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之前几次,卡文甚至没有把他白衬衫的扣子解开,只是把他的性器掏了出来。卡文的动作很迅速,简汀以为卡文想要给自己口交,但对方却又起身离开了他。
用领带绑住手要比绳子温柔得多,上次罗伊弄得他那里都供血不足了。
指尖摩挲着桑蚕丝材质的领带,感觉到了一点寒意。
这时卡文已经又回到了床上,嘴里含着香槟的酒液。他并没有喝很多,只是让金色的酒液充盈口腔,中和了炽热的温度。
他半仰起头,嘴唇湿润,神色认真。然后他将简汀的阴茎全部接纳尽自己的口腔里,一点一点地吞吐着。
那瓶香槟是刚拿到桌子上的,冷藏过的液体冰冷透彻,刺激得简汀血液上涌。
“凉……”
低温让阴茎表面的神经更为敏感,性器颤抖着,战栗着抵着卡文的喉咙。从晚宴上带走的浮躁的、迷醉的香气和温度仿佛在一瞬间消失,这冰冷的寒意让简汀回归到了现实。
之前他在宴会上吃了些东西——茄汁焗豆、可丽饼和一点汤,所以现在并不饿,或者说他现在的饥渴是性欲未得到满足。简汀不方便在联邦的募捐晚宴上随便找个人去操——也可能是因为相比其他人,他更想操卡文。
视线的边缘是泛着水润光泽的嘴唇在努力地取悦着自己的鸡巴,卡文很有技巧——既没有让酒液流出,也没有减缓用舌头和嘴唇侍弄鸡巴的动作幅度。
凉意仍未消散,但鸡巴已经迫不及待地变大。
他的鸡巴现在是香槟味的,简汀想,操卡文的时候会把这味道一起操进后穴里吗?
他想拽住对方的头发,但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地没有将手移下来。
舌尖扫过龟头,顶弄着尿道口,酥麻的感觉顺着鸡巴一直传到脊髓,像是有细小的电流窜过,这让简汀舒服地叹息。牙齿很小心地没有磕碰到鸡巴,简汀只能感受到一片柔软,细致的动作让他完全放松下来。
性器得到了周全的侍弄,但上身还在被领带和衬衫束缚着,这让他只想脱下衣服,让每一寸皮肤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
简汀这么想着,阴茎在他没留神的片刻里就已经硬起来了,甚至没用太多刺激的动作。卡文将香槟尽数咽下,吐出硬挺的性器,用手托着它。
然后他向前跪到了简汀的身侧,动作敏捷流畅得像一只黑色的猎豹。
纽扣被他一颗一颗地解开,然后衬衫被他剥落了一半,露出紧实有力的胸膛和腹部。卡文的手以一个压制性的姿势放在了简汀的前胸上。
简汀顺着对方的力道完全放松地躺在床上。
不用看他也知道自己的鸡巴一定高高地翘起,等着插入温暖紧致的小穴。事实上,鸡巴上覆盖着湿润的酒液暴露在空气里只会给简汀增加刺激,让他更加想要捅进一个人的屁股里。
和上次不同,这次是简汀最近很熟悉的骑乘姿势。卡文很体贴地没怎么将重量放到他身上,然后握着鸡巴的根部将它插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次比上次顺利得多,虽然依然很紧很窄,但卡文调整着角度让他并不难受地就深入了后穴里。
卡文的信息素恍惚间让他又回到了有着新鲜花香和果香的宴会上,龙舌兰酒的味道要比黑巧克力的味道霸道强势得多,铺天盖地让他无处可逃。
简汀小时候一直觉得黑巧克力的味道有点孩子气,就像他没长大一样,以前也被姐姐形容过“闻起来就像个可爱的小孩子”,但他现在二十一岁了,反而不在意这种事情了。
思绪漫无目的地发散着,简汀看到卡文伸手拿过盛着大半杯香槟的酒杯,玻璃高脚杯里金黄的酒液绚烂而闪耀。