上下套弄着，侧过头，把卵蛋用唇舌叼起来舔吻吮吸，两颗都照顾得很仔细，嗅到对方身上的气息，身体微微一颤。
“乔老师又闻来闻去的，有这么喜欢吗，”尹树轻轻抚摸着老师的头，另一只手包住老师的手一起撸动性器：“嗯——好像快射了，老师可不可以用嘴接一下？”
“……射在纸上不可以吗？”乔丛问，语气不怎么坚决。
“诶——让我试试嘛——”尹树拖长尾音跟老师撒娇，手却揪着他的头发，不容抗拒地强迫老师抬起头。
乔丛为难地和他对视，眉头蹙起，却是一副认命了一样的表情。
好脾气的乔老师受人欢迎，但大家往往也会看人下菜地欺负他，只要多叫几声“乔老师”、“乔老师”……他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不用长得很可爱也百试百灵，何况是面前的这个人呢。
嘴唇离开圆润的卵蛋，甚至发出了“啵”的亲吻声，乔丛张嘴套住了龟头，含糊地说：“不要再弄到外面了，地板很难擦……”仿佛全射进嘴里对他来说还干净一点似的。
乔老师这个人，会平铺直叙地说出很淫荡的话。尹树闷哼一声，把肉棒深深插进老师的嘴里，抵着喉咙射了出来。
突然被捅进深处，乔丛无措地哼了一声，精液一股股地灌进喉咙，尹树甚至还拔出一半，用手撸了两下，似乎要把剩下的精液也挤干净。
乔老师一直老实地含着肉棒，抬眼看他，像在问结束了吗？尹树故意等了等，才满意地把性器抽出来。
乔丛含着一嘴的白浊，犹豫了一小会儿，喉结一沉，发出了一声吞咽的声音。他皱着眉，推了一下眼镜，似乎是感到反胃地吐了吐舌尖，红润的舌头看起来很干净，一滴不剩地全都咽下去了。
尹树没料到乔丛愿意做到这个地步。他愣了一下，抽了两张纸来给乔丛擦嘴，乔老师小声地说“谢谢”，自己又去接了水漱口，另外给尹树也倒了一杯。
尹树笑着问：“乔老师也想让我给你口吗？”
“什——没有，这是给你喝的。尹同学，快回去吧。”
“老师一直赶我，我也是会伤心的，”尹树扁了扁嘴，“把我的相机递给我好吗？”
乔丛把装着相机的包递给他，再没有转过头来，在柜子那边把药瓶移来移去，假装有事在忙。
尹树把相机从包里拿出来。本来确实是要去后山拍向日葵的，为了不踩坏花圃，还特意带了一只长焦镜头，可惜今天用不上了。太阳已经落山，只留下笼罩着建筑轮廓的一层橙边。
他揭开镜头盖，举起相机，对准乔丛。
乔老师今天穿得很正式，衬衫别进裤腰里，皮带也换了条新的，好像影视剧里教师的扮相。
尹树叫了一声：“乔老师。”
乔丛转过头，听见快门咔嚓一声响。
“乔老师很上相呢，”尹树说，“啊，可惜……”
这只相机是尹树专门用来拍景物的，没有按照室内环境调整预设，对焦果然偏了，人像如奶油一般化开。照片里的乔老师神情疲倦而松弛，有种柔软、温顺的，毫不设防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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