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聿风离去后,二人又过上了如常的日子,心照不宣地对之前的一切保持沉默。
夏无拘经过这样撕裂伤口般的坦诚后,心里的石头反而落了地。天道暂时放弃追捕,墨圭的记忆也渐渐回笼,日子平静安逸,美好得像童话。
开始他还担心严聿风给别的小世界发信号这件事,但后来一琢磨,这也不是自己控制得了的,来之则安之罢了。
与夏无拘不同,墨圭最近心绪不宁。他刻意忽视了夏无拘几次暗示的挑逗,悲惨地发现自己的阳痿并没有好。
仅仅如此还自罢了,当他回忆起夏无拘被别人压在身下,捅入贯穿的淫态,下体则隐隐有冒头的趋势。
这些肮脏的龌龊念头让他自己都觉得发呕,尽管夏无拘一遍遍保证爱他,心中的不安全感仍然与日俱增。
墨圭偷偷地在房间的各个角度安上了不易察觉的摄像头,只有清晰地看到夏无拘这个人的存在,他才能安下心来。
夏无拘对墨圭复杂的心思一无所知,素了几日的身子叫嚣着吃肉,奈何几次暗示墨圭都视而不见,这让夏无拘非常不爽,终于决定耍些手段。
于是夜晚墨圭冲了凉,走到卧室门口,就看到了让他血脉偾张的一幕:夏无拘托着下巴趴在床上,两条光洁的小腿向后翘着,伴随着轻盈的曲调随意地摆动。两只脚微微勾起,白里透红的发嫩,流畅的脚窝仿佛在墨圭眼前荡来荡去。
他浑身赤裸,腰间挂着一条亚麻色的细绳,中间连一条稍粗的绳子,编成麻花的模样伸向下面,没入浑圆的臀瓣夹出的股沟里,伴随着腿部的动作,即使看不到,墨圭也能确信,绳子正磨着夏无拘的下体软肉。
他吞了吞口水,不自觉地向前走了两步。
夏无拘听到动静,转身扯过薄被盖住身子,语气无辜:“困了,我们睡吧。”
他的眼睛泛着狡黠的光芒,墨圭感到一阵心痒。
什么复杂纠结痛苦的心思都先放一放吧,眼下他只想和这个欠操的家伙颠鸾倒凤一番。
墨圭撑着胳膊,盖在夏无拘的身上,不怀好意地揶揄道:“现在睡觉,恐怕难受的不止是我。”说着掀开了被子,眼神不自觉地望向穿着情趣内衣的下身。
说是内衣,不如说就是粗细交叉的两根绳子。粗绳根本盖不住鸡巴,磨着根部已然半硬。
麻花形的绳子漫过阴蒂,一部分被饥渴的穴口含着,隐约可见湿痕。
尽管眼下的景色和墨圭设想的八九不离十,他还是喉头发紧,被深深吸引。
伸出手指按了按被夹住的一段粗绳,夏无拘不可自抑地发出舒畅的闷哼,脚背弓起,蜷起腿撞了撞墨圭的上身。
“不许玩。”嘴上这样说着,屄凑着手指往上顶了顶。
“嗯好,不玩了。”墨圭敷衍地答应着,手指快速绕着绳子划动,俯下身子腻腻歪歪地去寻夏无拘的唇,缠绵地追着他的舌头打转。
不满的哼唧声被堵在了嘴巴里,下身又被绳子磨得发涩,夏无拘愤愤地扯开墨圭的浴袍扣子,照着他的胸口掐了一把。
见夏无拘被吻得喘不过来气,墨圭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夏无拘喘着气,眼尾殷红,没好气地阴阳怪气道:“还以为你这辈子不打算碰我了。”
墨圭听出些撒娇的意味来,嘴角微微上扬:“舍不得。”
他掐着夏无拘的大腿内侧分开,仔细欣赏对方特意勾引自己穿的小东西,大拇指缓慢地摩挲腿肉,引得夏无拘一个激灵。
“什么时候买的?我都不知道。”墨圭声音低沉,双眼直勾勾地盯着。
虽是刻意勾引,此刻被这样审视,夏无拘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他伸手想捂住下身,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才不会犯同样的错误。”说的是第一次买跳蛋自慰被发现的事。
墨圭被他的表现诡异地可爱到了,也没拨开他捂逼的手,只是故作委屈地开口:“不是给我看的?”
这样难得做作的姿态如同往夏无拘心口射了一箭,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墨圭那双好看的眼睛,手小心翼翼地收走,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姿态:“给你看的,给你看的。爱怎么玩儿怎么玩儿,赶紧操操我嘛。”
看快把人惹恼了,墨圭便不再墨迹。夏无拘的小逼被绳子蹭动,湿漉漉地吐着水,墨圭抓起粗绳的两头,狠狠向里一勒。还没等夏无拘叫出声,他便抖着手腕快速地晃动粗绳。
绳子被做成麻花形状,又有些硬,表面略带粗糙但不止于伤到皮肤。粗粝的绳面无情而迅速地折磨下体,夏无拘的阴蒂包皮被无情地剥开,敏感而柔嫩的花芽被反复照顾,异样的电流直击大脑,夏无拘的呻吟都有些颤抖。
鸡巴的根部也被摩擦,从绳子的一侧挺立出去,淫荡地翘着,龟头渗出几滴淫液。
屄口试图抿住作乱的绳子,却被对方嵌得更深,磨得发痒。而甬道里却没进什么能止痒的东西,被吊得更加空虚难忍。
“唔啊……哼嗯……”夏无拘忍不住夹紧双腿,这一举动让绳子进得更深,带来更强烈直接的刺激。他扭着双腿,两个膝盖对着蹭弄。
身下仿佛是一条永远走不到尽头的绳子,不知疲倦地向前蔓延。阴蒂被玩弄到挺立发硬,衬得花穴的空虚更为汹涌。
“进来,墨圭……”痒得难受时夏无拘就会用这样拖长放软的语气,使得墨圭又想狠心欺负他,又不住心疼他。
“才玩多久就受不了了,无拘,买的东西别浪费。”墨圭一本正经的,像是在教育他的不懂事。
夏无拘咬着唇,伸手搭上了墨圭的肩膀,泄愤似的狠狠掐住,动作凶厉嘴上服软求饶:“想被插进来……呜啊!不要别的东西,只要墨圭……”
说着手顺胸口滑落,灵巧地要解开墨圭的腰带:“能硬的,进来操我好不好?”
被情欲暂时压抑的思绪,因这一句话再次喷薄而出,墨圭知道自己根本硬不起来。
“哼嗯……上次,硬鼓鼓的,看到了……”呻吟中有委屈的抱怨,“帮老公摸摸,摸硬操我好不好?”
墨圭感到一阵耳鸣。天啊,这样的场景怎会令人无动于衷?可大脑都要充血了,下身还是纹丝不动。
不老实的手已经伸进内裤,夏无拘挺胯前后磨绳,手上捏揉着墨圭的鸡巴。
墨圭不知道此时的夏无拘到底是有意勾引,还是已经骚得神智不清,他听到他嘟囔感叹:“软着都好大……”
忍无可忍,墨圭再次俯身堵住他的嘴。两人的手都没闲着,闷哼和呻吟隐没在唇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