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无拘扭动着身子,墨圭只觉得自己拥获至宝,可旁的任何人都比他能让夏无拘舒服。
脑海中又浮现出夏无拘被严聿风压在床上痛苦又舒爽的神情,耳边响起电话中那无法抑制的呻吟。
自己的爱人通过和别人肉体上的狂欢发泄欲望,而自己却是个废物。
他皱起的眉,崩溃的叫声,爽到失禁的样子,全都不是因为他。
夏无拘感到手中的肉棒有挺立的迹象,忙不迭地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他的手有不算太硬的茧,像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剑客,墨圭的肉棒被照顾得很是舒服。
动作太熟练了。尽管知道夏无拘求生的过去,墨圭还是忍不住心里泛酸水。他一定给不少人这样弄过吧,那个严聿风什么的,可人家能投桃报李地把他操爽,自己又能做到什么呢?
隐秘的嫉妒,委屈的惶恐,那些不可宣之于口的,想看夏无拘被别人操的肮脏心思,一下下捶打着墨圭心房,他欣喜又悲哀地发现,自己确实因此硬了起来。
夏无拘不知道墨圭心中的九曲十八弯,蹭到他的耳边,语气含笑:“墨圭,硬了。”
压下千头万绪,看着身下这张俊美的脸,墨圭决定不管怎么说,先把他喂饱了。
夏无拘屈腿岔开,自己抱住大腿根,掰开已经湿漉漉的小逼,目光灼灼:“它真的等你好久好久了。”
操。墨圭想骂脏话了。他的鸡巴硬起来粗长得吓人,夏无拘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两人都喘着粗气没有说话,看着龟头缓慢而坚定地被吞进去。
“唔——”夏无拘拱起了身子。空虚的甬道终于被满足,最最重要的是,填满他的人是墨圭。
实在太大了,撑不住的身子微微颤抖,夏无拘努力地克制合上双腿的冲动。
墨圭额头忍得冒汗,紧致美好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想一冲到底,但太怕伤到夏无拘了,只好缓缓地进入。
这份体贴加剧了难耐的痒意,肉棒碾过穴肉,摩擦的速度太慢了,馋得内部淫水不要命地往外冒。
“痒……好痒……”夏无拘上下抽动身子,试图将肉棒吞得更深,“操死我吧,墨圭,我真的受不了了。”夏无拘被逼出了眼泪,哭求墨圭的垂怜。
墨圭深呼了几口气,仍然试图劝慰:“会受伤,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夏无拘已经丧失了可以理性交流的可能,开始为有肉棒不给他吃感到委屈。他颤巍巍的伸手攀上还没进去的肉棒,配合向下滑动的身子,拼命往逼里送。
墨圭脑海中的一根弦断掉了。无拘,这就是你自找挨操了。
一改缓慢的节奏,他猛一挺身,蹭着敏感的穴肉,一路顶到了宫口。
“啊啊啊啊啊啊——!!!”终于全部进来了,终于真真正正地包裹住墨圭了。小穴泉眼一样源源不断地吐水,夏无拘被爽得头皮发麻。
小腹抽动,花穴也欢欣鼓舞地一跳一跳。夏无拘翻着白眼,嘴巴无意识地一直叫唤着墨圭的名字。
没多久,夏无拘感到体内那根肉棒动了起来,撤出一小段,再狠狠地刺入,次次直捣敏感点。
墨圭对他身上的敏感带太熟悉了,明明是第一次,却天赋异禀地把他操到浑身战栗。
太要命了。夏无拘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他的全部感官都集中到了花穴。
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灵魂都要被碾平,他甚至产生了想当个鸡巴套子,一直套在墨圭身上的想法。
夏无拘的鸡巴硬得挺直,伴着墨圭操弄的动作一甩一甩,花穴已经快被顶烂了,前头还没有被疏解过一次。
墨圭看着夏无拘乱七八糟的样子,产生了无法言喻的幸福和满足。终于,终于是我能让他这么舒服了。
放过了敏感点,他将肉棒整个拔出,没等夏无拘传来询问的眼神,一鼓作气撞入,冲进了子宫口。
夏无拘呼吸都停滞了,恍惚间以为自己真的被操死,爽得声音都发不出来。
身下的肉棒还不消停,抽插着要进得更深,仿佛要把夏无拘捅穿。
“……更爽?”夏无拘模模糊糊地听到墨圭带着狠意的询问,意识方才慢慢回笼,“谁操得你更爽?”
“无拘,我是不是操你操得最爽的?”
机器般的速度和力道把夏无拘的声音顶得支离破碎,夏无拘试图开口又被拉入深邃的情欲当中。
“是不是?”
“是不是?”
这已经成了一场性欲的责罚,墨圭挺着腰鞭笞询问,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回答。
夏无拘傻子般啊啊地叫唤,眼神迷茫涣散,他被欲望的风暴冲击得七零八落,双手无助地死死抓住床单。
“……是……”在清脆的啪啪声,和黏糊糊的液体声的覆盖下,微不可闻的声音在墨圭的耳朵里也犹如天籁。
“老公的鸡巴最好,所以最能操爽你对不对?”墨圭觉得自己简直要疯魔了,他紧紧地掐着夏无拘的腰,产生了干脆直接操死他的冲动。
夏无拘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说话都带着哭腔:“……因为爱你,墨圭,只爱你。”
驰骋作乱的肉棒缴械,激流拍打子宫内壁,夏无拘尖叫着前后一起达到了高潮,淅淅沥沥的水从尿道的小孔冒出,滴滴答答的淫水让床单洇湿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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